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


國軍曾有個「白團」 成員是日軍官…成員家屬來台致祭 

2017-04-23 聯合新聞網

政府遷台初期,曾經聘請數十位前日本軍官來台,在國軍中擔任教官。由於團長富田直亮少將化名「白鴻亮」,因此俗稱「白團」。富田在台期間的秘書阿尾博政,為避免白團的事蹟被歷史湮沒,組成「白團顯彰會」,邀集白團成員家屬來台,昨天到樹林的海明禪寺,向富田的骨灰上香致祭。

出身日本自衛隊情報部門的阿尾,在富田於一九七九年去世後,於一九八○、一九九○年代曾以經濟顧問身分,活躍於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大陸,但事實上仍替日本政府擔任情蒐工作。他於二○○九年出書披露這段經過,因此也被人稱為「間諜王」。對此阿尾博政表示,自己的確是奉自衛隊的命令,但在台期間是和中華民國政府合作,後來到大陸才是執行諜報任務。 

白團的發起人是前日本駐華派遣軍司令岡村寧次大將。由於蔣中正戰後採取以德報怨政策,支持日本維持天皇制度,全力安排在華日軍與眷屬遣返;對未涉及屠殺的一般將校不予深究,讓岡村等人深為感佩。因此在國府內戰失敗、敗退來台時,決定召集舊部「捨命報恩」,協助中華民國對抗中共。因岡村本人身分敏感,無法出境,由富田直亮少將擔任團長,白團初期的成員,得靠偷渡才前來台灣。 

蔣中正邀請日本顧問,是基於內戰失敗的教訓,認為國軍的物資不如美國豐富,不可能全盤學習美軍,日軍對精神教育的重視,也是國軍應該學習。先後來華的日本將校總計八十三人,都取了中文名字,組成「圓山軍官訓練團」與「實踐學社」,曾經受訓的國軍軍官總數約五千人。 

白團的規模在一九五○年代初期達到最高峰,後來逐漸縮小,到一九六八年後,僅剩白鴻亮本人,繼續在三軍大學執教。一九七九年四月,白鴻亮休假返回日本時,在東京病故。遺願指示將骨灰分為兩半,其中一半留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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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琴挑戰新聞》蔣介石白團揭密!爆郝柏村受教皇民 
發佈日期:2014年11月21日
前行政院長郝柏村日前批柯文哲是皇民之後,但張雅琴主播調查後發現,郝柏村本人當年就曾接受過「白團」訓練,還因此於金門823炮戰獲得大捷。「白團」是當時中華民國政府為了打擊共軍,和日本組成的顧問團,裡頭的領袖人物全是日本人,如果郝柏村認為柯文哲祖先曾任日本教職,就說他是「皇民」,那曾接受過日本人領導打仗的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https://youtu.be/VR4IMYDB1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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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記者新書揭密蔣中正的日籍軍事顧問團

發佈日期:2015年1月26日
一部由日本記者野島剛撰寫的新書近日在台灣出版,揭露了國民黨撤退到台灣初期,一個由日本將校組成的軍事顧問團在台灣活動二十年的歷史。
「赤魔逐日,席捲亞洲。尊崇和平與自由,深信中日攜手重要性的同志,值此之際,正是為亞東的反共聯合、共同保衛奮起......」
野島剛受訪時,應我們的要求逐字讀出了白團成員當年和中華民國政府簽訂的合約。合約的開頭,說明了這個軍事顧問團成立的時代背景。
國共內戰末期,蔣中正藉二次大戰「日本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的協助,召募了一支由退役日本軍官組成的軍事顧問團,團長富田直亮當時化名「白鴻亮」,日後外界就是以富田直亮中文化名的姓氏,將這支顧問團稱為「白團」。
https://youtu.be/gnLiXjYFd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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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新聞軍事精華版--二戰後蔣介石神祕的「日本軍事顧問團」
 
發佈日期:2016年1月9日
https://youtu.be/7Y-JYmReWV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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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為臺灣戰後時期協助中華民國政府的日軍顧問團,成立於1949年,與1951年成立的美軍顧問團,及1936年成立的德國軍事顧問團並列國民政府三大外國軍事顧問團。

古寧頭戰役與八二三砲戰的勝利,都與白團或白團關係人的協助有關。

白團的思想影響中華民國軍事甚鉅,在台實施的義務役徵兵制、預官制度即為白團之提議,使每個成年男子皆入伍服義務役,以具備足夠兵力反攻大陸。各種軍事教範、準則,亦多出於白團之手,本為日文,再譯成中文,如新兵訓練實施的「刺槍術」、「單兵戰鬥教練」之準則皆為白團所創。中華民國國軍軍官,受過白團軍訓者中,以中華民國前參謀總長郝柏村最為有名。

白團的成立除了蔣介石曾經留學日本東京振武軍校,對日本有特殊的情感外,蔣也深知中國抗日戰爭若無美軍的介入根本不可能獲勝,但是在中國抗日戰爭與國共內戰與美國的交涉經驗,使他理解美國對中國政策依歸於美國利益,必要時美國隨時會因利益轉向而放棄台灣的不確定感上,使他寄望與在反共傾向與國民政府接近的大日本帝國軍官,借重他們的力量來進行軍隊的再教育,加上岡村寧次等日本將軍過去在中國大陸與解放軍作戰較有經驗,所以為了實現反攻大陸,必須要借重日本軍人的力量,白團於焉成立。

白團另有一微妙考量,蔣介石藉著引入日本的力量來制衡具有強烈美國背景、並曾一度獲得美國支持取代蔣的陸軍總司令孫立人。

1951年美軍駐台後,首任美軍顧問團團長——美國陸軍少將威廉·蔡斯反對日本軍官擔任國軍顧問,1952年白團因此縮小規模、駐在地由圓山轉往石牌,趨向地下化,並改以「實踐學社」的名稱,對高階將領進行講習、訓練。實踐學社之總教官為白鴻亮(富田直亮),副總教官為帥本源(山本親雄)、范健(本­鄉健),其他教官皆由過去的日籍軍官中選聘。並以當時中華民國陸軍32師為實驗對象,進行訓練計畫。

另外,白團在東京也有一個支援的軍事研究所「­富士俱樂部」成立於1953年,專門蒐集研究有關戰史、戰略、戰術的資料,每週定期開一次研究會­,並以台海危機等列為主要研究課題。

白團於1954年向蔣介石提出秘件《反攻大陸初期作戰大綱之方案­》,在1958年的八二三炮戰中,白團將領也親赴前線;白團後於1968年撤出台灣,1969年2月1日於東京解散,不少成員復入日本自衛隊,將對共產黨作戰的經驗帶回日本。(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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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祖坑道密佈,日本軍事顧問「白團」與根本博,功不可沒 

劉家國 2013-08-08 馬祖資訊網

日前,旅台日本旅遊作家片倉佳史蒞馬採訪,回台後,在臉書上張貼了一張東引安東坑道照片,我隨後留言:「金馬外島的地下坑道,得力於日本軍事顧問"白鴻亮軍事顧問團"的指導。硫磺島的保衛戰,地下坑道讓美軍損失慘重。」片倉佳史回應:「劉先生、你好。我也白団的事情非常有興趣。白鴻亮(富田直亮)的霊骨現在放在新北市樹林區海明禅寺。我以前寫『台湾に生きている日本』(日本祥伝社)裡面介紹白団的事情。」(臉書全文)

在臉書中,從安東坑道一張照片,我與素未謀面的片倉佳史,展開了一段有關「白團」的對談。

據維基百科記載,駐防硫磺島的日軍,充分利用當地的火山灰和水泥混合成為混凝土,建成許多堅固的地下工事,為了防止人員被圍困,每個工事都有許多出口,四通八達,通風良好,大的暗堡甚至可以容下300到400人。美軍登陸前,已經完成了18,000公尺地下通道。

結果美軍登陸,血戰一個多月,才佔領硫磺島,最終美軍共6,821人死亡、21,865人受傷。日軍傷亡23,388人,1,083人被俘。這也是太平洋戰爭中唯一一場美國海軍陸戰隊傷亡高於日軍的戰役。以上這段歷史,在二戰結束後,很快與馬祖的防務,尤其是「地下化工事」發生了關係。

民國38年,前日本在華方面軍總司令岡村寧次募集了舊日軍軍官富田直亮等17­人,在東京組團,其中首領富田直亮化名為「白鴻亮」,1949年11月抵達台北,其他成員隨後也陸續抵達。也因領袖為「白鴻亮」,故稱「白鴻亮軍事顧問團」,簡稱白團。

同時期,前日軍華北戰區司令根本博也應蔣介石的邀請,率六名軍官化名偷渡來台。根本博等人向蔣介石提議,金門駐軍必須強化工事,構築類似日本在硫磺島般的地下化防禦結構,以防止共軍突發的攻擊。

當時金防部司令官胡璉開始進行地下化工事,得到白團的協助,設計補充更加完善,日後在共軍發起震驚國際的八二三砲戰,金門守軍多數進入掩體避彈,大幅減少傷亡。

然而,由於美國的干涉,白團和根本博在台灣的軍事顧問行動,都須化明為暗,也使得金馬防務地下化工程,幾乎沒有留下白團與根本博協助設計和督導的記載。

如今,金門和馬祖地下坑道密佈,開放觀光後,成為兩地重要觀光資源。對於來自日本的旅遊作家片倉佳史,我們除了樂於給予協助外,也要說聲,今日馬祖鬼斧神功的北海坑道、安東坑道等地下工事,貴國軍事顧問「白團」與根本博,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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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  
前日軍華北戰區司令根本博中將,在美軍佔領日本下,率六軍官偷渡到台灣,成為蔣介石的軍事顧問。(自由時報駐日特派員張茂森翻攝)

白團 國民黨軍隱形部隊

2011-05-30  自由時報

古寧頭大捷及八二三砲戰被視為扭轉台灣命運的兩大戰役,軍方數十年來也自我標榜國軍在這兩場戰役的功績,但事實上,這兩場重大戰役都有日本軍事顧問的參與,這些被隱形的日軍顧問,理應在台灣軍史上記上一筆。

偷渡來台獻策 協助守住金馬

一九四九年開始大約二十年間,先後有八十餘位的日本高級軍官,以極機密的方式來台,他們先是為蔣介石獻策,打古寧頭戰役,以後在台灣成為蔣介石的秘密軍事顧問團,積極且認真的為蔣介石謀劃「反攻大陸」。

這些舊日本軍官在台灣期間為了避人耳目,加上不想讓美方掌握動向,全部使用中文姓名,團長為舊日軍第二十三軍參謀長富田直亮,中文名字為「白鴻亮」,這支支援蔣的秘密軍事顧問團則稱為「白團」,也有對抗共產黨「紅」的意義。

白團的歷史和真相到目前為止,不論台灣、日本都少有人知,當時雖然藏在蔣介石國民黨軍的背後,事實上卻是一支國民黨軍的隱形部隊。

在白團來台之前,二戰時侵華的前日本華北軍區司令官兼駐蒙軍區司令官的根本博中將,在日本戰敗投降後,為了感念蔣介石對日本的寬宏大量,在美軍佔領日本之下,率領六名軍官偷渡到台灣,成為蔣介石的軍事顧問,還幫蔣打贏金門古寧頭戰役,蔣介石並多次在與根本博的會談中,明確談到日本要組織龐大的軍事顧問團來台一事。

二次大戰結束時,根本博是以日軍華北戰區司令身分代表向中華民國政府投降,戰後被送回日本。 一九四九年春天,一位名叫「李鉎源」的中國人出現在根本博的家門口,他表明是奉蔣主席的差遣,身上也帶了蔣的信函,指台灣陷於危急存亡之際,希望根本博相助。

根本博應允後,隨即以出海釣魚為由偷渡出境,因為當時的日本在美軍佔領下,任何日本人都不得擅自離開日本,當時與根本博同樣決心到台灣助蔣的還有其他六人,這些人後來也都換上中文姓名。

根本博叫做林保源,另外六人分別是,吉村虎雄(林良材),吉川源三(周志澈)、岡本香徹(宋義哲)、淺田某(陳萬全)、照屋林尉(劉德全)、中尾一行(劉台源)。

白團  
前日軍將領根本博及富田直亮來台助防大事紀

任蔣秘密顧問 謀劃反攻大陸

根本博一行人來台備經波折,先是搭乘的漁船遇到颱風翻覆,獲救送到台灣時,雖向我方人員表明來意卻又被當做神經病,還因此被關起來,直到二個月後才與蔣的秘書長張群會面,根本博隨後被帶到蔣介石與陳誠(副總統)的面前,根本博在對蔣說話時,一度用「你」稱呼,而被一旁的貼身保鏢認為不敬直接用槍頂住,蔣見狀笑著答,「沒事,他是我的老朋友」。在正式會面後,根本博等人就成為國民黨軍正式幹部,成為蔣的秘密軍事顧問。

在古寧頭戰役中,精通共產黨軍隊作戰心理的根本博及其幕僚,因為洞穿共軍可能策略,幫助國民黨軍隊調整部署,結果把共產黨軍隊打得落花流水,軍方當時還掌握情報,指共產黨曾經懸賞五萬美元要根本博的腦袋。

白團  
前日軍華北戰區司令根本博中將,在美軍佔領日本下,率六軍官偷渡到台灣,成為蔣介石的軍事顧問。圖為蔣介石給根本博的肖像,目前仍懸掛在富田乃理家中醒目的地方。(駐日特派員張茂森攝)

建言軍隊改革 台日交流原形

根本博等人並且提議金門駐軍必須強化工事,構築類似日本在硫磺島般的地下化防禦結構,以防止共軍突發的攻擊,也正因為蔣介石採納了根本博的建議,在金門完成極為堅固的地下化防禦工事,日後在共軍發起震驚國際的八二三砲戰,金門守軍才能有效抗衡共軍砲擊,足證根本博確有洞燭機先之處。

一九四九年底蔣介石敗退到台灣,翌年打出「一年準備、兩年反攻、三年掃蕩、五年成功」的口號,在美方已對蔣產生信心危機之際,蔣深信從日本引進白團,可以幫忙他達成願望,二來是因為日本軍方對台灣的地理環境極為熟悉,讓台灣可守可攻,沒有比日本軍事顧問更好的選擇。

根本博等人幫蔣打古寧頭戰役,在台灣二十年擔任「軍事顧問」的白團雖沒幫蔣完成「反攻大陸」大業,但是對當時國民黨軍的訓練與改革等也提出或多或少的建言,最重要的是成為目前台日交流的一個原形,這是不可否定的,不管台灣有關當局承不承認,這項史實都不應被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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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  
追尋古寧頭戰役真相 日本作家訪金門 2009/09/03 中央社  

古寧頭戰役即將屆滿60週年,當年日本軍人協助國軍作戰,鮮為人知,日籍作家門田隆將今天到金門,為撰寫有關日本根本博中將傳記蒐集資料,追尋歷史真相。

門田隆將及集英社編集長高田功、台灣警察專科學校助理教授許光輝,下午到金門縣政府拜會縣長李炷烽,就撰寫「古寧頭戰役的無名英雄」一書,向縣府請益。

門田隆將是為日本集英社撰書,他說,日本戰敗後,前華北派遣軍司令官陸軍中將根本博,在1949年8 月間冒著生命危險偷渡到台灣,幫助先總統蔣中正對抗中共,被賜名為「林保源」。後來輾轉到金門,於福州綏靖公署代主任湯恩伯將軍麾下擔任軍事顧問,在古寧頭戰役發揮很大的助力,為戰役的無名英雄。

門田隆將表示,根本博感念蔣中正以德報怨精神,抱著感恩心情參與反共作戰,在古寧頭戰役建議以包抄戰術殲滅入侵共軍,獲得湯恩伯採用,在戰役中發揮重要角色,為研究台日關係不可忘卻的人物,其勇氣與熱情是現在日本人應該學習的。

他指出,國軍在古寧頭戰役獲勝,使得台灣獲得確保,連帶也影響日本。因此,日本很重視古寧頭戰役,今年適逢戰役60週年,根本博的後代也希望到金門參加紀念活動,追尋先人足跡。 門田隆將並表示,根本博在金門時,曾有1名國軍校級軍官負責聯絡,及2名士兵照顧生活,希望金門縣政府協助尋人,以利訪問,讓下個月將出版的傳記更生動。

對門田隆將追尋歷史精神,李炷烽表示肯定,也歡迎根本博後人參加古寧頭戰役60週年紀念活動。不過,他指出,當時日本軍人與民間有段距離,而且時間久遠,恐怕要透過國防部,比較能尋到相關人員。

門田隆將除了在台灣訪問前行政院長郝柏村等人,預計在金門停留3、4天,走訪湯恩伯指揮所、古寧頭戰場、及訪問地方耆老。

1949年10月25日爆發的金門古寧頭戰役,中共第三野戰軍第10兵團佔領廈門後,出動近萬名部隊渡海進犯金門,在古寧頭、嚨口一帶登陸,遭到國軍將士迎頭痛擊,血戰3天2夜,共軍全數非殲即俘,被視為台灣轉危為安的第一仗,今年適逢60週年,國防部和金門縣政府積極籌備相關紀念活動。98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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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寧頭戰役補遺 日作家來尋人 

2009/09/04 中國時報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廿五日,中共發動「古寧頭戰役」,在這場扭轉台海局勢的典型登陸殲滅戰中,共軍傷亡和被俘各七千餘人,國軍傷亡高達三千餘人,慘烈戰況震驚中外。今年適逢「古寧頭戰役」六十周年,日籍作家門田隆將為當年協助國軍作戰的日本中將根本博傳記蒐集資料,追尋歷史真相。

門田隆將說,根本博與蔣介石在大正十五年(一九二六)就認識,中日戰後在台灣生活三年,在金門時身邊常有一名國軍校級軍官黃蓮如團長和兩名戰士,推估目前年齡已有八十餘歲,希望金門縣政府能幫忙找尋三人下落。

這本傳記書名暫定為《古寧頭戰役的無名英雄─根本博中將的生涯》,為探索這一段失落的歷史,門田隆將千里迢迢實地走訪金門,期待還原他口中的史實。

在日本集英社編集長高田功陪同下,門田隆透過台灣警察專科學校助教授許光輝的翻譯,向走過軍管歲月、在兩岸高度對峙下成長的金門縣長李炷烽尋求協助。 門田隆將說,根本博中將在日本戰敗後離開中國戰場,因感念蔣介石以德報怨政策,且未將他列入戰犯審判,毅然再冒著生命危險偷渡到台灣。他在時任福州綏靖公署代理主任湯恩伯麾下擔任作戰參謀,建議湯恩伯將部隊撤退到舟山群島、一江山、大陳島和金門、馬祖,拉長與共軍的對峙空間。

感念蔣介石 日軍官助打共軍

一九四九年十月,根本博到金門加入湯恩伯的一六六團,「古寧頭戰役」爆發時,國軍原欲以優勢海軍殲敵於海上,但根本博主張讓共軍登陸金門,再利用美援的空軍炸毀共軍船隻,誘敵深入金門內陸進行巷戰,並力主開一缺口讓流竄的共軍直撲金門北海岸,再於灘頭全數殲滅,獲致國軍戰史上著名的「古寧頭大捷」。不僅保住台灣大後方,也讓局勢同樣危急的日本,免於再遭戰爭蹂躪。 求助李炷烽 盼找根本博戰友

他說,湯恩伯將軍去世時,台灣政府打電報邀請根本博撰寫悼念文,根本博在文章中提到兩人在「古寧頭戰役」共事與退敵的經過。

但在這場改變兩岸局勢的戰役中,國民黨軍隊因內部派系傾軋,湯恩伯的戰功遭刻意抹殺,連帶讓麾下幕僚包括做為日本軍事高級參謀的根本博,也隨同湯恩伯埋沒在歷史的大洪流中。

根據國史館國家檔案資料,蔣介石曾命部屬寄送安家費給「日友」根本博,其中有一筆記載金額一千美金,由「蔡孟堅」者在日本撥付,門田隆將認為這都是歷史佐證紀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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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博幕後獻策 一場勝仗保台日 

2009/09/04 
中國時報

發生於一九四九年十月廿五日,打了三天的「古寧頭戰役」,今年邁入六十周年,昔日在戰火最前線,協同國軍作戰、獻策殲滅八路軍的日本軍官根本博的事蹟,在他去世四十餘載後,此刻突然躍出史頁,成為從歷史洪流中湧現的傳奇人物。

一八九一年出生於日本福島縣的根本博,曾任日本駐中國南京領事館武官,一九二七年被國民黨北伐軍戰士用刺刀刺傷,從二樓跌落重傷,險些丟掉性命。一九三六年二月廿六日,「皇道派」激進少壯軍官政變,他因前一晚喝醉酒睡過頭,沒有參加政變,幸運逃過被槍斃的命運。

一九四四年,根本博就任日軍北支那方面軍司令官兼駐蒙軍司令官,迄日本戰敗投降為止。在北京故宮太和殿的受降儀式中,他還代表日本華北方面軍司令官簽字。

一向唯天皇之命是從的他,戰後無視天皇無條件投降之令,指揮所屬頑強地與蘇蒙紅軍在張家口作戰,並力抗八路軍武力接收,從而確保東北四萬日僑得以安全撤離。

他的這段「抗命」事蹟,日後被日本史家解讀為日本軍人魂的英勇表現。由於在撤離四萬日人的行動中,獲得國軍的協助才得以成功,根本博從而視蔣介石為恩人,亟思有還報機會,種下了日後應邀參戰料羅彎的機緣。

一九四九年,黯然返日定居的根本博應蔣介石之邀,化名「林保源」與同樣化名的幾名日本軍官,組成「七人小組」潛回中國上海,最後轉進台灣到達金門前線,換穿國民黨軍隊制服,一起協助打擊中共解放軍。

當年金門高度軍管,在風雨飄搖的時刻,不但一般軍民不知有「日本人」在島上幫忙打古寧頭,如今六十年過去了,地方文獻也無任何紀錄。

地方民眾甚至只知與唐代率眾到金門開荒闢土的「恩主公」陳淵相提並論的「現代恩主公」胡璉將軍,對他兩任金防部司令官的豐功偉業津津樂道,卻不清楚湯恩伯將軍在「古寧頭戰役」中立下了功績,遑論他麾下的日本籍參謀幕僚。

根據日本學者門田隆將蒐集的資料,一九五二年,根本博返日時,湯恩伯曾送書紀念並寫下:「根本先生,與恩伯朝夕相聚,出入金、廈、舟山各島,危難生死,置之度外,此崇高之義俠精神,實可天地間長久」。中、日兩國高級將領情誼躍然紙上,讀之讓人動容。

這位從日本帶兵打到中國東北,又回頭打到金門小島的日本軍事將領,晚年在鬱鬱寡歡中度過,一九六六年五月廿四日病歿,結束他不平凡卻又罕有人知的傳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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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二戰侵華將領曾幫國民黨軍隊守金門 

2005-01-06 環球時報 

白鶴亮、帥本源、范健、喬本……一個個典型的中國名字,一般人根本想不到,他們都是日本人,而且是高級別的日本軍人!白鶴亮本名富田直亮,係日本陸軍少將;帥本源本 名山本親雄,日本海軍少將;范健本名本鄉健,日本炮兵上校;喬本本名大橋策郎,日本陸軍中校。這些人有幾個共同點,都是日本軍人,二戰時絕大多數曾在中國戰場活動過,更為重要的是,他們都曾以“白團”的名義,在20世紀50—60年代直接參加了海峽兩岸的軍事對抗。

日本中將指揮國民黨軍隊守金門

“白團”不算二戰後最早幫助蔣介石的日本舊軍人,此前有根本博。 

根本博,前日本侵華“華北方面軍”兼駐蒙軍中將司令官,日本投降後,曾無視投降命令,與蘇蒙紅軍在張家口北部地區交戰,並以武力抵抗八路軍的接收。此人與國民黨軍隊的一些高級將領有過交往。在國民黨的庇護下,根本博沒有被視作戰爭罪犯,得以平安回國,由此對國民黨和蔣介石十分感恩。1949年春,根本博的家裏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奉蔣介石之命請他出山,協助國民黨軍隊對抗解放軍。曾深受“禮遇”的根本博當即答應,變賣家產籌措旅費,組織了幾個人以釣魚為名,偷偷乘船出海。他們原本想到大陸,但因人民解放軍迅速向南挺進,他們只好轉去台灣。1949年8月,蔣介石將根本博介紹給在浙江沿海小島指揮作戰的湯恩伯,自此直到1952年3月,根本博一直以“個人顧問”身份,在湯恩伯軍中參與對中國大陸進行騷擾作戰。

根本博最大的“功勞”是古寧頭(金門島的一個地方)之戰幫助國民黨軍隊保住金門。根本博說服湯恩伯把仍在大陸的部隊儘快撤到沿海的一江山島、大陳島、金門、馬祖,增強了國民黨金門守軍的實力。此外,據一名接受過“白團”教育的國民黨軍官稱,當時實際指揮作戰的是根本博。

此後發生了根本博的手下吉川源三私吞經費事件,此事被媒體披露後,根本博的邪惡勾當慢慢曝光。當時日本處在美國佔領下,佔領軍迫於輿論壓力,開始調查此事,日本在野黨也表示要追究吉田內閣的責任。根本博不得不于1952年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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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  
當年白團日籍總教官白鴻亮(左四)與當時的金防部副司令張國英(右四)在莒光樓前分析砲戰情勢。同行的日本教官鍾大鈞(左三)翻譯官吳德其(左二)也在旁邊提供意見。(圖/中時電子報系資料照片 毛熾倫翻攝)

白團與國軍 一部無法公開的背後歷史 - 中時電子報

2016年08月30日 中時電子報

李天鐸/《青天白日下的軍魂》 

相對於我們過去教科書記載了八年對日抗戰期間,日軍種種殘虐的暴行,撤退來到台灣後,卻是這些昔日的敵人--日軍協助我們抵抗共產黨,重建國軍,立足台灣。這段歷史詭異的存在,但卻沒有人知道該怎麼去還原?銜接?或是完整呈現。這是個誰也不敢碰的問題~摘自李天鐸《青天白日下的軍魂》自序:不信軍魂喚不回! 

儘管在「反攻大陸」的目標上,我們沒有成功。但是在「保衛台灣」上,奠定我們今天基礎的「白團」他們的貢獻做為,為什麼不能公開?  

有關白團與國軍的歷史,在蔣中正日記中也有記述...(中略)我們試著以那個階段的人物,來理解蔣的行事風格。 

學醫、行醫到革命的孫中山國父,他留學美國,有著完整自由、平等、博愛,大同世界的理想,而蔣出身於清朝末年,留學日本,感受到明治維新後日本富國強兵之道。在經歷辛亥革命、軍閥割據,辛苦的八年對日抗戰、剿匪失敗、退守台灣後,他面對著的是如何因為列強國家搶食掠奪,並要能夠重新站起來的中華民國。這時,他唯一可以選擇的對象是日本!但是在心裡面要打倒的對象?也是日本! 

在這樣反覆產生「矛盾對立」、「學習與克服」,終其一生的辨証過程中,以他最深刻三年,日本士官學校的教育背景,對軍人武德要求、訓練的憧憬,在在促使他瞭解自己最重要的工作「培養、掌握新一代軍人的教育工作」。一九二四年六月,黃埔軍官學校的成立,在不到二年時間,他培養出二千三百名不怕死的年輕軍官幹部,完成北伐,同時間,國共兩黨的精英都出於此: 

校長:蔣中正。國民黨駐校代表:廖仲愷。政治部主任:戴季陶。總教官:何應欽。共產黨駐校顧問:鮑羅庭。教授部副主任:葉劍英。政治部副主任:周恩來,毛澤東也曾擔任過入學面試官。 

其後在國共兩黨,各為其主,激烈交戰的將領包括國民黨的胡宗南、湯恩伯,共產黨林彪、徐向前等。一部民國初期,國共兩黨鬥爭的歷史,處處可見黃埔精神的背影。黃埔軍校對蔣而言:是他掌握黨內和軍隊大權的王牌!而這樣的黃埔軍校的教育特徵又是什麼呢? 

根據日本中國現代政治研究學者野村浩一在《蔣介石與毛澤東》這本書中分析指出:「所謂黃埔軍校的教育,其根本原理,就是家長制的運作方式,以及極其嚴格的組織規律,與軍紀要求」。 

而後,蔣到台灣透過白團所實施的軍事教育中,可以明顯看出來的脈絡:日式軍事教育、黃埔軍校、白團,皆是用打破軍隊再教育的方法,終在白團的形式上開花結果。儘管在「反攻大陸」的目標上,我們沒有成功。但是在「保衛台灣」上,奠定我們今天基礎的「白團」他們的貢獻做為,為什麼不能公開?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白團解散後不久,國防部編纂一份,名為「日本軍事顧問(教官)在華工作紀要」的報告。結論中有如此的記述: 

我們特別必須感激的是,各日籍軍事教官於工作期間,不計報酬與利害關係,以誠懇態度,為我國的作戰立案,做出貢獻,協助我國完成軍事教育,並使得國軍幹部的戰術思想得以統整為一,這些日籍軍事教官的功績,將永遠不會磨滅。 

一九九八年,中國時報記者林照真,出版《覆面部隊—日本白團在台秘史》書中,一手促成白團中方代表人物曹士澂將軍,以公開署名發表唯一一篇的序文。 

序文中寫道: 

白團在台灣工作了二十年(一九四九∼一九六八),受訓人員達二萬人以上(略),其成果輝煌,使國軍現代化,增進其自信力,團結一致,保衛台灣,安定了人心,同時做了不少中日親善關係。 

白團的存在,毫無疑問在蔣總統重建軍隊,保衛台灣的過程中,貢獻良多。他們從身為戰敗國的日本,來到戰勝國:中華民國,在沒有政府援助下,以非公開方式秘密為第一線的國軍,進行軍事改造、重組、訓練的教育。這是場史無前例的任務,而且持續二十年之久!這些參與白團計劃的軍人、功績,應該得到公開與正面的評價。 

這些所有曾經接受過教育、訓練的軍人、前輩,都應該完整的陳述、保存、記錄這段歷史。 

當兩岸分別共同在慶祝「對日抗戰勝利七十週年」的同時,我每天坐在面對陽明山的外雙溪,一次又一遍的翻讀這本《帝國最後的軍人—蔣介石與白團》,然後去查証了:孫立人、蔣經國、俞大維、戴笠、汪敬煦、郝伯村、胡宗南……,以及各式的傳記、口述歷史……過去、現在、歷史、記錄的畫面,不斷交叉、織出,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日本,這三角習題,關係將如何處理?面對?中國大陸的崛起,美國霸權心態的不放手,都是未來我們必須面對的問題。 

做一個真正的軍人,我們要從中一點一滴中被教育:要以生命和鮮血捍衛國家!老兵不死,只會直挺挺、光榮地淍零。 

我只想期勉下一代:做一個現代軍人,更應該有勇氣,去面對、看待過去。這才會知道:如何對待現在和未來吧?!(本文為李天鐸《青天白日下的軍魂》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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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為臺灣戰後時期協助中華民國政府的日軍顧問團,成立於1949年,與1951年成立的美軍顧問團,及1936年成立的德國軍事顧問團並列國民政府三大外國軍事顧問團。古寧頭戰役與八二三砲戰的勝利,都與白團或白團關係人的協助有關。 

白團的思想影響中華民國軍事甚鉅,在台實施的義務役徵兵制、預官制度即為白團之提議,使每個成年男子皆入伍服義務役,以具備足夠兵力反攻大陸。各種軍事教範、準則,亦多出於白團之手,本為日文,再譯成中文,如新兵訓練實施的「刺槍術」、「單兵戰鬥教練」之準則皆為白團所創。中華民國國軍軍官,受過白團軍訓者中,以中華民國前參謀總長郝柏村最為有名。

簡介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投降後,日本參謀本部次長河邊虎四郎要求在華方面軍總司令岡村寧次,與在山西的第一軍司令官澄田𧶛四郎,與國民政府軍最高指揮官何應欽­和將領閻錫山締結「共同打擊共軍」的祕密軍事協定。其中岡村寧次與何應欽之密約在芷江簽訂,被稱為「芷江協定」。而岡村寧次便出任「中國戰區日本官兵善後聯絡部」長官,並且出任國民革命軍參謀。 

1949年7月,岡村寧次與澄田睞四郎、十川次郎­(前第六軍司令官)商議,募集舊日軍兵團參謀或連隊長級軍官富田直亮等十七­名,在東京組團(9月1日,後稱「白團」),其中首領富田直亮化名為「白鴻亮」,1949年11月1日抵達台北,其他成員隨後也陸續抵達。也因領袖為「白鴻亮」,故稱「白鴻亮軍事顧問團」,簡稱白團,而且「白團」之「白」字,恰好與「紅軍」之「紅」字對抗,意為對抗以中共為首的「赤魔」。 

1950年2月「圓山軍官訓練團」成立,由彭孟緝擔任教育長,由「白團」成員對國軍校級軍官及將領開班授課,進行軍事教育與訓練,同時協助蔣中正擬定各項軍事計畫[2]。到1951年,白團的教官增加至八十三人[3],都是過去日軍少將至少佐級中堅核心精英,實力相當於戰前日軍三個師團的腦­力。 

白團的成立除了蔣介石曾經留學日本東京振武軍校,對日本有特殊的情感外,蔣也深知中國抗日戰爭若無美軍的介入根本不可能獲勝,但是在中國抗日戰爭與國共內戰與美國的交涉經驗,使他理解美國對中國政策依歸於美國利益,必要時美國隨時會因利益轉向而放棄台灣的不確定感上,使他寄望與在反共傾向與國民政府接近的大日本帝國軍官,借重他們的力量來進行軍隊的再教育,加上岡村寧次等日本將軍過去在中國大陸與解放軍作戰較有經驗,所以為了實現反攻大陸,必須要借重日本軍人的力量,白團於焉成立。 

白團另有一微妙考量,蔣介石藉著引入日本的力量來制衡具有強烈美國背景、並曾一度獲得美國支持取代蔣的陸軍總司令孫立人[2]。1951年美軍駐台後,首任美軍顧問團團長——美國陸軍少將蔡斯反對日本軍官擔任國軍顧問,1952年白團因此縮小規模、駐在地由圓山轉往石牌,趨向地下化,並改以「實踐學社」的名稱,對高階將領進行講習、訓練[4]。實踐學社之總教官為白鴻亮(富田直亮),副總教官為帥本源(山本親雄)、范健(本­鄉健),其他教官皆由過去的日籍軍官中選聘。並以當時中華民國陸軍32師為實驗對象,進行訓練計畫。 

另外,白團在東京也有一個支援的軍事研究所「­富士俱樂部」成立於1953年,專門蒐集研究有關戰史、戰略、戰術的資料,每週定期開一次研究會­,並以台海危機等列為主要研究課題。 

白團於1954年向蔣介石提出秘件《反攻大陸初期作戰大綱之方案­》,在1958年的八二三炮戰中,白團將領也親赴前線;白團後於1968年撤出台灣,1969年2月1日於東京解散,不少成員復入日本自衛隊,將對共產黨作戰的經驗帶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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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台灣守住金門的「倭寇」-根本博(管仁健/著)

2004年8月在北京舉行的中日亞洲盃足球賽,我看到一幅「愛國」人士的標語,上面寫這「驅逐倭寇」。

這句話其實頗有語病,運動是一種競爭,而非戰爭;況且日本隊是地主國以貴賓身分邀來的,因此既非「寇」,也沒有「驅」的道理。

至於將1931年起的「918事變」,到1945年向盟軍宣佈「無條件投降」,這段期間的日本侵華史實,用「驅逐倭寇」來形容,字面上是通,但又不足以形容日本昭和時期,軍國主義以國家為動員力量,侵略鄰國的惡質行徑。這是「國與國關係」,絕對要追究「戰犯」、依法「追償」,被侵略國當政者不應以此市恩牟利。

至於到底什麼是「倭寇」?從字面看來,「倭」者,日本人也;「寇」者,強盜也。倭寇就是「日本強盜」,西方文件說是「日本海盜」。

狹義的「倭寇」是指十六世紀,日本當時處於分裂的戰國時期,在中國沿海諸省騷擾的日本強盜,他們大多是一些失去藩主的武士,還有一些浪人;廣義的「倭寇」則包括整個明朝各時期零星騷擾的日本強盜。

白團  


根據朝鮮史籍及明朝史籍的記載:倭寇始於朝鮮半島,自1550年起,侵擾整個朝鮮長達七、八十年。史家稱之為「前期倭寇」。元未明初中國沿海各地,因改朝換代引起社會動蕩,導致倭寇問題蔓延到整個中國沿海各省。

尤其明朝自成祖之後,不重視海洋發展,又缺乏一貫的海防政策,只以祖訓「禁海令」,即「寸板不得入海」禁止人民向海洋發展,如此自然失去了海洋控制權。到了嘉靖年間(1522至1566),「倭寇」更是不客氣的成了中國沿海的主控者。

但「倭寇」其實不是「海盜」,他們不像西方「海盜」在海上劫掠商船,他們甚至根本不懂如何在海上作戰,只會登陸之後包圍城市,官軍追剿時就退回海上。而明朝不顧現實的鎖國,讓民間的走私猖獗,官員與地方士紳也涉身其中,又沒有公正的「海事法庭」,於是一些以日本流亡武士做武力基礎的仲裁者,成了沿海各地的「實際執政者」。

所以,「倭寇」既非西方「海事法」上所說的的「海盜」,頭目也不是日本人。而成員中八成是漢人,只有二成是日本人;但他們因受過正式的軍事訓練,無論戰略戰術、攻城圍敵,甚至傷患送醫、糧食補給,都比官軍更「先進」。因此「倭寇」集團中的日本流亡武士,成了集團中的核心力量。

「倭寇」活動的地區,北從日本海、朝鮮、黃海、琉球、東海、平湖(澎湖)、呂宋、柬埔寨。一直南下到爪哇島的巴達維亞(雅加達),在當時全部是與大明帝國有冊封朝貢關係的「屬國」。嘉靖年間的「倭寇」,大體可分為兩派:

一派是海商兼海盜,以金老子、李光頭、許梀、王直等為代表。根據地先在浙江雙嶼島,後因雙嶼被朱紈搗毀而轉到日本平戶。他們一貫要求通商互市,不得通商才轉為盜,這一派倭寇主要危害濱海各縣。

另一派是純粹的海盜集團,以徐海、陳東等為代表。根據地主要在奉賢柘林一帶,這派倭寇海盜專事騷擾掠奪,危害地區遍及江浙內陸各地。

當時「倭寇」不但公開的在沿海各縣上陸「補給」,還開庭審案,庭上發出「傳票」,傳訊村民做證,不「依法出庭」還要嚴懲。而審案品質與效率,顯然比朝廷還高了許多,很得人民信任。明朝政府最後還是依賴戚繼光訓練的「戚家軍」,才勉強剿滅了「倭寇」。

白團  

到了19世紀末,中國成了西方列強將要瓜分的物件,「倭寇」在華的活動也又興起。孫中山領導的革命党,與日本浪人甚至政府與軍方的關係,連國民黨自己都不否認,因為那些都是鐵證如山的。

一直跟在孫中山身邊的宮崎滔天,就是直接由日本外務省派遣,所以革命黨的經費與活動,他必須定期向日本政要彙報,當時日本利用反清勢力牽制清廷的反日政策。而負責的正是外務大臣大隈重信的重要智囊犬養毅(後出任日本首相)。

孫中山之外,其他著名革命黨人,也都有日本特務追隨(或說指導更恰當),如黃興身邊的萱野長知,宋教仁身邊的北一輝。

國民黨的前身興中會、同盟會都有日本浪人參加。尤其孫中山創立的「興中會」,最早出現在名單上的129名會員中,即有犬養毅、宮崎兄弟、六原太琢、副島、寺尾、山田兄弟、菊池、萱野等多名日本人參加。而實際參與者遠不止這些。

據萱野長知的回報,跟著孫中山積極活動的日本人大約有三百人。著名的惠州之役,參加暴動的日本人便有平山周、山田良政、尾崎行昌、島田徑一、宮崎寅藏等人,其中山田良政還當場戰死。

這些同情中國革命的「日本友人」,都是些對中國深懷幻想的擴張主義分子冒險家,除了政界名人,還有財界人士。更多的是「大陸浪人」,他們由山縣有朋、桂太郎等政黨和軍部首腦提供經費,同時也接受政黨和軍方的操縱。即使日後的土肥原賢二之流的「對華活動家」,也都一脈相承。

1945年8月,二次大戰結束得太突然,國共二黨都還沒有準備好如何接收「淪陷區」,在華的日軍立刻成了兩黨都「爭相逢迎」的物件。至於「戰犯」的追究,顯然就成了「次要矛盾」。

國共雙方都有不遣返也不法辦在華日軍,而先用來打內戰的紀錄。共軍如何利用戰後的流亡「倭寇」打內戰,以及國軍中最著名由前駐華司令岡村寧次組成的「白團」,因為網上檢索很容易,我就先按下不表。

白團  
1949年4月共軍渡江後,剛被遣送回國的北支派遣軍司令官根本博中將(Nemoto Hiroshi),家中來了一位台灣青年訪客,他自稱叫「李鉎源」,交給他一封中華民國已下野總統蔣介石的親筆函,蔣以國民黨主席的名義,請他來華協助風雨飄搖的「國民政府」。

根本與蔣是北伐時期的舊識,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時,蘇軍南下攻打駐蒙日軍,共軍也趁國軍來到前要接收日軍,第一軍元泉馨少將乾脆率軍先投了閻錫山,這批日軍日後先助閻守太原,太原城破後,殘部又幫共軍南下「解放」,但這些詳情日後另外再發主題。

總之,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根本博得到老蔣的協助,順利將35萬部隊與45萬日僑遣送回國,自己也免於「戰犯」追訴。據根本博回憶錄說,戰後老蔣在書房裡召見他時,侍衛長商震上將、戰區司令官孫連仲上將都站著,老蔣卻拉著他的手請他坐下,沒有一絲戰勝國的驕傲,讓他感激在心。因此一接到蔣的「密令」,立刻召集舊屬,準備赴華「報恩」。

根本博在五月初化名「林保源」,率化名「周志澈」的吉川源三中佐(陸士41期,陸大44期)、化名「宋義哲」的淺田哲大尉(陸軍航校教官)、化名「陳萬全」的岡本秀俊少尉(幹部候補生)、化名「劉台源」的中尾一行曹長(下士)、化名「林良材」的吉村虎雄與化名「劉德全」的照屋林蔚(浪人),一行七人準備偷渡到上海。

但船還沒出發,湯恩伯就準備棄守上海,根本博於是轉赴台灣,但在日本九州時,竟被美國憲兵逮捕,然而經過一番「表白」,美軍不但放行,還派一日裔美軍隨行保護。根本博就搭乘90噸重的機帆船「捷真丸號」南下,不料又遇颱風,「捷真丸號」在琉球海域沈沒時,被美國軍艦救起,經過一番詳查,美軍竟在6月10日將他們7個日本浪人,用軍艦送到基隆。

根本博到台灣後,老蔣又驚又喜,原來老蔣根本沒發什麼「密令」,這「密令」是投共之前的北平傅作義將軍發的。據根本博回憶錄說,他們七人到基隆後,台灣當局不聽美國海軍的解釋,以致他們被扣押了一個月。尤其晉見老蔣之前,通知他們理髮沐浴更衣時,他們都以為會被槍斃了。結果老蔣召見後,令曹士征在日本致送他們七人家屬補助金,並請他們立刻赴金門協助湯恩伯。

根本博一行人的行動,被港日媒體大幅報導,連美國「芝加哥論壇報」也轉述。最誇張的有「蔣在日本招募十萬義勇軍協防台灣」、「蔣在日本招募義勇航空隊協防台灣」,當時日本軍人回國後,不但生活無著落,美軍也不准他們從事公職,社會也瞧不起這些戰敗的軍人。根本博的新聞一出,日本回國軍人(尤其是飛行員),一大堆人擠到駐日代表團要報名,震動了盟軍總部。

結果根本博一行人的新聞,讓盟軍加強安檢,原本老蔣與岡村寧次的佈局也被牽連,「義勇軍」胎死腹中,縮水成了由化名「白鴻亮」的富田直亮少將組成「顧問團」,也就是一般人熟知的「白團」。

金門古寧頭戰役國軍大獲全勝後,根本博又協助湯恩伯防守舟山群島。雖然根本博比起其他軍事顧問不同,他是直接參戰、功勞很大,而且官階輩分都比富田直亮高,但「白團」成員一起抵制他,更嚴重的是為了防守舟山群島,他赴日本以「漁撈」為名,買了33艘機帆船,卻因一位前海軍中將在口角時殺了一個流氓,引起日本海上保安隊的追捕。

根本博的行動不夠保密,以致連累岡村寧次也被盟總麥克阿瑟約談,而中國代表團團長朱世明也收到盟總的警告,招募「義勇隊」計劃胎死腹中,讓老蔣非常不滿,於是先遣送其他六人回日本。而化名「周志澈」的吉川源三中佐,又侵吞了其他幾人的安家費,在日本成了重大新聞。老蔣擔心連「白團」也沒有優秀的日本軍人來參加,終於一怒之下,將根本博也遣送回去。

根本博回日本後,鬱鬱寡歡、終日酗酒,1966年病沒。

白團  
1983年時,我在金門服役,在洋宅那裡,看到原本富麗堂皇的西式別墅,被戰火摧殘的只剩斷垣殘壁。當地耆老說這是二十年前,八二三、六一七與六一九三次炮戰後的結果。

1958年8月23日18時30分起,共軍集中各型火炮342門,向金門作地毯式濫射,頓時彈如雨下,塵土飛揚,兩個小時內連續發射了57,500發炮彈。

接下來的44天,大陸又狂炸了479,554發純鋼炮彈,金門地區平均每一平方公里落彈3,160發。接下來1960年,中共因美國艾森豪總統訪台,共軍又發動「六一七」、「六一九」炮戰,爾後采「單打雙不打」方式陸續炮擊,直到1978年1月1日,才正式宣告炮戰時代結束。

金門除了除了花崗石外,「鋼」也成了豐富的礦產。聰明的金門人將這些鋼炮廢物利用,打造成鋒利又實用的菜刀,並且闖出和金門高梁酒一樣的名號,成了觀光客「朝聖」必買的當地特產之一。但這是多少金門人的死傷,所換來的「特產」。
  
洋宅耆老告訴我,當地都是早期金門人下南洋討生活,賺錢後返鄉所蓋的西式別墅,是單純的村落與文化據點,國軍在此根本沒有任何軍事設施,但「匪軍」卻連這樣的地方也濫射不顧。

老先生最氣憤的是,金廈之間僅一水之隔,清朝與國民政府時,大家來往通婚,絡繹不絕;他們半個台灣人也不認識。美國總統艾森豪是誰,台灣到底在哪里,他們一概不知。
至於「匪軍」為何這麼殘忍,要轟擊他們這樣一個單純的村落,他不懂,我也不懂,只記得他堅持稱對岸叫「匪軍」,當時我們軍中政治課都已改稱「共軍」了,但老人家堅持這樣說,我也就姑且這樣記下。

訪問「洋宅古戰場」後,我悵然若失,於是又前往30多年前的古寧頭戰場,拜訪當地耆老,請他們告訴我當年共軍上岸時的戰情。
  
1949年10月,一路告捷的共軍,剛佔領廈門,又直撲金門。當時島上只有湯恩伯的福建綏靖部隊(曹福林與劉汝明各兩個編裝不實的師),共軍一上岸,他們就被打退了。24日起,佔優勢的共軍準備全數登陸,老蔣也從台灣調來一個新編師,汕頭調來兩個嫡系的步兵師,原本打算在古寧頭將登陸的共軍「阻敵於海上」,但被根本博制止了。

根本博將國軍撤退,讓共軍全數上岸,再用優勢的空軍將共軍所有艦艇炸沈。上岸的共軍被增援而來的國軍殲滅了大部分,共軍殘部於是佔領古寧頭的民宅做困獸之鬥,國軍也準備用「火海」圍攻。但耆老告訴我,那位日本將軍反對國軍的戰術,結果國軍打開包圍的一角,讓共軍到北海岸集結等待對岸支援,古寧頭村民因此逃過一劫。

在北海岸集結完成的共軍,遭到國軍海陸空三面夾擊,在沒有掩蔽,也沒有人質的情況下,全數被殲滅與被俘,連一個逃回去的都沒有,造成了共軍建軍至今最「慘敗」的一次戰役。金門當地人將根本博尊稱為「戰神」,中共也懸賞五萬美金要取他的人頭。

白團  
當兵之前,我不懂明朝時沿海的子民,為何不接受天朝派來的命官,簞食壺漿迎送來剿寇的官軍,反而與倭寇有這些不明不白的關係。

當兵之前,我不懂「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不是共產黨在抗戰前最動聽的口號,然而823時的「只打蔣船,不打美船」,617與619的狂炸金門,分別迎送美國艾森豪總統訪台,而且是毫無目標的濫射(或說是很有目標的示威)。

「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唉!我不敢奢望。只盼當政者能學學「倭寇」根本博,一定要死人,就先死軍人。雖然會影響戰鬥力,但能少死一個老百姓,就少死一個。這種軍人的「武德」,甚至說是倭寇的「寇德」,到哪一天才能在我們的軍隊中落實呢?

統一其實不難,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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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  
左一為日本陸軍少將富田直亮(白鴻亮),右一為日本侵華軍總司令岡村寧次,中為彭孟緝。 圖/國防部

黃宗鼎/學校不教的歷史——軍援的故事


15 Apr, 2016 聯合報 鳴人堂

韓劇《太陽的後裔》(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心想應該是「后羿的太陽」才對吧,呵呵)最近很夯,說的是以國際間「軍事援助」或「集體安全」機制為背景的故事。 

我國也曾歷經類似的情節,無論是「受援」還是「援助」,只不過好些故事鮮為人知。 

▎白團:那群幫助蔣介石的日本軍官 

3月28日,曾任日本《朝日新聞》新加坡支局長、台北支局長,現為自由媒體人及作家的野島剛,在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發表了一場以其著作《最後的帝國軍人:蔣介石與白團》為主軸的演講。

「白團」,野島所謂最後的帝國軍人,是一群在二戰後仍然能夠發揮所長的日本退除役軍官。他們或許一度淪為戰後日本「公職追放」(褫奪擔任公職權利)政策之下的失業失志者,但至少未如山崎豐子小說《不毛地帶》裡的日本軍官,歷經在西伯利亞被蘇聯關押十餘年,縱然有幸不死,也要寡歡而終的命運。 

從1950年開始,這一群侵華戰爭的執行者,由原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岡村寧次牽線,為盟軍統帥麥克阿瑟所默許,「暗地」赴台為蔣介石提供軍事顧問的服務。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基於報恩、反共等大義名分,在美國軍事顧問團不斷向蔣施壓之下,終於在1968年解散之前,透過協助籌備反攻計畫、訓練軍隊、建立動員體制等方式,效力於他們一度欲置之死地的中華民國政府,雖冒著被中共解放的風險,卻也享受著優渥的待遇,包含可以在北投宿舍天天泡湯。 

白團的白,一面帶有與紅(共)軍對抗之意涵,一面連結著團長「富田直亮」化名(白鴻亮)中的姓氏。儘管師出有名,但是白團的侵華背景,終究難以洗白,難以登上檯面。 

老蔣之所以要引入白團,是因為美國在韓戰爆發之前,已實質上棄蔣於不顧;老蔣之所以重用白團,則是因為在江山初喪,對下屬疑忌甚深之際,白團的忠誠指數絕對是比較高的。尤其,除了白團,再也沒有其他外人比這群前侵華軍官更了解中國戰場、更能在復國大業上幫助老蔣的了。

白團  
圖為當年蔣介石宴請日本軍事顧問的歷史畫面。 圖/國防部 

無論如何,老蔣引用白團,在抗日激情未艾、仇日姿態有年的現實下,是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對那些曾經接受過白團指揮參謀教育的前中華民國高階軍官來說,這更是一段五味雜陳,難以言說的過往。為了配合老蔣,他們必須捐棄舊怨,接受宿敵之教誨,這樣的無奈與悲憤,其實同樣可見於那些在《馬關條約》生效後,得接受成為日本屬民事實的台灣人。從這個角度來看,泛藍老將與其口中的「皇民」之間,確實存在著足以相互理解、和解的共通點的。 

因此當我聽到野島剛與李崗導演已在計畫將白團故事搬上大螢幕的時候,內心是極為喜悅激動的,因為我相信,關於白團這個塵封卻在地的故事,將有助於台灣共同體的強化。特別是白團團長白鴻亮(富田直亮),在老蔣去世後,仍對台灣鞠躬盡瘁,他的部分骨灰甚至留在台灣(奉於新北樹林海明禪寺),而罈上並刻有中華民國紀年。想想一個外人尚且如此,作為台灣當家的我們,也就沒有理由不好好把台灣當家,孜孜守護。 

▎奎山軍官團:台灣秘密參與的越戰 

白團存在之後期,台灣也開始可以對外輸出軍事勞務了。 

越戰期間,中華民國在南越派駐軍事顧問,其行事雖不及白團般神秘,但為了不致逾越美國所制定的規範,台灣對越之軍援不乏彆扭、隱晦的情狀,包括1964年以前,台灣所遣之「奎山軍官團」成員僅能著便服,即無法像其他外籍顧問穿著自己國家的軍服;台灣被要求僅能提供政治與心理作戰諮詢,而不得參與戰鬥任務;在贈送越方手榴彈前,須除去我方國造標識;支援越方之空勤人員,須以退役轉雇於華航之形式接受美軍節制;應邀出勤之我方戰車登陸艦,不僅得懸掛美國國旗,船員亦須著便服。

韓國  
當年韓國派赴越南剿共的部隊僅次於美國,高達31萬人次。 photo credit:via wikipedia  

台灣在對越軍援上之所以接受美方相關限制,甘願使台越軍援關係低調節制,除基於對美方「自由陣營」領袖地位之尊重,以及美方向為台、越兩國經濟、安全保障來源之故,更為實際的原因,在於美方掌控了執行特定軍援合作計畫所需之經費與後勤補給。又美國之所以規限台越軍援關係之質量,主要是擔心台越軍援關係可能給中共話柄,造成北京公開參與越戰之後果。只是,即使低調援越,中華民國駐越大使館仍舊遭到了越共的炸彈攻擊。  

國際間畢竟沒有永久的敵人,蔣介石與日本如是,曾經軍援南越反共政府的台、韓兩國政府與越南共黨政府亦如是。台、韓在今日共產越南的外人投資榜上長期名列前茅,不過當年韓國派赴越南剿共的部隊僅次於美國,高達31萬人次。據韓方調查,期間韓軍屠殺了約8千多名的越南平民,在強姦與遺棄等罪行下,還製造了遺留越南的數千韓越混血人。  

儘管2013年朴槿惠於越南國父胡志明墓前獻花之舉,被解讀為韓越兩國對越戰問題的和解,但當時朴槿惠一語未發,相關越南受害者的傷痕自是難以平撫。去年10月就有數十名在美國的越南婦女透過記者會,以及在《華爾街日報》上刊登廣告等方式,要求正在訪美的朴槿惠提出正式道歉。當然,這背後尚且有在美國反對河內政府的越裔社群,向越南政府示威之意味。 

軍事援助者,總自視為正義,但或有難言之隱者如白團,或有志願難伸者如駐越台灣顧問,或有燈下之黑如駐越韓軍者。這些歷史學校可以不教,但真相不可扭曲,更不容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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