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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380    

2008.03.15 中國時報 有關「戰鷹 陳瑞鈿」的報導中,論及「非筧橋 (空軍官校) 嫡系 我軍史未留名」 ,讓筆者想起官校學生時,一老教授於課堂語重心長的指出:若無「講武堂」哪來的「黃埔 (陸軍官校)」,只因非黃埔嫡系而不容於軍史!

東北講武堂與雲南講武堂、保定陸軍軍官學校以及後來的黃埔軍官學校,並列為當時中國的四大軍官學校。


 

雲南 陸軍講武堂 (本文係大陸觀點非國軍軍史)

摘轉網址 http://www.uchina.tw/n43865c687.aspx/ 
在近代雲南的歷史上,有一文一武的兩所學校,都非常著名,“文”指西南聯合大學,“武”指雲南陸軍講武堂。前者培養了一大批傑出的科學家、教育家;後者培養一大批傑出的軍事家、革命家。正因為如此,曾經是雲南陸軍講武堂的學員,後來成為共和國元帥的朱德,稱雲南陸軍講武堂是“革命熔爐”。

創辦於近一個世紀前的雲南陸軍講武堂,直到今天遺址尚存,並且於1988公佈為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這就是位於昆明城中心、著名風景區翠湖西岸承華圃這塊土地上,現今還存在著一幢米黃色磚木結構的四合院的二層建築。由東、西、南、北四座樓房組成,各樓對稱銜接,並設有通廊,樓端各設拱券門一道。占地面積1390平方米。主樓西南尚存有大課堂(禮堂)和兵器庫一幢。南樓中部設閱操樓,高約15米,寬13米。樓前即當年寬大的操場,不亞於兩個足球場面積,不過今天已為雲南省科技館等高大的建築所替代。然而,歷經百年風雨的老四合大院尚存,配上四座長120米、寬10米的四座走馬轉角樓的樓房,不僅平添幾分古色古香,也顯現了講武堂當年的雄宏氣魄。

雲南陸軍講武堂這塊地方,不僅緊靠著昆明城內中心一顆耀眼的明珠—翠湖,而且還由於其綠樹成蔭、湖水清澈、環境幽雅、鳥雨花香,更使之成為人傑地靈的風水寶地。雲南陸軍講武堂與翠湖兩相陪襯,從而又使之成為人文色彩濃郁的風景名勝旅遊之地。

雲南陸軍講武堂的創辦與清末新軍的建立有直接的關系。20世紀初,清政府決定在全國編練新軍36個鎮(師)。地處邊疆的雲南,因國防需要,計劃建立新軍兩鎮。1909年2月,雲南新軍編成一個鎮,被授予第十九鎮的番號,官兵總計為10900人;與此同時,全省巡防隊也改為營制,共62個營,第十九鎮與巡防營官兵總計約3.5萬人。

新軍的編練迫切需要新式軍官,因此開辦陸軍學堂以培養人才,勢在必行。雲南陸軍講堂是清末各地創辦的講武堂中最為重要的一所。它初辦於1907年9月,由陸軍小學堂總辦胡景伊兼管,開學之初有學員86人,而到2月,留堂者僅41人,學堂設施及教學質量均較差,結果才7個月就停辦了。一年以後,由護理雲貴總督沈秉?及雲貴總督錫良經過一番籌備後又重辦。

雲南陸軍講武堂復辦之際,正好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6期中國留日學生畢業回國,雲南當權者便從中物色人才,任命大批回國留日學生為講武堂的骨幹和教官。在這批人中,同盟會員佔有相當大的比例,如李根源、李烈鈞、張開儒、方聲濤、趙康時、沈汪度、唐繼堯、庾恩?、顧品珍、劉祖武、李鴻祥、李伯庚、羅佩金等。

據統計,在雲南陸軍講武堂開辦之初的47名教職員中,同盟會員就有17人,革命分子11人,傾向革命者8人,政治態度不明者11人,沒有發現明顯的反動分子。從學歷來看,受過新式教育的占絕對優勢,在已知的擔任教官(教員)的40人中,日本各學堂畢業者有28人,就學於北京京師大學堂者有4人,就學于越南巴維學校者2人,情況不明者6人,這個分類的數據,反映了雲南陸軍講武堂教員的政治、業務的基本情況。

與清王朝統治者的願望相反,雲南陸軍講武堂為同盟會提供了重要的活動場所,革命黨人事實上掌握了講武堂的大權,使之成為雲南革命的重要據點,成為西南地區團結革命力量的核心。籌備之初,講武堂總辦(相當於校長)由雲南兵備處總辦高爾登兼任,同盟會員李根源任監督(相當於主管教學訓練的副校長或教務長)。到1910年5月,高爾登連名義上的講武堂總辦也辭了,李根源繼為總辦,沈汪度為監督,張開儒為提調,這樣,講武堂的一二三把手全為同盟會員所擔任。正是因為如此,重辦以後的雲南陸軍講武堂煥然一新。

雲南陸軍講武堂在其開辦之初,明顯地有幾個重要特點,使它顯得更不一般。

第一、規模較大,班次較多,學生人數也比較多。
雲南陸軍講武堂一開始就開設了甲、乙、丙三班,計420人。以後又從丙班學員中挑選成績優秀者100人,特授學術,為特別班。1910年初隨營學堂(系由部隊中選拔學術科學好的軍士和上等兵,加上一部分普通學校學生)200人併入丙班。同年5月,雲南兩級師範學堂畢業生有志從軍者30人,投入講武堂,於是講武堂又設一“附班”。這樣,開辦之初全校學生共630人,1910年8月,甲、乙兩班第1期學員畢業時,又調選了甲、乙兩班第2期學員各80人入堂學習。這樣,辛亥革命爆發前,在雲南陸軍講武堂接受過軍事訓練和民主革命思想洗禮的近800人。這批人返回新軍和巡防營,成為辛亥雲南起義的重要骨幹和基本力量。

第二、學制較長。
根據清末關於軍事學堂學制的規定,講武堂的學制每1期一般為4個月,除假期及往返時間外,實際在堂學習時間僅為3個月,而雲南陸軍講武堂甲、乙班學制為1年,特別班為兩年半,丙班為3年,學制要比規定的時間長幾倍(而實際執行卻又短一些)。

第三,課堂設置完善,教學質量較高。
雲南陸軍講武堂分步兵、炮兵、騎兵、工兵、輜重五種兵科。甲、乙班入堂後重點學習軍事學科,如地形學、築城學、兵器學、軍制學、衛生學等,並學習兵科教程,如本兵科的典、範、令等。丙班、特別班先學習普通學科及軍事學基本教程,如國文、倫理、器械畫、算術、史地、英文或法文、步兵操典、射擊教範、陣中勤務令、工作教範、野外演習等,然後分科專業學習軍事學科和本兵科教程。

學校的制度和作風是仿效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紀律非常嚴格,每天上課6小時,上操2小時,早晨有體操和跑步,晚上還有自習,而且夜間有緊急集合的訓練。由於課程較為完善、教學嚴格、紀律要求高,使得雲南陸軍講武堂畢業生的質量在當時與其他軍事學堂相比,高出一籌。

由於這些特點,使雲南陸軍講武堂成了培養民主革命戰士的軍事學校,並且對雲南以及全國的民主革命做出了重要貢獻。雲南陸軍講武堂復辦後,經過李根源等人的努力,終於在1909年9月28日開學。制定的校訓為“堅忍刻苦”四字,講武堂還製作了系列軍歌,歌詞慷慨激昂,富有感染力,每晨早操都要集中唱講武堂軍歌。我們已知講武堂的系列軍歌有七首,其中重要的一首是:
風雲滾滾,

感覺他黃獅一夢醒。

同胞四萬萬,

互相奮起作長城。

神州大陸奇男子,

攜手去從軍。

但憑團結力,

旋轉新乾坤。

哪怕它歐風美雨,

來勢頗兇狠。

練成鐵臂擔重任,

壯哉中國民!

壯哉中國民!   

辛亥革命以後,雲南陸軍講武堂改名為雲南陸軍講武堂學校,繼續辦了19期,先後培養了數千名人才。講武堂師生在後來的護國戰爭,北伐戰爭,抗日戰爭以及推翻蔣家王朝的解放戰爭中,繼續發揮著巨大的作用,為中國人民以至世界人民的解放事業,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講武堂師生中,除了威名顯赫的共和國開國元勛元帥朱德、葉劍英外,尚有曾擔任雲南都督、省長、主席的唐繼堯、胡若愚、金漢鼎、胡瑛、龍雲、盧漢,曾任貴州省省長的盧燾、江西省主席的朱培德,熱河省主席的孫渡,陸軍參謀總長楊傑,軍長范石生、曾澤生、龍澤匯、唐淮源、王甲本,曾任滇軍總司令的李根源、李烈鈞、顧品珍、楊希閔以及抗日英雄周保中,著名軍事家羅炳輝,還有鄰國朝鮮的革命家崔庸健委員長、越南的革命家武元甲大將等等。雲南陸軍講武堂人才濟濟,群星璀璨,歷史輝煌,令人驚嘆。

上文係大陸觀點非國軍軍史 摘轉網址 http://www.uchina.tw/n43865c687.aspx/


 

中國戰鷹陳瑞鈿 美空軍英雄館留名 2008.03.15 中國時報

陳瑞鈿,一個國人並不熟悉的名字,其實是中華民國空戰英雄(雙翼機)排行榜的狀元,也是美國空軍英雄館第一批入選的戰鷹。本(3)月5日,美國聯邦眾議院決議把奧勒岡州一間郵局命名為「陳瑞鈿」,讓大家重新翻閱這段幾遭遺忘的歷史。

陳瑞鈿(Arthur Chin)於1913年出生於美國奧勒岡州,父親是廣東台山人,母親是祕魯人。1932年「918」事變,日本入侵東北,19歲的陳瑞鈿和另外13位曾學習飛行的華裔青年志願來到父兄的祖國,然後到德國受訓。

戰果豐碩 擊落敵機無人敵

1937年,全面抗戰,他先後駕駛「霍克(Hawk)」與「格鬥士(Gladiator)」等型雙翼戰鬥機與日軍鏖戰,兩年間單獨擊落至少八架敵機,成為中華民國以雙翼機擊落敵機的最高紀錄保持人。至於擊傷、與僚機共同擊落、以及無法確定的戰果,那就更多了。

有一回,他的飛機遭三架日機圍攻,座機中彈,他自認在劫難逃,乾脆朝向一架日機撞去,準備同歸於盡。結果日機尾翼被撞飛,失控墜毀。他則連人帶機栽在水田裡,奇跡似的生還。

1939年12月27日,他與同袍共同擊落數架敵機後,他的座機遭擊中而起火,臉部及手部嚴重燒傷。雖然跳傘平安落地,但因在廣西偏遠地區,所以幾天後才得到較正式的治療(柳州醫院)。

療養期間,日機來襲,他的妻子伍月梅伏在他的身上護衛,不幸殉難,留下兩個兒子。陳後來得到蔣夫人宋美齡等人之助,轉輾至香港、美國接受長時間治療,但臉上還是留下終生的疤痕。

五年後,陳瑞鈿回到中國,因為身體狀況無法再駕駛戰鬥機,遂從中華民國空軍退役,加入中國航空公司(CNAC),飛行險惡的「駝峰」航線,把中國亟需的戰略物資從印度飛越喜馬拉雅山運抵中國。

重傷獲蔣夫人援助 輾轉赴美

大陸變色後,他在1950年回到美國,在奧勒岡的郵局工作了31年,直至70歲退休,1997年9月3日以84高齡辭世,這時已有十個孫輩,還有一個曾孫。這天正是中華民國紀念日本投降而訂的軍人節。

一個月後,慶祝美國空軍成立50周年,位在德州的美國空軍英雄館揭幕,第一批入選的只有六個人以及一組團隊(杜立德率隊空襲東京),其中之一即是「中國空軍陳瑞鈿少校」。可惜他在之前一個月過世,未能親自接受表揚。

奧勒岡州選出的華裔眾議員吳振偉(民主黨,新竹出生)告訴記者,陳瑞鈿的故事非常感動他,所以提案,經眾院院會無異議通過,把陳瑞鈿生前服務過的奧州一間郵局建物命名為「陳瑞鈿少校郵政大樓」,作為永恆的懷念。接下來參議院通過後,將咨請總統簽署,那就更為隆重了。

美國推崇 與杜立德同列

早在60多年前,美國的《真正英雄的真實漫畫故事》系列,就有一期以陳瑞鈿為主題,稱他是「中國戰鷹(China’s Warhawk)。

當年與陳瑞鈿一道前往中國的13位華裔青年當中,雷炎均(英文姓名LOUIE Yim-Qun)後來在台北做到空軍副總司令、副參謀總長,官拜上將。還有一位李月英,因為中國空軍當時不收女性飛行員,所以她改當宋美齡的秘書,之後回到美國,成為第一位華人女性戰機飛行員。她嫁給了雷炎均,但不幸在抗戰期間因為撞機而罹難。

陳瑞鈿這樣一位英雄人物,為什麼國人很少聽聞?中華民國政府把高志航、劉粹剛、樂以琴等人的故事拍成電影「筧橋英烈」,還發行紀念郵票,可是有關空戰英雄的國際網站(surfcity.kund.dalnet.se),高、劉、樂擊落敵機的排名都在陳瑞鈿之後,何以政府的文宣罕見陳瑞鈿之名?

非筧橋嫡系 我軍史未留名

研究空軍戰史的專家王立楨一針見血地說,「因為他是五大隊的」;「兵器戰術圖解線上論壇」負責人劉文孝也說,「陳瑞鈿不是嫡系的」。原來陳瑞鈿等人當年加入的是兩廣的空軍,不是南京的空軍。後來兩廣歸附中央,兩廣空軍分別編成第五大隊(廣東)、第三大隊(廣西),嫡系則是第四大隊。陳最後一次出任務時,職銜是第五大隊副大隊長。

前國防部副部長林中斌的弟弟林中明有一首詩,紀念他們的父親林文奎(清華畢業,曾任空軍多項要職,受孫立人案牽連鬱鬱以終),最末兩句是「自古英雄多遺恨,夜看流星話長空」。 比起祖籍同為廣東、同因「九一八」投身空軍、同曾是英雄而後歸於平淡的林文奎,陳瑞鈿反而在美國得到了更多的尊榮。

陳瑞鈿,一個國人並不熟悉的名字,其實是中華民國空戰英雄(雙翼機)排行榜的狀元,也是美國空軍英雄館第一批入選的戰鷹。本(3)月5日,美國聯邦眾議院決議把奧勒岡州一間郵局命名為「陳瑞鈿」,讓大家重新翻閱這段幾遭遺忘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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