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恐怖   


我從43歲時的上校軍階退伍迄今,在民間職場與上山下海的戶外活動中,也有17年的時間了,和我同世代的軍職老中兩代,都是活在威權體制的控制下,他們痛恨政戰的白色恐怖,卻也用政戰白色恐怖的潛意識習慣去「制約」老中青三代。

我寫個軍事部落格,他們警告我洩漏軍機;我登個百岳,他們說我在找死;我騎個鐵馬環島,他們說我自以為還年輕;我操獨木舟下溪出海,他們說在搞甚麼洋玩意,難道海巡部隊都不管嗎?我自費到大學選修資管學分,他們說應該把錢花在子女身上,都已經老了還讀什麼電腦?

之所會以阻止這些活動,因為許多的時候,事物沒有對錯;許多的時候,卻習慣在理解之前就下判斷;許多的時候,反對只因不同。許多的時候只是自己內心的小警總在作祟,這是老革命們的習慣認知與直覺反應。
 

軍艦若文風不動地停靠在港口,每年會下沉一英寸

英國海軍經過長期的觀察,發現軍艦若文風不動地停靠在港口,每年會下沉一英寸,航行速度也會變慢,到最後會變得完全無法使用。 在企業界的教育訓練中,常常喜歡用這個案例,讓中、高階主管去思考,大部分的回答不外乎:被貝類附著、軍艦生鏽、機械損壞等答案。
 

其實,真正的問題是出在,船員在習慣任務後,會逐漸將越來越多的個人用品帶進房間,導致整艘軍艦日益變重。 

換句話說,軍艦的下沉,其實不是受到外在環境的影響,也不是設備問題,而是出在運作這艘軍艦的船員身上。
 
修枝

【人生不能砍掉重來但觀念與作法卻可以】

在鳳山新城(工協新村原址)農地所見,桑椹修枝後的情況,可說是整株砍掉8/10了。
難怪老妻說她的開心農場今年收穫不佳的原因,就是因為去年無閒暇修枝的結果。

今年03/18鳳山新城(原工協新村)桑椹田結實累累的比對照片如下。

桑葚


2001年在興奮與期待的心情下,與三位學長們一起「自願」自費來回機票及住宿費用,遠赴上海擔任「卡內基學長」協助講師們訓練台資企業所屬之40多位大陸及台籍同仁們。而學員中大陸籍的學員比例就佔了95% ,學員年齡最年長的為50多歲的中年經理人,最年輕的則是20多歲的店長。

而身為課程訓練學長的我,於訓練期間同時也看到了上海的經濟繁榮與成長、學員們的教育和生活的高水平之外,對於他們老中青三代表現的方式,格外映象印刻。因為只要是經過文革風暴的老中兩代,上台說話之嚴謹小心......
而當突破心防後,當眾抱頭痛哭,卻令在場的大陸年輕人格外訝異。
難怪鄧小平當年在主持改革開放會議中,第一個成功的私營企業經營者,怯生生地問了一個大家都想問,而都又不敢問的問題:「將來會不會回頭鬥爭我們?!」
鄧小平回答,黨絕不走回頭路時,與會者面面相觑,卻也心頭為之一震:「相還是不相信?!」

2005年我在大陸台資廠擔任HR人資經理,前往陝西、甘肅招工佈點時。當時的大陸各大學奉令必須與一百所企業建立合同關係,因此每到一地,雙方都有飯局邀約。

某所大學校長帶者各部門與系主任在飯局上,聊及抗戰話題時,我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抗戰中,國軍將領以身殉國戰死沙場者高達206位,而共軍只失去了2位將領。因此解放局的軍史是故事,國軍的軍史方纔是馬革裹屍地戰場回憶。 

而復又聽說我感激毛澤東時,在座者紛紛錯愕!
我的說法為:
若不是毛澤東的鎖國政策,哪來的亞洲四小龍?
若不是毛澤東於1949年的改國號、改國旗、解散國會,中華民國在台灣執政的國民黨合法性與聯合國席次早就被共產黨取代了。

少年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書中的一段話說得好:

當你每天和同一群人打交道時,他們也會變成你生命當中的一部分。他們會要求你改變自己來遷就他們,如果你不是他們所期望的樣子,他們就會不高興。絕大多數人似乎都很清楚別人該怎麼過活,卻對自己的一無所知。

抗戰

臺海兩岸軍方的文宣機構都習慣將軍人職場美化成為愛國舞台,軍人偉大的標語則變成舞台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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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電影給騙了,一個國軍老兵揭秘當時最真實的抗戰場景(大陸網路流傳)


〝如果要把記得的每一個弟兄怎樣殉國寫出來,每個人都可以寫一個壯烈的故事!〞以下就聽聽這位國軍老兵揭秘當時最真實的抗戰場景吧。。。。。。
 

〝在戰鬥的間隙,老兵們都會有一種失落感,大家很少會談戰後做什麼之類的話題,那是電視上的人才說的;因為老兵根本不敢想以後。老兵受傷了,殘廢了,毀容了都太平常了。〞

 〝只有面對槍口時,你敢擋在老百姓前面你才是個真正的軍人,一個長官曾經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後來我們才知道在撤離合肥的時候他的部隊為了不連累難民,全部走在顯眼處,有半數人被鬼子的飛機打死了。從那以後,我們不管再難都不往老百姓的地方躲,這在很多部隊是不成文的規定,我們鄙視那些總裝成老百姓的怕死鬼。〞

 〝日本人拼刺刀很厲害,但其實在拼刺刀中我們很多人是死在機關槍下邊的;他們總在側後方悄悄地布置一兩挺輕機槍,然後衝上來拼刺刀,我們那些最英勇的士兵衝出戰壕就倒在機槍下了。〞

 〝我們很多弟兄死在眼前不遠的地方,但是日本人的機槍橫在那裡,大家就是沒辦法給他們收屍,眼睜睜地看着這些弟兄們的屍體腐爛、長蛆,想起來都要掉眼淚。〞

 〝那些第一次上戰場的士兵,很多人下來後連飯都吃不下,也有的就開始發病,然後在幾天里就死掉了,我們說那是被嚇死的。後來我們知道,他們是被震傷了內臟,我們知道了在敵人炮擊的時候,應該用手抱着腦袋蹲伏而不是整個人貼着地趴下……知道這些的,都是已經打過很多年仗活下來的老兵,而那些當初和我一起上戰場的兄弟都已經不在了。〞

 〝我們很多士兵,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死在敵人的炮火中;很多人死的時候身上連傷痕都沒有,但是在我們抬走他們的屍體時,有些屍體會忽然七孔流血,黑色的血,很嚇人。後來我們知道,這是被震死的。〞

 〝我帶過這樣的新兵,他們在和鬼子拼刺刀的時候,竟然沒敢把刺刀往人家身上捅;我們的士兵太善良,他們都是被逼起來抵抗的農民,所以怎樣讓他們殺第一個人往往是連長排長一級軍官很頭疼的事情。〞

 〝我這樣教育那些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我跟他們說想活下來就盯着身邊的老兵在幹什麼,怎麼乾的;因為有不會打仗的將軍,但絕沒有不會打仗的老兵。〞

 〝鬼子兵的小組戰術運用非常好,他們總是很敢滲透,在交戰時經常一個班就敢見縫插針打到我們背後包抄,這一招很毒,那些作戰意志不堅決的或者經驗不夠的部隊經常被他們這樣糊裡糊塗地打垮,他們就這樣經常用一個中隊就擊潰我們一個團。〞

 〝誰說就日本人的挺身隊不要命,我們國軍哪次衝鋒沒有掛滿手榴彈的敢死隊撲上去炸開敵人的缺口!我們很多戰士一衝到敵人群里,就會拉響手榴彈拖着幾個敵人去死,我們都知道拼刺刀拼不過,這樣打最佔便宜。〞

 〝鬼子的鐵王八很厲害,我們只能拿五六個手榴彈捆在一起去炸,先用重機槍裝上鋼芯彈打斷它的鐵輪帶,但那鐵王八還是在那開槍,一定要炸掉。有時候為了炸掉一個鐵王八,要死上百人。〞

 〝很多時候,特別是相持了一段時間後,日本人就會大意起來,他們發現我們沒有重武器,所以在邁出工事的時候動作都很慢,我們有一次集中了全團的機關槍,測好了射擊參數,隔着五百米就把他們的一次進攻化解在他們開始的時候。〞

 〝在陣地上鏖戰的時候,只有不斷響起的七九步槍聲會給人帶來安慰,知道自己並不是孤獨地在戰鬥,但我們經常會把子彈打光而不得不用繳獲的日軍的武器,這時陣地上就只有三八大蓋的聲音,這讓人總覺得弟兄們都打光了,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戰鬥,只有戰鬥意志最堅強的老兵,經驗最豐富的老兵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堅持下來。〞

 〝每一個經歷多場大戰都死不掉的老兵都有絕活,在死人堆里練出來的絕活;我有個兄弟憑感覺就能知道幾十米內有沒有活人,而我的絕活是在近身肉搏中永遠不會倒下,在上百次的貼身肉搏中站起來的人都是我。〞

 〝一路上全是屍體,都是那些運不下去死在半路上的傷員;因為天上都是敵人的飛機,我們的傷兵晚上運不完,到了白天遇到敵人的飛機襲擊時運輸兵就只好扔下傷員躲避了,就這樣一個月下來從羅店前線到後方的路上都是屍體,運也運不完。〞

 〝有很多在戰場上很勇敢的士兵在退下來後也會當了逃兵,特別是在醫院呆過的人,他們怕受傷、怕死,但是很奇怪就是把他們重新推到戰壕里他們又恢復過來了,也許治癒怕死的良藥就是把人扔到死人堆里吧。〞

 〝當一個國家連妓女都知道要愛國,要抵抗;當一個國家的每一個民眾都知道要拿起槍的話,這個國家就一定不會滅亡;我們就是被這樣的一種民族情操鼓舞着,在最艱難的時候都沒有想過放下手中的槍。〞

 〝我們頭頂全是鬼子的飛機,他們在上邊扔炸彈、用機槍掃,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和它們對射過,但損失更大;只能一邊躲着他們一邊和地面上的鬼子打,傷亡很慘重的。我打了八年仗,一直引以為憾的就是沒有打落過一架鬼子飛機。我們國軍衝鋒的時候,都是排長、連長打頭,有時團長也會衝鋒,很勇敢的,就是電視上總是播我們很怕死;我就是因為一次戰鬥排長、連長都打光了被臨時任命為排長的,後來因為打了勝仗,我的排長就一直當下去直到抗戰勝利。〞

 〝現在的軍隊互相叫同志,聽着真彆扭,以前我們都是叫弟兄。現在電影電視故意把國軍‘弟兄’兩個字叫得那麼兒戲,因為那些王八導演沒有上過戰場;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明白‘弟兄’兩個字的真正含義,我們是真把身邊的每一個共同浴血的同袍看成自己的親兄弟的。〞

 〝大大小小的每一場會戰,都會讓民間遭很多禍害;有的人就總是在民間宣傳我們消極抗戰,不和鬼子拚命才讓鬼子步步進逼毀了大家的家園;還說我們總是禍害百姓比鬼子還狠,讓我們一到中央消息封閉的鄉村就遭到仇視;這些都傷盡了弟兄們的心。〞

 〝有一次打仗,連續打了一天一夜,人太累了我就在戰壕上睡著了;後來敵人的飛機來轟炸,我愣是沒醒過來也沒往後邊躲;轟炸停了後邊的弟兄上來硬是把我當死人抬走才把我弄醒了。親自來到火線上視察的一位團長就指着我對那些士兵說,這就是老兵不死的原因,就算天上下炸彈都能睡得着,打仗要保持戰鬥力就要會抓住一切機會休息。〞

 〝在搏鬥的時候,弟兄們都會自覺的維護自己的長官,在混戰時如果自己倒下了,看到自己的弟兄替自己擋子彈、擋刺刀,那是一種比死更難受的感覺;一個從戰爭中走過來的老兵,到底身上欠着多少弟兄的情啊!〞

 〝沒輪到頂上去的老兵都會疏疏落落地躲在最安全的地方,等着命令,就派一個觀察哨在看情況,哪兒像電影里那些傻瓜扎堆擠着看其他部隊打仗還又哭又鬧的,也不想想要是碰上一發炮彈不全被端了!?沒有命令下來我們就跟戰鬥和我們無關一樣,這才是真正能打的老兵,戰場上有的是找死的機會,大家都不會急。〞

 〝集體衝鋒中拼刺刀根本就沒有花哨,就是衝上去對準敵人一捅!如果被敵人格開就全速從他身邊衝過,用刺刀尖划過去或者用槍托砸過去,劃不劃中或者砸不砸中都不要管了,衝過去就是;如果敵人先出手,就等他的刺刀到了身前格開它然後還一刺刀,或者根本不管他刺過來的刺刀直接反刺過去;我們就是用這樣命換命的打法彌補刺殺技術的不足的。〞

 〝旗幟,是軍人的生命,我們在戰鬥中只要看到自己的旗幟就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戰;我們在戰鬥中捍衛着國旗,哪怕它已經千瘡百孔,我們依然相信有一天它會插遍中華大地。〞

 〝寧見老兵哭、莫見老兵笑,百戰的老兵在面對一些死仗硬仗前經常會在長官面前哭鬧討價還價不願上,在一些處境很危險的時候也會哭喪着臉;但這沒什麼,該怎麼打還怎麼打……但如果在一場惡戰中看到所有的老兵都笑容滿面的樣子,就壞了,這是大家都看不到生還機會時才表現出來的無所謂。〞

 〝有時候,弟兄們在臨死的時候會托活着的人照顧他的家人,活着的人都答應下來了;但是誰又能做到呢?也許答應他的人在下一刻就殉國了……我只兌現過一次承諾,就是把一位弟兄的孩子拉扯大了,但我前前後後答應過一千一百三十二個弟兄。〞

 〝日本人最喜歡把被俘的國軍拉到老百姓面前或者被俘士兵所在的部隊陣地前砍頭,有時他們會在大家面前生生把被俘的戰士一刀刀肢解;他們以為這樣的暴行可以震懾老百姓,可以嚇壞其他的部隊,但他們錯了,我們看完後只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寧可粉身碎骨,決不當俘虜!〞

 〝誰都別小看那些膽小的老百姓,他們說不定會在某一刻爆發變成悍不畏死的勇士,很多說是死在游擊隊打擊下的鬼子其實就是被老百姓自發起來反抗打死的;我就見過一個帶着槍的鬼子被一群拿扁擔鋤頭的百姓追得跳河。〞

 〝現在的電視總說我們膽小,槍聲一響就拋棄自己的弟兄逃命……可很多時候是不得不走啊!你以為活着離開的人就好過嗎?留守的弟兄的面孔會一次又一次在你腦中出現,跟着你一輩子。〞

 〝記得在淞滬、在徐州、在武漢戰場上撤下來的時候,沿途都有人向我們買槍;幾十上百塊大洋的槍兩三塊大洋就賣了,他們給我們老百姓的衣服,叫我們回家。但是等鬼子追上來的時候,根本不管你穿什麼衣服都開槍,很多士兵就這樣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在鬼子槍下。〞

 〝在後來的十二年牢獄生涯中,有個指導員整天問我一句話,問我有沒有後悔參加蔣軍;我說沒有,我參加的是國軍……就這樣加了三年的刑。我真傻,就像當兵時一樣傻,明知道軍餉被剋扣着明知道衝上去就是九死一生還是衝上去了……可大家都當聰明人了,誰去抗日啊!?〞

 〝每次參加葬禮,弟兄們總是悲喜交集的,失去的弟兄會再次被想起來;但是自己的弟兄能夠被軍政部安排葬禮,那是……先不說榮幸,至少他們的撫恤金不會被黑掉,弟兄們的家人可以吃上幾年飽飯。〞

 〝勝利的喜悅屬於很多人,那些在後方打着火把遊行的人、那些寫文章的人、那些肩上多了顆星星的人;但勝利的喜悅永遠不屬於老兵,他只會在一連幾天里恍恍惚惚看見那些在大勝中失去的弟兄。〞

 〝打掃戰場的時候,就算是最冷血的老兵,在收拾那些抱着炸藥包和敵人同歸於盡的弟兄時都會落淚;根本上分不清那是誰啊,只剩下兩條腿。〞

 〝如果要把我記得的每一個弟兄怎樣殉國的寫出來,每個人都可以寫一個壯烈的故事,就像現在電視上播得那樣,但說得完嗎?犧牲的那麼多國軍將士,有的平時只是很卑微的人,在戰場上拉響手榴彈和鬼子拼了,也就一瞬間,我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幸運的在戰鬥結束後打掃戰場找到他們殘缺不全的屍體,如果打了敗仗,這些英雄們就只能算失蹤,家屬連撫恤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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