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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軍事心理訓練中心
http://chaoyisun.pixnet.net/blog/post/41064721
耐人尋味的 少將 報退新聞
http://chaoyisun.pixnet.net/blog/post/60310150
軍職幹部不敢看軍醫的原因:

http://chaoyisun.pixnet.net/blog/post/937351

臉書朋友留言:
其實,許多有潛力的軍官在中少校時都有自己熟識的醫官,這些醫官通常都是尉級,而且會隨著軍官高升而高升。
醫官成為將領的家庭醫師已不是秘密,有病當然不能直接去軍醫院看病,多半會先找自己的醫官做保密諮詢。

軍醫院有門路可以抽血及做非侵入性的檢查,醫官直接抽走結果,不列入任何記錄。  
 

謝謝你!張老師、諮商師、資策會、中央大學、卡內基
http://chaoyisun.pixnet.net/blog/post/937543


軍事心理學「軍職博士版主」回函:
姓名 / 暱稱: Irish
E-mail 信箱: 0000@ms52.hinet.net
張 貼 主 題: re: 借用您的一段話
張 貼 時 間: 2002/01/02 21:42
內容:
看完您的文章,讓我深有感觸。

不知道部隊中的長官那一天才能瞭解,「心理輔導」並不是針對「有病」的人,而是讓健康的人更健康,讓追求成長的人更「成長」的方法。它就像維他命一般,不是「病人」吃的。

我相信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三個要素—道德、智慧與理想。而在三者之中,有一種核心的動力,那就是熱忱。智慧、道德、理想、與熱忱這四者似乎剛好代表宗教或哲學上的真、善、美、聖。對我而言人生至真莫過於智慧、人生至善莫過於道德、人生之美莫過於理想,而這三種要素的動力來源,則是人生至聖—熱忱。

看到您的心路節錄,我深深地對您追求自我成長的勇氣毅力感動,而這也是我一直欠缺的。在我的人生旅途上,過度強調智識的追求,而忽略了人格的培養一直是個很大的盲點,我期許自己有天有像您一樣追求成長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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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陪者年邁雙親與岳母進出醫院後的心得:

一、基於遺傳基因的關係,直系血親有啥病變,身為子孫的就必須做同樣的篩檢。

二、憂鬱症患者並非全都是愁容滿面,往往功成名就或精力過人者也是憂鬱症患者,因為病人結合了躁鬱或過動的症狀。

誠如陶傳正,人稱「陶爸」,奇哥公司董事長,能唱、能演,是企業界中的文藝才子,藝文界中的企業家奇葩。奇哥獲利連年成長,陶爸也戲約不斷,在外界眼裡,若要選台灣最幸福企業家排行榜,陶爸應該名列前茅。應小萍,人稱「陶媽」,奇哥總經理,溫文美麗,不但是陶爸賢內助、奇哥運作的靈魂人物,更是陶爸世界走透透的唯一夥伴。陶爸與陶媽,兩人互是對方的初戀與唯一戀人,總是出雙入對,在外界眼裡,是不折不扣的神仙眷侶。但是,九年前的一個冬日,幸福的城堡,突然間,整個崩下來,因為陶媽要求離婚。

而名醫林青穀也不韙言地現身說法,出書告知大眾,他得了憂鬱症後的治療經驗 【管你得意或失意,憂鬱都會突然找上你:「我的人生明明超完美,老天卻……」】。

三、家人一般都會體諒包容與應對身體有病痛的患者,但卻不能體諒包容更不會應對身心疾病患者的「發病期」,只會將其歸納為脾氣暴躁或修養不好等個性方面的缺點,與患者鬩牆反目後耽誤了治療期 。

【台灣人憂鬱症量表】

請按留言連結網址,實施不記名方式檢視,若發現分數有異,可至各大醫院「身心科」,再次填此表後門診。
http://www.jtf.org.tw/overblue/taiwan1/

憂鬱症量表   憂鬱症量表   憂鬱症量表

【商業周刊】奇哥陶傳正夫婦 牽手走出憂鬱風暴
上傳日期:2011年1月25日
陶爸與陶媽,向來是外界眼中的神仙眷侶。但六年前,他們卻先後陷入憂鬱風暴,陶媽壓抑­數十年的情緒一次爆發,陶爸在委屈不解下也跟著發病,他們要如何重拾幸福?
https://youtu.be/lGWetNHaG2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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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傳正夫婦 牽手走出憂鬱風暴
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KArticle.aspx?id=42509

20141226中視【改變的起點】
心病不挑人 名醫林青穀走出情緒風暴(完整版)
發佈日期:2014年12月30日
https://youtu.be/yOFCsObWp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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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醫林青穀現身說法:「我的人生明明超完美,老天卻……」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50252

「每個人一生中,都有瀕臨憂鬱的日子,質疑著自己的人生價值……。」

 

「儘管歷經兩次憂鬱之苦,

但我很慶幸,自己仍對生命寄予高度熱情。

我不是什麼勇者,只是不想就這樣被打倒。

因為成功,從來就不該只有一種樣貌。」──林青穀

 

從小到大,林青穀的人生,就像行星── 
一直平順地運行在人生勝利組的軌道上,

上建中、加入青訪團、成為台大醫生,還擔任過前美國總統柯林頓來台的隨行醫師,

更是亞、奧運中華台北隊的隊醫,被媒體譽為「台灣首席家醫科醫師」。

讓他認定:人生,沒有什麼事情辦不到!

 

直到父親發生空難,接著母親驟逝、兄弟鬩牆反目,

還遭到經營夥伴的背叛,

儘管自信滿滿地對自己說:「我夠堅強!」但負面情緒依然鋪天蓋地撲過來……。

 

◎親愛的爸爸上天堂,我的人生卻失意的往地獄去……

 

曾是台大「天下林一針」,發病時卻連出門該穿哪雙鞋都難以抉擇。

然後天天找藉口宅在家,沒做事也好累,

莫名地難過到好想哭,甚至撞牆、甩椅,弄傷自己,

內心開始體會世上沒有「事過境遷」這回事!每次情緒如海嘯來臨,

 芝麻小事都變成折磨(唉,今天到底要不要起床……)。

 

◎再多添幾枚「第一」勛章,就能證明自己很正常?

 

好強好勝的林青穀,第一次憂鬱發作時居然只花九個月「就覺得自己好了」。

然後繼續用各種角色與工作把時間填滿,例如

擔任24小時應召醫師、不到28歲就開業……,就在人生最得意時,

母親驟然過世,兄弟鬩牆反目,遭受經營夥伴的背叛,

所有負面情緒一下子超載:「我這麼努力,為什麼是我……?」

甚至還出現自殺的念頭。導致第二次憂鬱再度發作,

但這回,他不急著復原,而是:

 

◎用三年長假,跟醫生密切合作,挖掘那些孤單的記憶、並練習取捨:

 

‧寫病中日記:利用字跡,協助自己和醫生判斷心情起伏。

‧白袍和圍裙輪流穿,找回自信:學會新東西,不再質疑自己能否繼續行醫。

‧音樂是最好的療癒:與兄姊共組重唱團「博啦頌」自娛,順便做公益。

‧養毛小孩,賺健康:把最私密的悄悄話與「三仔一生(醫生)」分享,保證不外洩。

‧列出運動清單:釋出多巴胺、留下暢快感,於是完成二十多次馬拉松、六次玉山攻頂,預計58歲要登聖母峰!

‧「博杯」:就是擲筊啦,沒錯,這是找回人生自主權的好方法哦。

 

林青穀說,「憂鬱是我人生回歸正軌的契機」,

透過傾訴、信仰、正常作息,

他走出情緒的幽谷。

中英字幕: 憂鬱,我們共享的秘密
發佈日期:2015年12月27日
安德魯.索羅門 (Andrew Solomon): 憂鬱,我們共享的秘密
演講者安德魯.索羅門 (Andrew Solomon) 以其著作「正午的惡魔:憂鬱症的圖集」 (The Noonday Demon: An Atlas of Depression) 獲得 2001 年美國國家圖書非小說類獎。在歷經數次崩潰,並努力探尋解決之道後,所羅門整理出一篇­報導,登刊於《紐約客》。沒想到這篇報導引起讀者廣大的迴響,信件如雪片般飛來。於是­所羅門決定將這篇報導擴大為一本從醫學、心理、文學、歷史、政治等角度全面關照憂鬱症­的書籍。這本書除了訪問病患、醫師、科學家、政治家以外,更寫下他自己與憂鬱共處的經­歷。藉由這些不同層次的凝視,他思索憂鬱對於形塑一個人的自我的種種意義。
「憂鬱的反面不是快樂,而是活力,那段時間活力似乎從我身上慢慢消失了......我­想即使我痛恨自己的憂鬱, 痛恨又被憂鬱纏上, 我還是找到了一種方法讓自己愛上它。 我愛自己的憂鬱,因為它迫使我尋找和抓緊快樂。我愛我的憂鬱,因為每天,我都決定去抓­住活下去的理由。 雖然有時候不拘小節, 有時候不合時宜。 我想,這真是天賜的無上喜悅。」在這場具有­說服力和顛覆性的演說中,安德魯.索羅門 (Andrew Solomon) 帶你走進他與憂鬱對抗多年時內心最陰暗的角落。這段經歷開啟了他到世界各地採訪憂鬱患­­者的驚奇旅程。這位在死神手中掙脫出來的憂鬱症患者的自我剖析帶有一種令人動容的美­感,高貴且發人醒思。
美國精神疾病聯盟National Alliance on Mental Illness(NAMI) 是全國性非營利組織,宗旨是提供及推廣對精神暨心理疾病的認知、防治、資訊和互助。
https://youtu.be/9OHGaGqDq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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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文字:憂鬱,我們共享的秘密。
http://www.pinsoul.com/blog-zh/2014/8/12
 

憂鬱,我們共享的秘密。 August 13, 2014

 

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彼此間共享的經驗,憂鬱的經驗可能比快樂的經驗更為普遍。

 

我們通常不喜歡看有關憂鬱的文章,因為那傳遞太多的真實,取而代之的我們希望多一些鼓勵與盼望,即便我們內心深處總是對這些話語帶有一點點的遲疑,但我們還是會因此而增加活力。

 

生命的力量的另一面,往往就像憂鬱所表現出來的現象,如果我們想要認識生命的力量而獲取盼望,又怎麼能不認識我們生活中充斥的各式各樣的憂鬱呢!

 

Andrew Solomon2013TED的演講,能讓我們稍加認識憂鬱帶給我們身旁周遭的人的影響。 

 

演講全文:

 

「在我的腦海中,有一場葬禮,哀悼者來來去去,不停踩踏,踩踏,直到我感覺感官衝破了覺知。當眾人全都就座,儀式開始,像擊鼓般,不斷敲擊、敲擊,直到感覺我的意識就此麻木。此刻我聽見他們抬起棺木,嘰嘎聲穿透我的魂。鉛靴的踏步聲再度揚起,伴隨喪鐘迴盪,彷彿天空是具大鐘,只剩下一只耳朵存在,而我與寂靜間,一場微妙的追逐,獨自在此破碎。就在此時,理性忽然斷了弦,我不斷墜落,每次墜落都撞上一個世界,最終豁然開朗。

 

我們透過文學隱喻認識了憂鬱。艾蜜莉.狄更生(十九世紀美國詩人)用詩歌描寫它,哥雅(西班牙畫家)用繪畫詮釋,半數藝術品的目的是為了描述這象徵性的狀態。

 

對我而言,我總把自己看做一名鬥士,是那種即使被送往集中營也可以存活下來的人。

 

1991 年,我經歷了一連串的不幸。我的母親去世,戀情終結,多年居住外國之後,我返回了美國。我安然無恙地經歷這一切。

 

但是到了 1994 年,即三年之後,我發現自己對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興趣。任何我曾經喜歡做的事情,我都不願意做。對此我毫無頭緒。憂鬱的反面不是快樂,而是活力。正是這種活力,在那時似乎從我體內一點一點地消失。任何需要做的事情都變得困難無比。我回到家裡,看到答錄機上閃爍跳躍的紅燈,我非但不會因為有朋友的音訊而感到興奮。我會想著:「怎麼有這麼多人需要我回覆電話!」又比如,我知道自己該吃午餐了。我就會想,我需要把食物取出來,放在盤子上,切開它們,嚼碎它們再嚥下去。這對我就像耶穌受難一樣難熬。

 

有關憂鬱的討論中,有一點經常讓人困惑,那就是你明白這一切都很荒謬。當你經歷這一切的時候,你知道這很荒謬。你知道大多數人能夠聽他們的電話留言、吃午飯、打點好自己、沖個澡,然後走出大門。這些事無關緊要,但你卻依然深陷其中,你無法找到逃離的方式。於是我發現自己做的事越來越少,思考愈來愈少,感覺越來越少,處在一種虛無狀態中。

 

這時焦慮出現了。如果你告訴我,我會在下個月一直憂鬱,我會說:「只要我知道,憂鬱會在 11 月消失,我就能挺過去。」然而如果你這樣說:「你會在下個月嚴重焦慮。」我寧願割腕也不願意承受。這是一種持續的感受,就好像你走在路上,你跌倒了或者絆倒了,地面猛然衝向你。但是這感覺不是只有半秒,這感覺要持續六個月。這是一種無時無刻感到害怕,卻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的感覺。那一刻我開始想,活著太痛苦了。人不會自殺的唯一理由,就是不想傷害旁人。

 

終於有一天,我醒來,我想我可能中風了。因為我躺在床上,渾身僵硬。我看著電話,心想:「出事了,我應該打電話求救。」我卻無法伸出胳膊,無法拿起電話撥號,終於,在我躺著盯著電話整整四個小時之後,電話響了。不知怎麼我拿起了聽筒,那是我父親來電。我說:「我麻煩大了,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第二天我開始接受藥物治療和心理治療。並且我開始思索這個可怕的問題:如果我不是個堅強的人,不是那種可以在集中營裡存活的人,那麼我是誰?如果我必須服用藥物,那麼藥物是讓我變得更像我自己,還是讓我變成了別人?我要如何知道藥物是否讓我變成了別人呢?

 

在這場戰鬥中我有兩個優勢:第一,我很清楚,客觀地說,我有很好的生活。一旦我好起來,還會有一些東西值得我去追求。另外一點是我能接受很好的治療。

 

然而我卻反覆發作,好轉又發作,又一次好轉,再發作。終於我明白,自己必須一輩子服藥和治療。於是我想:「但是這到底是化學問題還是心理問題?是需要化學療法還是哲學療法?」我想不出是哪一種。接著我懂了,事實上,我們對這兩個領域的了解都不足以完全解釋真相。化學療法和心理療法都有各自的作用。同時我明白了憂鬱是一種深深根植於我們體內的東西。我們無法從性格和個性中將憂鬱剝離開來。

 

我想說我們對憂鬱的治療方法太過恐怖。這些方法不太有效,而且代價高昂,還帶來無數副作用,簡直就是場災難。不過我很慶幸自己活在現代,而不是 50 年前,那時候幾乎沒有任何治療的辦法。我想 50 年以後,人們聽說我的治療方法,會驚訝於居然有人能忍受如此原始粗糙的科學。

 

憂鬱是愛的缺陷。如果你將要和另一半結婚,然後想:「好吧,如果我妻子死了,我會再找一個。」這不是我們熟知的愛情。沒有這樣一種愛情,只有獲取幸福卻不用體驗失去。這種絕望的幽靈,會是親密關係的動力。

 

人們容易混淆三件事:憂鬱,悲傷和難過。悲傷是明確的反應。如果你因為損失而感到非常不開心,那麼六個月之後,你仍然很難過,但日常作息好轉了一些。這大概就是悲傷。它可能最終在一定程度上能自行修復。如果你經歷了一次災難性的打擊,你感覺非常糟糕,六個月之後依然無法正常生活,那麼可能就是一種憂鬱被災難性的情形所觸發了。這個分析軌跡告訴我們很多訊息。人們認為憂鬱只是難過。只是太多太多的難過,太多太多的悲傷,因為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起。

 

當我開始了解憂鬱,採訪了經歷過憂鬱的人們,我發現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有輕微的憂鬱,他們卻因此完全喪失了行為能力。另外一些人,根據他們的描述,有非常嚴重的憂鬱,卻能在憂鬱的間隙過著不錯的生活。我開始著手研究,為什麼有些人比另一些人有更好的復元能力。是什麼機制讓人得以倖存?我出去採訪了一個又一個因憂鬱而受苦的人。

 

我最早採訪的某個人將憂鬱描述為一種緩慢的死亡方式。最初就聽到這說法對我來說是好事,因為它提醒了我緩慢的死亡可以通往真正的死亡。這可是正經話。憂鬱是世界上名列前茅的身心障礙,每天都有人因此喪生。

 

當我試著了解這些的時候,我的一位採訪對象,也是我的摯友,我與她相識多年。在她大一的時候,有過一次精神病發作,之後她陷入了可怕的憂鬱。她患有雙相障礙,當時也稱為躁鬱症。經過多年的鋰治療,她恢復得不錯。於是到最後,她停止了化學治療,看看自己不治療能撐多久。然而她的精神病復發,接著陷入了我所見過最嚴重的憂鬱。她坐在父母的公寓裡,多少有點緊張型精神分裂症,幾乎一動也不動,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多年後我採訪她,談起了這段經歷──她叫瑪姬.羅賓 (Maggie Robbins) 是一位詩人和精神治療師──當我採訪她時,她說:當時我一遍一遍地唱著《花兒都去哪兒了》,滿腦子都是這首歌。我唱著歌來清除腦子裡的那個聲音,那個聲音說:『你什麼都不是,你一文不名。你不配活著。』從那一刻起,我真的開始想要殺死我自己。

 

你憂鬱的時候,並不像是你戴上了一個灰色面紗,透過沮喪情緒的霧霾來看待這個世界。而是你認為那層快樂的面紗已經被拿走,所以現在你面對的是赤裸裸的現實。幫助精神分裂症患者相對容易一些,他們知道身體裡有異物,需要把它們弄出去。而對於憂鬱症患者就困難多了,因為我們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現實。

 

但是事實會說謊。我為這句話著迷:「事實會說謊。」據我觀察,當我和憂鬱症患者交談時,他們有許多妄想的念頭。他們會說:「沒人愛我。」你會說:「我愛你,你的妻子愛你,你的媽媽愛你。」你可以馬上說出這個答案,至少大多數人是這樣。但是憂鬱症患者還會說:「不管我們做什麼,最終,我們都會死去。」或者他們會說:「人與人之間不可能有真正的交流。我們每個人都被困在自己的身體裡。」關於這點你會反駁說:「這沒錯,但是我認為,我們當下應該考慮的是早飯吃什麼。」(笑聲)大多數時候,他們所表現出來的不是病症,而是思想偏執。他們對這些問題特別在意,而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些存在主義問題,但是我們不會太困擾。我特別喜歡這個研究:一群憂鬱症患者和一群非憂鬱症患者被要求玩一個小時的電玩。一小時後問他們,他們認為自己殺死了多少只小怪獸。憂鬱症組的回答通常是準確的,誤差在 10以內。而非憂鬱症組的人,回答打死小怪獸的數量比實際數目多了 15 20

 

當我選擇寫下我自己的憂鬱經歷,很多人說要揭開這個秘密,讓別人知道,一定非常困難。他們說:「人們會用不同的口吻和你說話嗎?」我回答:「是的,人們用不一樣的語氣和我說話。這種不一樣表現在他們會開始和我談自己的經歷,或者他們姐妹的經歷,或者他們朋友的經歷。事情和以前有所不同,因為現在我知道憂鬱是每個家庭裡的秘密。

 

幾年前我參加一個會議,會議有三天,這天是週五。一名與會者把我拉到一旁,對我說:「我有憂鬱症,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一直在服這種藥,我只想問問你的意見?」於是我盡我所能給了她一些建議。然後她說:「你知道,我丈夫永遠不會理解這些。他就是那種認為這些都是胡說八道的人,所以我想,嗯,希望我們的談話能保密。」我回答:「當然沒問題。」週日在同一個會議上,她的丈夫把我拉到一邊,他說:「我妻子如果知道這事,她就不會覺得我是個男子漢,但是我一直在對抗憂鬱,而且在服用藥物,我想能否聽聽你的建議?」他們兩個把同樣的藥物藏在臥室不同的地方。於是我對他說,我認為婚姻中的溝通可能引起他們的某些問題。(笑聲)不過我也震驚於這種相互隱瞞的惱人天性。憂鬱令人精疲力盡,它消耗了你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對此緘口不提,只會讓憂鬱更糟糕。

 

我開始考慮各種方法可以讓人們感覺更好。一開始我對醫學治療較保守。我認為一些療法是有效的,它們確實有效──包括藥物治療,還有一些特定的心理治療,電痙攣療法也可能有效。除此以外的都沒用。但是後來我發現,如果你得了腦癌,而且你認為每天早上倒立 20 分鐘能讓你感覺好些,這可能讓你感覺好一些,但是你仍然會有腦癌。你還是有可能因此死去。不過如果你說你得了憂鬱症,然後每天倒立 20 分鐘讓你感覺好些,那麼這是有效的。因為憂鬱是一種關於感受的疾病。如果你感覺好一點了,那麼你就不會那麼憂鬱了。所以我開始對無數的替代療法抱有更加寬容的看法。

 

我收到來信,多達幾百封的來信。人們來信告訴我,什麼樣的療法對他們有效。今天有人在後臺問我關於藥物治療的事情。我最喜歡的一封來信是來自一位女士。她說她嘗試過心理治療,也嘗試過藥物治療,嘗試了幾乎所有的治療方式。她找到一個治療方法希望我能告訴全世界,那就是用紗線做些小東西。(笑聲)她還寄給我一些她的作品。(笑聲)我今天並沒有把它們戴在身上,我建議她還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是否得了強迫症。

 

然而,當我去了解各種療法的時候,我也對其它療法有了新看法。我在塞內加爾參加了一次部落驅魔,裡面還有很多公羊的血,這裡我就不描述細節了。但是多年之後,我在盧旺達做另一個計畫。我湊巧把自己的經歷告訴某個人,他說:「嗯,你知道,那裡是西非,我們這兒是東非,我們的儀式在一些方面很不同,不過我們確實有一些儀式內容和你描述的相同。」我回答說「哦。」然後他說:「是的。」他又說:「不過西方的心理工作者讓我們很苦惱,尤其是大屠殺之後來的那些心理醫生。」我問:「你對他們有什麼意見嗎?」他回答:「嗯,他們做一些古怪的事。他們不帶人們去陽光下,那裡才讓人感覺舒服。他們不用鼓聲或者音樂使人血脈沸騰,他們不動員整個社區的人,他們不把憂鬱看做侵略性的幽靈進行驅逐。相反的是,他們把人們一個個帶到昏暗的小屋子裡,跟他們談上一個小時,談論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悲慘故事。」(笑聲)(鼓掌)他說:「我們不得不要求他們離境。」(笑聲)

 

談到另一種替代療法,我和大家說說法蘭克 (Frank Russakoff) 的故事。法蘭克得了非常糟糕的憂鬱症,也許是我所見過最嚴重的病患。他一直處於憂鬱狀態。我遇到他時,他每個月都要接受電擊治療,之後一週他會感覺茫然迷惘,下一週他會覺得舒服一些,再下週他就會墜入谷底,那時他就會再做一次電擊治療。我遇到他時,他告訴我:「我無法忍受這樣一週一週的循環。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我已經想好了怎麼結束這一切,如果我不能好起來的話。但是,我聽說在麻省總醫院有一項醫療實驗叫做扣帶回切開術,是一種腦部手術,我想去試試看。」我記得當時自己很吃驚,想到他這個人有過那麼多悲慘的經歷,用了那麼多不同的療法,在他內心某處依然懷有一種樂觀天性,支撐著他再試一次。他做了扣帶回切開手術,出乎意料地成功。他現在是我的朋友,有一個可愛的妻子和兩個漂亮的孩子。術後的聖誕節他寫了一封信給我,他說:「今年我父親寄了兩個聖誕禮物給我,第一個禮物是夏珀影像的唱片電動收藏架。我並不很需要這個,但是我明白,他送我這個是為了慶祝我獨立生活,並且有了一份自己還算喜歡的工作。另一份禮物是一張我祖母的照片。我祖母是自殺去世的。當我拆開包裝的時候,我哭了。我母親走過來問我:「你是因為沒有見過她才哭的嗎?」我回答:「我哭是因為她得了跟我一樣的病。」寫給你這封信的時候,我正在流淚。不是因為悲傷,而是我無法承受。我想我差點就會自殺,但是我的父母讓我挺過來了,還有醫生們也幫助我,讓我做了手術。我活了下來,充滿感激。我生在一個美好的時代,雖然不是每時每刻感覺都美好。」

 

讓我震驚的是,憂鬱症廣泛地被看做是一種現代西方世界中產階級的產物。於是我開始觀察憂鬱症在不同情境下的表現方式。其中我最感興趣的是生活貧苦的憂鬱症患者。所以我開始嘗試研究,了解窮人如何治療憂鬱症。我發現窮人幾乎都沒有得到憂鬱症的治療。憂鬱症是一種基因缺陷,它大致上平均分佈於人群中。在窮人身上,憂鬱症的情況可能會更為嚴重。然而如果你有美好的人生,但卻總是不開心,你會想:「我為什麼感到不開心?我肯定是憂鬱了。」於是你到處尋找治療方法。但是如果你的生活一團糟,你總是感到不開心,那麼你的感受和生活狀態是相符的。你就不會想:「也許這病醫得好。」所以我們國家的低收入人群中,憂鬱症像傳染病一樣到處蔓延,卻沒有被關注和治療。這個問題一直沒有解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悲劇。我找到一位學者,她在華盛頓特區外圍的貧民窟裡進行一項研究。她挑出一些因為患其它疾病而就醫的女性,診斷出她們有憂鬱症後,為她們提供了六個月的實驗計劃。其中的一位叫羅莉,這是她第一天來看病時的陳述。她是一位女性,順帶一提。她有七個孩子,她說:「我以前有份工作,但是我不得不辭職。因為我無法走出家門。我和我的孩子無話可說,早上,我巴不得他們都快點離開上學去。然後我就爬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下午三點他們就回家了,時間過得超快。」她說:「我已經吃了很多泰諾,吃各種藥,好讓自己多睡一會。我丈夫一直說我又蠢又醜。我希望能停止痛苦。」

 

她後來被加入到實驗治療計劃。六個月之後我採訪了她,她已經在美國海軍幼兒園工作,她離開了虐待她的丈夫。她對我說:「我的孩子們現在開心多了。」還說:「我的新家裡有一間房間給男孩子,一間房間給女孩子,但是到了晚上,他們都會來到我的床頭。我們一起做功課,一起做每件事。我有個兒子想當牧師,還有一個兒子想做個消防員,其中一個女兒說她以後會當個律師。他們不再像過去一樣哭泣,也不像過去一樣打架。如今我只需要我的孩子們就夠了。一切都不斷變化,我的穿著、我的情緒、我的行為都變了。我不再畏懼出門,我想那些壞情緒再也不會回來了。這多虧了米蘭達醫生。不然我還待在家裡蒙頭大睡。前提是我還活著。我向上帝禱告,賜我一個天使吧,衪真的聽到了我的祈禱。」

 

我真的被這些經歷深深打動。我決定寫下這些,不僅僅寫在我的書中,還要寫一篇文章。我從紐約時代雜誌得到一份約稿,寫寫低收入者的憂鬱情況。

 

我交出了稿件,我的編輯打電話告訴我:「我們可不能發表這個。」

 

我問:「為什麼不行?」

 

她回答說:「這故事太勉強了。這些人處於社會最底層,然後他們接受了幾個月的治療,接著就能去管理摩根斯坦利了?Morgan Stanley:知名投資公司)這太沒說服力了。」她說:「我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

 

我回答:「你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正說明了這是條新聞。」(笑聲)(掌聲)「而你們可是一家新聞雜誌社。」

 

經過一些交涉協商,他們同意發表。之後我想了很多,雜誌社的想法在某個詭異的層面上跟另一個觀點雷同,即人們依然對治療憂鬱症覺得反感。如果我們去貧窮地區大規模治療人們的憂鬱症,這會是一件具有剝削意義的事情,因為我們將會改造他們。似乎所有的人都有一種錯誤的道德約束,認為憂鬱症的治療,包括藥物和其他治療,都是人工的、而不是自然的過程。我想這想法是非常誤導人的。按照自然規律,人的牙齒應該逐漸掉落,但是沒人會反對使用牙膏,至少我身邊沒人反對。

 

接著人們會說:「那麼,憂鬱症難道不是人們應該經歷的過程嗎?憂鬱難道不是我們演化的結果嗎?它不是個性的一部分嗎?」對此我想說的是,情緒是可以適應調整的。我們能夠感受悲傷、害怕、快樂、愉悅,和其它所有的情緒,這彌足珍貴。當這個感覺系統失靈的時候,嚴重的憂鬱症就出現了,這是情緒上無法適應。

 

人們來找我,跟我說:「即使如此,我想如果能再堅持一年,我就能好起來。」

 

我總是這樣回答他們:「你可能會好起來,但是你的 37 歲無法再來一次。人生短暫,你打算放棄這整整一年,你再想想吧。」

 

英語其實貧瘠得有點怪,實際上很多其它語言也是如此,我們用同一個詞(depression:沮喪)來形容小孩在過生日那天碰到下雨的心情。同時也用這個詞來形容人們自殺前一分鐘的心情。

 

人們問我:「那麼,憂鬱是不是連續的悲傷?」我回答在某種意義上,憂鬱就是長時間的悲傷。悲傷和憂鬱之間有一定的連續性。但是兩者的連續性,就像是悲傷就像是你家院子裡的鐵柵欄有點鏽斑,於是你必須打砂紙和重新上點漆。憂鬱則像是如果你離家 100 年之後,鐵柵欄從裡到外鏽到只剩下一堆橘色粉末。而就是那堆橘色粉末,那堆橘色的麻煩就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

 

所以現在人們問:「你吃了那些讓你快樂的藥,感覺開心嗎?」不,我不會開心。但是我不再為了得吃午飯而沮喪,不再因為電話答錄機而難過,也不會因為要洗澡而煩惱。實際上,我想我能感受到更多。因為我可以感覺到傷心,但不空虛。我因為工作上的不順心而難過,因為破碎的愛情而傷心,因為全球暖化而傷心,現在這些事情讓我感到悲傷。我問自己,那麼結論是什麼呢?那些生活優渥、病情更加嚴重的憂鬱症患者是怎麼熬過去的?挺過去的方法是什麼呢?時間流逝,我想到的是,那些否定自己經歷的人,他們會說:「很久以前我憂鬱了。我不想再想那些經歷,我不想再看它,我只想繼續我的生活。」諷刺的是,那些人往往被自己的經歷所困。迴避憂鬱只會讓它更強大。越逃離,它就越強大。能夠好起來的人,他們能夠接受事實,承認自己的症狀。那些可以接納自己有憂鬱症的人會康復起來。

 

法蘭克後來告訴我:「如果一切從頭來過,我想我不會這樣做,但是很奇怪,我對自己的經歷非常感激。我很高興自己住了 40 次醫院,這些經歷教會了我什麼是愛,我和父母、醫生之間的關係對我而言非常珍貴,一輩子都受用。」

 

瑪姬曾說:「我以前在愛滋診所裡擔任志工。我會滔滔不絕地對著我負責的病患說話。他們沒太大反應,於是我想:「他們真不友善,也不配合。」後來我意識到,我意識到他們無法做到更多,除了完成剛開始那幾分鐘的閒談。這只是一個機會,讓他們看到,雖然我沒有愛滋病,也不會死去,但是我可以接受他們的疾病,還有他們正在死去的事實。我們的需求是我們最寶貴的財富。我發現自己學會了付出自己擁有的一切。」

 

正視憂鬱的價值不能防止憂鬱的復發,但是可能會使復發的結果好一些,甚至能讓自己更容易熬過去。問題並不在於找尋重大的意義,或者判斷你的憂鬱是否很有意義。而是當憂鬱捲土重來的時候,尋找它的意義,並想:「這會很可怕,但是我會從中獲益。」我從自己的憂鬱中學到,情緒的力量有多大,它甚至可以比事實更加真實。我也發現那些經歷用一種更為強烈和聚焦的方式讓我經歷正向的情緒。憂鬱的反面不是快樂,而是活力。現在,我的生活充滿活力,即使在我感到難過的時候也是如此。我曾在腦中感受到那場葬禮,我坐在一個巨人身邊,就在世界的邊緣,我發現我的體內有個東西,我稱之為靈魂。 20 年前它從未成型,直到地獄冷不防地拜訪我。我想即使我痛恨自己的憂鬱,痛恨又被憂鬱纏上,我還是找到了一種方法讓自己愛上它。我愛自己的憂鬱,因為它迫使我尋找和抓緊快樂。我愛我的憂鬱,因為每天,我都決定去抓住活下去的理由。雖然有時候不拘小節,有時候不合時宜。我想,這真是天賜的無上喜悅。

 

謝謝大家。

 



若血液中的鋅濃度失衡,就可能會影響到精神方面的穩定及造成衰退,因此需要驗血與藥物治療。

http://www.ttv.com.tw/lohas/green22309.htm

你也糖上癮了?快點測測看!
http://health.udn.com/health/story/6037/366886

【內容摘自《輕甜食:零罪惡感的手作點心》,作者王安琪、楊心怡,天下雜誌出版】

你屬於哪一種糖癮? 

以下每種嗜糖類型裡,符合3 個以上的敘述,就有該糖癮傾向。 

■能量型嗜糖(Quick-Fix Sugar Fanatic) 

□ 我常常感到疲倦。  

□ 我一天至少喝2 杯咖啡、汽水或能量飲料。 

□ 一到下午2 點,我就必須靠咖啡因或甜食提神。 

□ 工作時數愈長,我愈容易多吃甜食。  

此種糖癮是因疲倦導致嗜糖,所以身體才會吵著要甜食來保持清醒。但甜食多半是簡單醣類,效果無法持久,血糖不斷波動,反而更加疲倦,更想吃糖,陷入惡性循環。 

這時,你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營養均衡,午餐後別再碰咖啡因,並且多運動,即使一開始只是一天兩次、散步10 分鐘也好。重要的是,一開始要先限制自己一天最多只能吃一份甜食,這樣就能慢慢改善你的疲倦感,人變得比較有精神、有活力,便可慢慢減少對糖的依賴。 

輕甜食推薦:繽紛水果洋菜凍、蔓越莓五榖脆餅 


■壓力型嗜糖(Sweet Tooth Soother) 

□ 很容易口渴,而且常常跑廁所。  

□ 我常常感到疲倦不堪,且容易因此而焦躁不已。  

□ 當我真的很餓時,目光所及的所有食物我都會吃。  

□ 我不喜歡處於高壓狀態,但壓力能鞭策我完成我的工作。  

此種糖癮是壓力讓你的腎上腺疲勞,因而容易嗜甜。當身體承受威脅,腎上腺便會急速分泌荷爾蒙,讓身體短時間內馬上進入備戰狀態;但現代人長期處於壓力之下,腎上腺素不斷分泌,一旦超出身體負荷,就變得不斷需要甜食來補充燃料(熱量)。久而久之,當你缺少燃料時,你就會變得焦躁不安,而尋求能快速補充能量的甜食。 

在這種情況下,你需要的是高蛋白飲食,且是來自新鮮食材,才能避免因血糖波動造成的情緒起伏。多喝水也有幫助,且切忌減少鹽分攝取,這也有助腎上腺運作。 

輕甜食推薦:桂圓紅豆紫米酒釀 


■失調型嗜糖(Sugar Self Medicator) 

□ 我很容易鼻塞,或時常為鼻竇炎所苦。 

□ 我的腸胃很敏感,常常脹氣。  

□ 我最近有服用抗生素治療感染。  

□ 我有食物過敏,或是高碳水化合物的食物常讓我的胃不舒服。  

對這類嗜糖者而言,甜食雖然同樣有療癒作用,卻不是用來撫慰情緒,而是因為腸胃在作怪。甜食容易導致腸胃道裡的酵母菌過度繁殖,而這些酵母菌又害你不斷想吃甜食,而且那些糖抑制了你的免疫系統,使你變得更嗜糖,再加上疲倦、情緒低落,通常還伴隨有鼻塞、慢性鼻竇炎、腸躁症等生理症狀。 

泰特鮑姆博士建議,最好先禁食甜食兩個月,並多攝取蛋白質、全榖類、蔬菜及糖分較低的水果。當然,也得治療你的酵母菌感染,可多吃富含益生菌的食物如優格、起司,看是否有助改善你的糖癮。 

輕甜食推薦:蜂蜜起司蛋糕 


■荷爾蒙型嗜糖(Hormonal Sugar Hunter) 

□ 我常常性趣缺缺。  

□ 我很不容易入睡,也淺眠。  

□ 我的腰部有一圈游泳圈。  

□ 我的經前症候群很嚴重(頭痛、疲倦、情緒起伏大),而且沒辦法緩解,只能等待經期結束。  

因雌激素與腦內俗稱「快樂荷爾蒙」的血清素,甚至其他會讓你心情好的荷爾蒙息息相關。當雌激素濃度低,例如在經前、近更年期、更年期時,血清素濃度也較低,這時就容易嗜糖、心情鬱悶,甚至睡不好。但甜食只會讓你的血糖起伏更戲劇化,你便感覺更疲倦、更煩躁,情緒也跟著起起伏伏。  

解決之道就是減少攝取白麵粉及高糖食物,可幫助控制血糖。另外,維生素B6有助緩解經前症候群,睡前補充鎂有助眠的效果,如果想提升性趣,可吃點毛豆、南瓜、或蘆筍補充植物性雌激素、據說的香味最能挑起情慾,不管男女,都無法招架。 

輕甜食推薦:酪梨堅果蜂蜜飲、南瓜松露巧克力 

老人醫學

軍職上中將的資深高階將領,幾乎都是在花甲之齡的前後歲數,因此身為部屬者,對於上級的老人心理學必須有所了解與應對。 

藥盒

【服用藥物的防呆管理】

每次按固定處方箋領完藥之後,都會裝入「週藥盒」按時段服用。
為了怕搞錯日期,我都會順手將當日服用的藥盒抽取出來(如照片下方)。

此法係因為母親經常搞錯日期與早晚的用藥,我靈機一動後,運用工廠生產線的「防呆管理」所學來的實務經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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