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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療處置  

快、狠、準!戰場上最大的後盾:戰傷救護
https://video.udn.com/news/552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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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狠、準!戰場上最大的後盾:戰傷救護(from聯合影音)
國軍高雄總醫院岡山分院
發佈日期:2016年9月1日
https://youtu.be/da79FNXoG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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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y Chao

國內兩大軍事雜誌《尖端科技》與《天生射手》專欄作家。


udntv訪軍醫局時,說出了多少不對的觀念,做出了多少退步式的演習,這讓我覺得,好像某些單位需要久違的打臉了

簡單講兩點:

首先,戰鬥醫療人員不該像軍醫局副局長講的,是把EMT加一項訓練
這兩者的環境與skill sets根本不同

再來,那個戰鬥傷患的救護,竟然開火的人數比急救的人數更少,這怎麼是對的?

你如果是小部隊接敵,每一把武器的火力都至關重要,火力越差,現場越危險,傷患繼續受傷以及新傷患出現的機率都會大增,所以美軍會一直說自救與互救為先,就是希望能在火力上取得並維持優勢

如果照這樣幹,國軍小部隊會在傷患出現後開始失去火力優勢(原先無全面配發班用自動武器,榴彈發射器,和特等射手步槍DMR等,火力就已經不怎樣了),然後會有更多人陸續受傷,死亡,直到投降或被全數消滅為止


臉書網友留言:

我轉軍醫局專訪的影片到社團內時,一堆基層官兵出身的社員在幹譙

Casey Chao 瞞不了自己人

比較誇張的是,有些東西醫務所表定該有的,醫官竟然不知道

Casey Chao 那有甚麼奇怪?憲兵醫官也不知道自己急救箱裡有一條十位數歷史的繃帶

唉……………………

看到國軍有在做事是很欣慰沒錯,但真心想請教是哪些地方有問題。

parajumper的概念,戰鬥搜救。敵火下沒有人會跟你講日內瓦公約,戰鬥醫療人員也必須自衛戰鬥

準備吧

(看完軍醫局專訪影片後)我們社員的反應整理(大概啦!)如下:
醫療裝備耗材實際下發基層與表定落差極大
衛勤部隊現有能量已無法負荷部隊戰傷醫療需求
一般單兵自救技能不足
(以上)


這幾天學完EMT1從緊急醫療人員身上得到一個重要的謬誤訊息,連他們都認為培育醫學'緊急醫療人才太寶貴,所以才讓士兵學習戰場醫療,分擔人才流失風險,我說:不完全對,反觀作戰人員對戰場適應性較高,施以戰術醫療技術學習,才能提升自身存活,也能降低單位死亡風險,所以醫療人員踏入戰場的一刻,也得學習戰術戰鬥,不要把自己搞的那麼清高,打仗跟我無關

敵火下沒有人會跟你講日內瓦公約,戰鬥醫療人員也必須自衛戰鬥

其實哪怕是承平時期的救護勤務,如果涉及到衝突場合也是如此,哪有喊聲"現場安全"兩個人就開始埋頭苦幹這種事....

Casey Chao 緊急醫療人才就"養成經費"等政策面來說,確實是寶貴的;但反過來想,士官兵與緊急醫療人員都是一條性命,沒有貴賤的區別
而真正的重點在於,太多戰鬥傷害會在短時間內致命,也就是說,現場迅速處理才是真正重要的關鍵,因此與其讓緊急醫療人員從後方趕到敵情不明朗的環境下救傷,不如讓前方清楚小區域敵情狀況的士兵馬上介入處理,這樣一來除了少一些人冒險(從後方趕來的緊急醫療人員),也多救一些性命


是的

Allen Lin 推了那麼多年⋯觀念還是在原點⋯⋯老覺得醫療人員不用拿槍戰鬥

茅塞頓開,在下原也以為是[戰鬥人員+醫療教育] & [醫療人員+戰鬥教育] 這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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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學術雙月 

Casey Chao

國內兩大軍事雜誌《尖端科技》與《天生射手》專欄作家。 

陸軍學術雙月刊上,兩年前某中校醫政官的文章

他已經很清楚地呼籲,我們醫務兵走的是民間急救技術,但民間緊急救護技術的訓練不包括敵情,戰術等考量,而且戰傷的處置程序與步驟要按戰術狀況調整,但到兩年後,貴為少將的軍醫局副局長還好意思說「加一項訓練」

EMT加一項訓練就可以進行戰傷急救?

臉書網友留言:


最近有一部戰爭電影,這位將軍應該去看看

哪一部?

鋼鐵英雄,雖然不是在說戰場急救的專業,但是有人可以讓你知道戰場上他可以幫助你的重要性及影響性是很大的。
https://youtu.be/tQCc6W3Xy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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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得了榮譽勳章的超強醫護兵嗎?

他在說夢話嗎?

ROC armee:"We can into casualty care! No probl3m!"
ROFL U mad bro?

我就是衛校護理士官結業,雖我是義務役;我也在多年退伍後再自己考EMT-1
現EMT是叁考美國消防局、民間醫師協議編纂,現EMT作業絕不適合戰場上作業。頂多算搜救、;救難。這兩者絕不能混為一談,各有各專業領域


美軍基礎醫護兵學校是16周近千小時呢, 直升機單位的飛行醫護兵將近一年, 18D, PJ養成更是以數年計.
美軍最近還說這樣不足以符合未來戰爭情況, 以後要加強醫護兵訓練. ......

國軍真的認為40個小時的EMT1(比美軍單兵CLS還短)
就足以應付戰場環境?

精神戰力強:D

相忍為國, 含笑犧牲~

轉診單及119無敵

有個人說" 不要為自己的國家犧牲,而是要讓敵人為他的國家犧牲"

George Patton

T1只夠你暢通基本呼吸道跟固定搬運CPR,其他敵情什麼的別提了。

T1測驗第一句

評估現場是否安全?
否?
等安全時或其他支援再處置(完)


HeckNo

由我這同時擁有軍(警)消醫三種背景的外人(香港人)評價最公平吧....
媽的,說得出那種話的將官不是豬,是根本沒腦子。
連我這種在相關單位服役後,再加以自學+逆向工程的都知道,「內容相似不等於相同」,「雖然部分技術和理論互通,但EMT/EMA/DMA、GM和TC3根本是三種系統」的道理。

[(方框= 正規課程訓練/在該單位服役時訓練
圓角方框=搜掠教材或逆向工程後自習)]

戰場醫護 


上文承蒙 Casey Chao先生同意,引用他的「臉書」系列文章,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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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1 

網友論述國軍還真是一針見血呀!

一支在各種制度慣習上,沿襲二次大戰的戰爭經驗組建的部隊。那種戰爭邏輯重視大部隊正面對抗,輕忽小部隊作戰彈性;重視對軍令紀律服從的培養,輕忽單兵戰場判斷力的養成。

因此教育訓練上,停留在如立正轉身正步折棉被等形式主義的要求,各種體力性的鑑測,與壕溝鐵絲網等傳統戰場的基本動作。而所謂「專業專長訓」,例如我的武器編制是輕機槍,也就是不斷重複槍枝的拆解保養組合,無聊低能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在那種戰爭想像中,人,只是棋盤大局上可供揮霍的低級籌碼,陣亡是天經地義。這種文化下,又如何能保有對人的尊重?

橫紋肌溶解1 

一位衛勤士官從「橫紋肌溶解」(Rhabdomyolysis)症狀中死裡逃生....,

2013年7月20日 (引用自網路)

當晚搭火車回到台中,回家一上廁所,「幹!」我看到馬桶瞬間染上如鐵鏽般的色澤。趕去台中803醫院掛急診,驗血發現平常只大約200左右的Creatine Kinase 濃度已經飆到一萬六(次日達兩萬三),立刻住院治療。「還好你來的早,」記得⋯⋯醫生是這麼說的,「如果不即時治療,通常四到七天就可能腎衰竭,致死率很高。」
橫紋肌溶解3  

我能想像「合理的軍隊」嗎?── 從洪仲丘的猝死談起
… 軍隊為戰爭而存在,其形塑的許多價值,如「服從、紀律、榮譽、勇敢」等,本質上,都是為了在戰爭期間能催出最大團體戰力。而其中重要的心理機制,就是透過軍令的權威、從眾性、與對男性氣質的強調,去壓制軍人面對死亡的天然恐懼。在這種氛圍中,「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練」,而挑戰危險,突破極限是被鼓勵的。整體而言,這種文化,確實在一種粗放式的過程中提昇了整體官兵體能,但連帶代價,則是對風險的盲目踰越…

這幾天讀到洪仲丘的新聞,我想到十四年前一段驚險往事。

1999年初夏,我剛剛在士林衛校完成醫務士訓,以該期第一名畢業的成績,歸建龍潭空特部862旅六營精誠連。回營第二天適逢休假,離營前我跟著全連一起做伏地挺身,原以為一如過往做五十下。沒想到帶隊班長卻是51、52地數下去。旁邊督導的士官長看我表情痛苦,還激了一聲「待升士官,不能丟臉呀!」

結果那天,我在痛苦掙扎中,咬牙跟著大家足足做了兩百下。

橫紋肌溶解2  

原來,當時全連剛結束谷關山訓,體力正值頂峰。據說之前在山上得揹人跑山路,體能訓練的基數也都比平時加倍。相對而言,士林衛校的課程以醫學護理為主,體能鍛鍊輕鬆許多,驟然回到部隊,差距十分顯著。

那天起身覺得雙臂腫脹,後來換便服時甚至無法自己更衣,須同伴協助。離營前我去找醫官問了一下,他提到最糟的「橫紋肌溶解」(Rhabdomyolysis),不過「你不大可能啦,那個很難,如果到那個程度你早就痛死,撐不下去的。」為求安心,我還查了一下內科診斷手冊,看到主要症狀是「血色尿」,心裡還好剛上廁所沒有異樣。

當晚搭火車回到台中,回家一上廁所,「幹!」我看到馬桶瞬間染上如鐵鏽般的色澤。趕去台中803醫院掛急診,驗血發現平常只大約200左右的Creatine Kinase 濃度已經飆到一萬六(次日達兩萬三),立刻住院治療。「還好你來的早,」記得醫生是這麼說的,「如果不即時治療,通常四到七天就可能腎衰竭,致死率很高。」

治療主要就是打點滴,印象中開始一天打十二瓶,加上每天大量喝水,平均半小時上一次廁所。治療目的,是要加速清除血液中的肌紅蛋白,避免其塞住腎小管。那幾天身體腫的像是水球,皮膚壓下去都有種詭異的感覺。後來從803轉院到桃園804,前後住了一個月,才慢慢把Creatine 的濃度拉回正常範圍。

住院期間,醫官、連長、營輔導長、營長都紛紛來探視,每個長官都在問「為什麼?」為什麼我會發生橫紋肌溶解? 也幾乎一致地叮囑「不要逞強」,表現出平時難得一見的懷柔。

橫紋肌溶解 

洪仲丘的猝死,折射出軍中許多問題。隨著連日來案情漸次展開,我們看到標準不一的執法、未保密的離營座談、夾怨報復的志願役士官、濫權的副旅長、與法規錯用的程序問題。

這些都很可惡!

但就事論事,即便集合上述所有罪惡,充其量,就是把一個不該送禁閉的人送禁閉。這是冤枉、這是霸凌,卻不是「殺人」。以前我服務的醫務所隔壁就是禁閉室,來來去去關過無數人,也沒出過這樣的事。更不用說全國在禁閉室操過的人,少說也有上萬。邏輯上,把人「關進禁閉室」,不管有多大的惡意,最多是整人,卻不能直接等同於「殺人」。

我一直聚焦在想,造成洪仲丘死亡的直接原因。

有種大膽理論,認為洪的死是連上士官跟禁閉士戒護士共謀,惡意要致洪仲丘於死地。但以目前揭櫫的證據,可能性似乎不大。一來,軍中禁閉室鬧出人命,無論如何都會是大新聞,承受各界關注,當事人需承擔太大風險。如為任何原因意圖致人死地,在洪仲丘離營後再予秘密謀害,反而是比較合理的作法。再者,死後解剖並未發現加工傷害的跡象。僅憑連續體能操練,任何人都很難確保造成當事人死亡,這不像意圖謀殺的作法。所以在沒有進一步積極證據前,我不打算朝共謀殺人的方向討論。

回歸已知的事實,洪仲丘為什麼會猝死?

「為什麼」,是個能被無止境回答的問題。當年我經歷的橫紋肌溶解,跟洪仲丘的猝死,都至少有三層解釋:

一、生理上,我因操練過度損傷兩臂肌肉,組織破壞,導致大量肌紅蛋白滲入血液。洪因操練過度體熱無法有效發散,導致凝血功能下降,體內多處瀰漫性出血。這層並無懸念。

二、事件本身,我因為赴衛校受訓跟連上同袍形成體力差距,卻在「待升士官別丟臉」的壓力下「逞強」硬做。洪因戒護士「惡整」,多次以「你耍我呀」拒斥洪喝水或休息的請求,又忽視洪抽搐等身體異狀,延誤處理導致猝死。

不過我真正想討論的是第三層:我的「逞強」與戒護士的「惡整」,背後共同折射出的軍隊文化。

軍隊為戰爭而存在,其形塑的許多價值,如「服從、紀律、榮譽、勇敢」等,本質上,都是為了在戰爭期間能催出最大團體戰力。而其中重要的心理機制,就是透過軍令的權威、從眾性、與對男性氣質的強調,去壓制軍人面對死亡的天然恐懼。在這種氛圍中,「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練」,而挑戰危險,突破極限是被鼓勵的。整體而言,這種文化,確實在一種粗放式的過程中提昇了整體官兵體能,但連帶代價,則是對風險的盲目踰越。

所以當年即便我疼痛掙扎,士官長還是出言相激「不能丟臉」,我也硬撐跟同袍做到兩百下。而日前即便洪仲丘數度表示體力不支,戒護士(即便有惡整之心)還是敢叫囂「你耍我呀」,而洪也依然在對戒護士的服從意志下,一次次的完成,導致他最終死亡的每次體能操練。當年我的士官長跟洪的戒護士,都旁觀了他人的痛苦,但他們在軍中主流的文化下,傾向詮釋為「有待磨練」或「裝死」。我跟洪都有趴在地上不動的選擇,但我們都在軍中文化的陶冶下,硬是超過各自身體的極限。

只是我比他幸運。

構成這種風險環境的另一個因素,是系統性的「無知」。我的經歷中很重要的一點,是事發時,我才從醫務士官班以第一名畢業,並且取得初級急救員執照,理應對種種健康風險比一般人更警覺。但尷尬的事實是,當時我對「橫紋肌溶解」仍一無所知。後來探視的各級主官,也對這種症狀頗為陌生。我絕對相信,許多人也是因為這次洪仲丘的死亡,才聽說中暑會造成「瀰漫性血管內凝血不全」(DIC, disseminated intravascular coagulation)。

這不僅僅是「欠缺訓練」而已,而是凸顯出基層部隊長年來醫護人力的不足。

以我那屆台大醫學系畢業的數百名役男,據聞因為各個掌握驗退技術,真正有下部隊當醫官的只有個位數。我們營上除了一位國防醫學院畢業的正格醫官,只有一位獸醫系畢業的義務役醫官,而醫務室多數時間,只能讓像我這種半路出家、僅僅受過四個月醫護集訓的「醫務士」駐守看診。以當年在士林衛校同學們對醫療知識的掌握,我很難對基層部隊的醫護資源有信心。

連醫護人員都如此,我更難期待年輕氣盛、龍蛇雜處的基層幹部,真能分的清誰在「裝死」,誰是真正情況危急。

每次意外,都會帶來關於「國軍安全」的呼籲。往往會法辦一群人,有一陣宣導講習,一陣風聲鶴唳,但一如許多人早就預言的,最後總是無濟於事,只等著下一個倒楣鬼上新聞。其實戰爭本是人類史上最草菅人命的活動,因此基於備戰而存在的軍隊,在管理方針上,必然與個人權益存在多所牴觸。各種程序設計,若的落實能一定程度減少這類悲劇。但以國軍目前的規模與龍蛇雜處的程度,我總悲觀的認為,這類悲劇不是嚴懲幾個「魔頭」長官,撤換哪個國防部長,或採用任何一種管理規範能夠杜絕的。

根本的癥結,我直覺的認為,是台灣社會對「戰爭」如何想像,以及對「軍隊」的定位,以及在這種想像定位之下如何安放人的價值。

我對自己服役年代記得的,是一支在各種制度慣習上,沿襲二次大戰的戰爭經驗組建的部隊。那種戰爭邏輯重視大部隊正面對抗,輕忽小部隊作戰彈性;重視對軍令紀律服從的培養,輕忽單兵戰場判斷力的養成。因此教育訓練上,停留在如立正轉身正步折棉被等形式主義的要求,各種體力性的鑑測,與壕溝鐵絲網等傳統戰場的基本動作。而所謂「專業專長訓」,例如我的武器編制是輕機槍,也就是不斷重複槍枝的拆解保養組合,無聊低能到一種可怕的程度。在那種戰爭想像中,人,只是棋盤大局上可供揮霍的低級籌碼,陣亡是天經地義。這種文化下,又如何能保有對人的尊重?

在僵化而不重視個人的組織編制中,能力錯估、專長錯置,實為常態。而這種現象進一步受到「徵兵制」的強化。畢竟多數兵員只是一兩年過客,深入探索栽培不值,只能當成組織編制上的充員,輕忽其個人特質。而另一方面,相對於僵化的組織編制,軍中也發展出各種「權宜安排」的文化。例如我從機槍兵到醫務士,卻曾數度被借調出各種奇怪任務:例如帶隊翻譯美軍特戰教案,以及調去三軍大學替長官編輯「戰車營作戰講義」,甚至幫旅級長官準備考試題解。這種種「權宜變通」或多或少都涉及某種「造假」,涉及「因人設事」。有這樣的文化,又如何能夠讓人真正尊重,各種規劃出來的程序規範?

我不知精實案這十多年來,台灣軍旅有多少改變。但如果我上兩段描述,在下一代役男眼中讀來熟悉,那實在沒有太多樂觀的理由。

其實我不知道能怎麼建議。在根本立場上,我還無法合理地想像任何一場戰爭,因此我也沒有能力,去想像一種「合理的軍隊」。或許當我們接受戰爭泯滅人性的可能時,也就必須認識到,應因戰爭而生的軍隊,在組織文化上剝奪人性的必然。而這種最極端的剝奪形式,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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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紋肌溶解4  

大陸學生9月軍訓強度大 易致學生橫紋肌溶解症

2015-09-23 古方中醫網(http://www.cn939.com/ys/ydys/2015/09/23/108381-2.html)

眼下正是9月各大高校、高中軍訓的時節,但軍訓期間運動過量,也可能對部分學生健康造成一定傷害。
來自當地醫院最新統計數據顯示,9月以來,該院已連續收治多例橫紋肌溶解症的患者,其中學生佔了多數。古方中醫專家提醒,大部分學生平時缺乏運動,突然的大運動量可能會讓部分體質較弱的學生患病,建議市民進行體育運動時要循序漸進。

案例:學生大量運動後患上橫紋肌溶解症

15歲男孩強強是某中學高一新生,9月16日,他在體育課時和同學一起進行了蛙跳訓練。第二天,他的雙下肢出現肌肉酸痛、腫脹等症狀,下蹲、起立很困難。到醫院檢查,考慮為橫紋肌溶解症。目前強強正在接受中醫中藥治療,雙下肢疼痛、腫脹有所好轉。

無獨有偶,18歲的女孩貝貝也因為同樣的症狀成了強強的“病友”。貝貝就讀於長沙某大學一年級,近期學校搞軍訓,她在參加軍訓時做了近半小時俯臥撑,並堅持訓練了一整天,當晚開始出現腿軟、疼痛,本以為是肌肉拉傷,可到次日清晨,她雙下肢劇烈疼痛,無法行走,同學趕緊送她到當地中醫院看病,被診斷為橫紋肌溶解症。

橫紋肌溶解症是由於橫紋肌細胞損傷引起的細胞的溶解,常伴有嚴重的代謝紊亂,包括高鉀血症、急性腎功能衰竭等,嚴重者可因多髒器功能衰竭而死亡。古方中醫專家介紹,橫紋肌溶解症病因及誘因很多,常見的有過量運動、肌肉擠壓傷、缺血、極端體溫(高熱、低熱)、代謝紊亂(低鉀血症、甲狀腺功能減退、糖尿病酮症酸中毒)等。像上述兩學生出現橫紋肌溶解症,很可能是因為大量運動身體無法適應所導致的。

古方中醫專家提醒:新生軍訓強度最好因人而異

“醫院急診科每年都會接診數例橫紋肌溶解症患者,多數是因為高強度運動導致的發病。”古方中醫專家表示,根據臨床接診情況來看,大部分患者均可出現肌肉的疼痛、壓痛、腫脹及無力等症狀,也可伴有發熱、全身乏力等症狀,尿液常呈茶色或紅葡萄酒色,約1/3的患者可能出現急性腎功能衰竭。

古方中醫專家提醒,目前正是各高校大一新生進行軍訓的階段,軍訓對於鍛煉學生的耐力和意志力是很有必要的,但訓練強度需因人而異,像有先天性心髒病、有心臟疾病家族遺傳史、心率失常、心臟瓣膜病等情況的學生,平時切忌高強度鍛煉,如有疾病應該在軍訓前告之學校,以便學校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古方中醫專家還提醒,學生在參加軍訓時要從小運動量、低運動強度開始,再根據自身情況,逐漸增加運動量,若出現肌肉異常疼​​痛等情況,請及時匯報並到當地中醫院檢查治療,以免延誤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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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對國軍的軍陣醫學評語:

醫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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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45       

Allen Lin

台灣台北人,17歲入美國陸軍預備役,2003年2次入伍,參與OIF3駐防伊拉克,2006年初 下士退伍。軍中經歷為經理士、軍械士、副職是通訊士與民政士。
 
 

我們第一堂正式的通用技能課就是野戰急救,至於為甚麼第一堂就上野戰急救而不是作戰的戰技?


教官認為即使我們日後的軍職不一定會在前線直接參與戰鬥,但這種在緊急情況下可以救人的技術,有助減少死亡率,也等於間接的保存戰力,因此特別的要求我們務必把這個技巧優先熟練化。 

課程大部份著重在如何止血與包紮傷口,處理休克,骨折,斷肢等技巧,甚至於如何做人工呼吸以及判定與處理熱痙攣、熱衰竭這類常見的症狀。我們一開始只是看教官示範,然後兩兩一組的相互為對方包紮當做是練習,當完成後教官會來檢查是否正確,並在一旁加強指導,雖然整個過程不算太難學,但要做到完全正確與標準是很困難的一件事,需要靠長時間的練習來熟練,整個正式的野戰急救課程在新訓僅只有一堂,為時八小時,剩下的就是靠日後平時的練習與教育士官的提醒,教育士官都會要求我們背下士兵手冊上所記載的急救步驟,並且隨時抽考,這對語文能力有限的我是相當吃力的一件事,每次幸運的被教育士官抽到時,常常因為緊張而回答得顛三倒四,下場可想而知就是被罰做伏地挺身到趴下為止。  

除了急救外,核生化防護課程也是有相當重的比例是靠熟記的,它的難處並不是在於必需迅速的戴上防毒面具與穿上防護衣,而是要死背所有不同化學戰劑中毒後所產生的症狀與解救之道,這包括了救人與自救,不過按照士兵手冊上與所發給的裝備來看,這些都屬於預防的技巧,真正中毒的話,單兵裝備裡僅有三支神經解毒劑可供自救或救人,但是沒有人真正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有效。  

如同急救課程一般,我們僅有一次的機會可以坐在課堂中聽講,剩下的都是在日後練習來達到熟練,我們被要求必須在任何的情況下於九秒鐘之內戴上防毒面具並確保面具與臉部間的氣密性,達不到要求的人通常的下場就是戴上面具做體能操練,這是相當辛苦的一件事,因為面罩會限制呼吸的順暢,在運動的時候常常會比平時還要喘,對我們這群新兵而言,可以算是令人生畏的酷刑。  

整個第一週的新訓是嚴苛不已的,每天一睜開眼就是壓力的開始,不論在課堂表現如何的優秀,卻永遠逃不了體能操練或處罰,無論內務整理得再整齊乾淨,總是過不了教育士官的白手套檢查,每天早晚各一次的內務檢查把大家搞得神經緊張,然後又不知道到底為何被罰? 不能問也不必多說甚麼,命令一下來大家乖乖的趴下就伏地挺身預備姿式,也許這不合理、甚至是不講理的訓練方式,但這種不合理的訓練方式卻可以讓所有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進入狀況,訓練或處罰的方式雖然累人,教育士官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打人或是以髒話辱罵我們,這一點是令人印象相當深刻的。 

傷患1 

上文承蒙 Allen Lin 先生同意,引用他的「臉書」系列文章,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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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2 

戰場救護訓練TCCC


邱有福(作者為律師助理,專注於國軍議題,希望以軍事教育的力量改變國軍)

風傳媒 – 2015年6月28日 (http://chaoyisun.pixnet.net/blog/post/62333918)

在入伍訓練時,最長可以「站著休息」的時間就是CPR心肺復蘇術(叫叫ABC),這是一種救護CPR,小編覺得這只是救護的一環,沒必要花大量時間進行CPR救護訓練,雖然CPR很重要,筆者還是覺得有更重要的「互救訓練」在等我們。

互救訓練聽起來很陌生,最基礎的互救方式就是止血,利用身邊個人急救包(當然不可能用刺刀繩捆紮止血,這時間一久會讓組織壞死),對戰有進行包紮與急救,這是新兵訓練可以交給的技巧。這關係到戰鬥減員問題,我們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時間拉回二戰時隆美爾與蒙哥馬利的北非戰役,德軍的戰場失敗,很大的原因就是德軍的戰鬥非戰鬥減員比英軍還要多(而且都是有經驗的老兵),而戰鬥減員最大的問題是德軍沒有"血袋”,也就是說當德軍士兵大量失血就需要送回進階救護站進行人對人輸血。而英軍只要用現代的輸血方式輸血,就可以減少失血過多而死的危機。當然我們也有可能會對自己指揮部隊存有很大的信心,不太相信會遇到大量的殺傷,但是如果連隆美爾這種軍事天才都會遇到的麻煩,我們還是提早防備的好。  

只要你看二戰片不管你看哪一種性質的,一定會看到美軍的醫護兵,在戰場上跑來跑去的救治每一個傷患。但是這種方式可以更有效率,就是把鄰兵變成「醫護兵」,讓跟你同桌吃飯的弟兄,成為你的醫護兵不是更好,而且更有效率,一個弟兄在這堂課一定會認真的學習互救訓練,因為你不學,受傷時你不會救人,人也不會救你,下場只能GG了。  

美軍第75突擊兵團,就是注重戰場互救(TCCC)的軍隊,其指揮官把戰場互救列為4大戰訓本務之一,戰場救護、體能訓練、精准射擊、小組突擊訓練。第75突擊兵團在戰鬥中的減員(包含戰鬥死亡)遠低於其它陸軍部隊,其戰場救護功不可沒。  

在美軍越戰後發現,戰場上致死原因分為三大類,
第一、大量失血占60%,經由子彈、破片所傷。
第二、壓力性氣胸(胸腔被打穿)占33%。
第三、呼吸道阻塞占7%,其中90%再送進野戰醫院前會死亡,所以初級的戰場救護是有它的存在必要。

小編在92年到96年指職士官訓練中,絲毫沒有接觸到如何進行戰場救護等訓練也就是說,當我弟兄中彈時,旁邊又沒有救護站,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大量失血後休克死亡。

如果在國軍內部推行TCCC戰場救護是一項很值得的投資,全軍上下都會急救,也會自救,這在戰鬥心理上會有很大的確定性。主官也要知道,不是只有兵才會遇到被救,戰場上懂得急救管理得指揮官,遇到弟兄受傷內心壓力也不會那麼大,更可以從容的掌握戰局。  

在每一個弟兄都學習過TCCC基礎訓練後,要讓他們正確的使用止血帶、只血崩帶、止血粉等個人急救包進行操作,各部隊的醫官也要定期的教導、考核部隊內部的救護體系,不能只停留在心肺復蘇術的階段。考核成績要列為年度考績參考資料。在美國戰場救護訓練就是由國防部副部長負責,各單位也把戰場救護列為年度考績重點之一。所以我們可以看看其他國家怎麼進行部隊訓練,截長補短,現在美軍的戰場救護已經行之有年,並有醫療準則等等。我們只要拿過來參考,馬上就可以由軍醫局訓練種子教官,進行部隊推廣。  

國軍人員約20萬人,如果以每個人平均分攤的戰場救護課程及個人、團體急救包、器材等等。約每人3000台幣乘以20萬就是6億台幣,6億台幣可能是一筆大的數目,但是把6億跟國軍年度經費比起來算是超級便宜的投資。如果國軍有能力買3000億美式裝備,為何不多花6億台幣投資最有價值的裝備=人。只有人,才能拿起刀槍捍衛國家,只有人才能在你被子彈打穿肺部時救你一條命。而不是高科技裝備。我們更可以告訴所有的弟兄,你受傷時覺不會被拋棄,絕對有人會救你,這不就是建立三信心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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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組織使用 CAE Caesar在戰場醫護訓練教學
發佈日期:2014年7月17日
https://youtu.be/Y7Q01IRi4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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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軍區夜間戰場救護演練 提升救治能力  
發佈日期:2013年10月24日
https://youtu.be/kGAqOYu8e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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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守
抗戰

死守:「戰」或「死 」的後遺症  中國現代軍事史/劉馥 (F.F.Liu) 1951年著

統計指出中國在八年抗戰中大約每四個徵兵中就有一個死亡。中國龐大的傷亡並非完全與我國的基本戰略觀念無關。抗日戰爭的主旨從開始就是犧牲。蔣委員長曾宣佈:「唯有我們作最大犧牲的決心才能給我們帶來最後的勝利。」軍中許多口號表明這種產生「死守」、「與陣地共存亡」、和「犧牲到底」的基本觀念。從法根豪森到史迪威,沒有一位外國軍事顧問不批評我國過分耽迷於「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許多我國將領對這種觀念也不表贊同,但像在其他國家一樣這種觀念自有其支持者。美國也能看到同樣魯莽勇氣的表現--尤其在海軍陸戰中--并譽之為英雄行為。一九三七年在淞滬戰役及首都保衛戰中,這種面對強敵不成功便成仁的態度使我國喪失了一部分最精銳的部隊--這支勁旅原本可以毫無戰勝的希望之下撤至後方,留作後來用於可以防守的保衛戰中。成千上萬的血染黃沙只不過是証明中國準備犧牲而已。


蔣委員長曾將其鄭州之役的戰略背景說給史迪威聽。一個師佈署在鄭州附近並令該師抵抗到最後一兵一卒。另外兩個師然後向後撤退至五十英里的地方。日軍大舉進攻將該駐守原地的一師殲滅,但是日軍未再前進。蔣委員長說這是個心理問題:該師寧死不退給日軍下留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們就不再攻擊其他兩師。蔣委員長認為他僅以鄭州河防部隊三分之一的代價阻止了日軍的前進。在一九四四年八月衡陽四十七天的保衛戰中,守軍 ( 第十軍 )一萬六千二百七十五人,其中成仁者計一萬五千多人,使日軍付出傷亡兩萬人的代價。對西方人來講,這種戰爭方式若涉及自己的部隊似乎是莫明其妙,不過從遠處看來也頗令人欽佩:例如在墨西哥戰爭中美軍在阿拉茂(A1amo)抵抗墨西哥人,和墨西哥軍在卡波特皮克(Chapultapeque)抵抗入侵之美軍等英勇表現。英國的軍旗上繡著許多因英勇抵抗而得的勳章。然而,西方人一般說來更喜歡蕭伯納的戰略:「作戰之道無他,只是當具有威力時要無情地攻擊,當力量薄弱時無當敵鋒。」因此西方人越發不能了解日軍當戰事失利時切腹自殺,或中國甚至於俄國人瘋狂似地對著砲口或越過佈雷區衝鋒的戰鬥方式。

東方人易於認為兵員的損失是可以重新供給的,而物資得來不易。東方人不但以空間而且以人命來換取時間和敵人的困乏。西方軍事思想家一般都不肯面臨敵人在人力或裝備上的優勢而以人命打賭。他們會等到佔上風時動手。如果他們能想出辦法來,他們絕不冒險。試聽英國二次大戰名將蒙哥馬利元帥所云:「我毫不擔心我的戰鬥。如果我對戰鬥有所憂慮,那就乾脆不打。我一直等到有了周全的準備再打。」

中國的戰略必然不同。在八年抗戰時間,徵兵的傷亡平均大約為全部徵兵的百分之二十三。很少國家堪以經得起連年不斷的巨額傷亡。單獨一九四○年中國就犧牲了部隊的百分之二十八。在松滬戰役中我國犧牲十人換取敵人一個傷亡。(在戰爭的後期上述比率降至三比一)。中國在裝備上的損失使中國在兵力上的損失升高。中國軍隊當裝備好訓練夠(如一九四四年北緬戰役中之國軍)也能使日軍以十個人換取我軍一個。死守的觀念有其深遠且不幸的後遺症:死守易於對訓練馬虎,因死守造成裝備上的損失進而使抵抗付出更高的代價。死守使部隊恐怖因而導致更多的逃亡。在某種一定的程度上,也需要偉大的犧牲--不能體面地逃脫而必須臨難不苟--但是莫須有的犧牲(肇因於不成功便成仁的觀念)証明為失策。觀念上的冒失在各方面的影響何其大也!我們必須以慎於勇並考慮到活下去日後再戰的功效來緩和不成功便成仁的觀念。

軍事史
中國現代軍事史/劉馥 (F.F.Liu) 1951年著

東大圖書公司/民國 75年4月初版/梅寅生譯/P61頁

延伸閱讀:
Casey Chao:急救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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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y Chao:五個關於止血帶的迷思與警用急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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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y Chao:對於國軍政戰文宣與戰鬥心理學和戰鬥醫療人員的一點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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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華裔退役士官Allen Lin:模擬實戰狀況下的戰場急救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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