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ey Chao
國內兩大軍事雜誌《尖端科技》與《天生射手》專欄作家。
2016/03/08
有人和我說,美軍建軍思想,是「打什麼,有什麼」,和我們那種「有什麼,打什麼」不同,因此引一堆美軍資料也不一定有用,我真的只能隨之苦笑
以個人對美軍十多年的淺薄觀察,美軍之所以(看似)達到打什麼有什麼,一是在於眼光研究的前瞻性:他們甚至請科幻小說家參與想定可能的威脅;二來是制度重於個人,即使貴為將領,很多決策也不是你說了算;士官兵的反面意見還是能公開表達甚至當面告訴你;三是實戰的壓力和淘汰競爭機制,讓你必須去改變,去因應
至於我們,排除抗日與內戰時期的苦日子不提,當政府有能力去購買飛機軍艦,卻吝於給好制服靴子,有效的防彈衣和急救包時,就已經根本沒有什麼建軍思想,而只剩「賤」軍思想:從長官開始,就多數不把手下當成關天的人命,而是無需除帳報賠的活器材,這些被用來當成討好政客,取悅人民,以利你升官發財的踏腳石,你要和他們提什麼尊嚴榮譽前,要不要先找找自己的指揮道德掉在哪裡了?
在下為什麼提美軍?因為美軍在很多方面,反而遵守了我國軍事戰爭的古訓:古人講不教而戰是謂棄之,所以美軍除了特戰部隊訓練精進外,連新兵訓練也做出改變;古人講身先士卒,所以美軍尤其特戰部隊的將領,還會希望參與訓練與前線行動,簡單講,人家是把古人智慧結合當代科技,打造出來的一流軍隊,連我們的頭號假想敵解放軍,也必須馬首是瞻;要是現在國內還有人質疑,這套有沒有用,那我真的只能像伍子胥,眼睜睜地看著這裡完蛋!
Casey Chao 2016/03/22
能不能請這位大記者別再拿國軍和世界第一流的部隊攀親帶故?因為即使是戰鬥搜救CSAR,也不過是其仁務的一部份,幾十年後的美軍單位,早已不是吳下阿蒙
還有,他硬要扯美國海豹部隊和國軍的淵源,卻不提當年1954自願替國軍爭一口氣,參加美軍水下爆破訓UDT,成功通過並培訓我國水下爆破班第一期的黃種雄上校,令人覺得非常可悲!
美國空軍空降救援隊與國軍的歷史淵源 中時電子報 2016年03月21日
隸屬於美國空軍的空降救援隊(USAF Pararescue),是眾多美軍特種作戰部隊中擁有最高知名度的一支。其轄下俗稱為「PJ」的空降救難員(Pararescue Jumpers)更被許多在阿富汗與伊拉克戰場上,因遭遇意外或者遭到擊落而陷入敵境的美軍飛行員視為救星。
在2014年上映的電影《美國隊長2:酷寒戰士》(Captain America: The Winter Soldier)中,跳傘救難員又因為「獵鷹」(Falcon)這個超級英雄角色而聲名大噪。原來,由安東尼.麥基(Anthony Mackie)所飾演的「獵鷹」本尊山姆.威爾森(Sam Wilson)就是來自美國空軍第58空降救援中隊的退伍軍人。
中國戰場:空降救援隊的誕生之地
然而直到今天,人們都不知道空降救援隊的真正誕生之地其實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中印緬戰區。為什麼會如此呢?因為涵蓋中國、印度與緬甸的中印緬戰區,是當時美軍大規模參與的幾個戰場中,領土最為遼闊,地形最為複雜而且又最大規模投入空中武力的戰場。光是在為中國戰場輸血的駝峰航線上,美軍的C-46與C-47運輸機就有非常高的失事率。
1944年春季,美國參謀首長聯席會將裝備B-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機的第20航空軍第58重轟炸機聯隊派往印度,並且以成都的新津、邛崍、廣漢與彭山四座機場為前進基地,開始對日本本土實施戰略轟炸。而在往返於日本本土的過程中,同樣也會有不少的B-29轟炸機因遭遇日軍戰機與高射炮反擊,或者是飛行意外而墜毀於中華民國的土地上。
因此,除了與國民政府就相關的救援工作進行協調外,如何救援墜毀於華北與華中淪陷區的B-29轟炸機組員,也給予了美軍派遣觀察組前往延安與中國共產黨建立聯繫管道的正當理由。畢竟,受困於日軍控制區的B-29機組人員,極度仰賴任何在當地活動的中國游擊武裝協助,其中當然也包括了中共的8路軍與新4軍。
不過,拯救B-29機組人員的工作,絕對不像大陸「抗日神劇」演的那般輕鬆容易。因為事實上,即便是在沒有日軍存在,牢牢控制於國民政府手中的西南與西北大後方,也有可能發生B-29墜毀的事件。在那裡,遇難的美軍飛行員固然不用擔心遭到日軍俘虜,也必須要在毫無人煙的偏遠地區待上好幾天,甚至於好幾個星期的時間才會為中國老百姓發現。
考量到急需醫療救助,或者是缺乏糧食與飲水的B-29機組人員可能還沒等到救援就死亡,第58重轟炸機聯隊在其轄下的四個大隊下設置了一個五人編制的搜救隊(Search and Rescue Party),專門對在四川、西康、青海與陝西等省份墜毀的B-29機組人員提供協助。他們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駕駛L-5聯絡機或者B-25轟炸機,在這些地方的上空盤旋,搜索有沒有墜毀的B-29轟炸機殘骸。
一旦在地形複雜且交通不便的區域發現到B-29的殘骸,搜救隊的人員就必須要帶著簡單的醫療用品、糧食與飲水跳傘下去,以對傷員進行救助。所以,參加過這些救援任務者,都可以稱得上是美軍第一代的空降救難員。有趣的是,在中國戰場上行動的搜救隊成員,也需要能夠講中英雙語的中國人陪同行動,因此確實曾經有中華民國國軍的軍人,為當時尚未正式成立的空降救援隊服務過。
空降救援隊裡的中國人
出生於1917年,目前定居於台北市大安區的陳柳廷先生為浙江省杭州人。他的父親陳榮恩,因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前往率領七名醫生與志工前往歐洲戰場,為在協約國軍隊中服務的中國勞工看病的原因而成為了在浙江地區具有高度知名度的醫師。所以,陳柳廷自幼年時代開始也是在一個高度國際化的環境中長大,英文能力理所當然也是頂呱呱。
從杭州農業養成所畢業後,陳柳廷前往靈隱寺對面的西湖農場擔任技佐,靠種植水果維生。不料,和平的日子很快就因為日本發動侵華戰爭而被打斷。多次目睹到日軍轟炸機空襲杭州給當地民眾帶來的慘況的他,因理解自己無法置身於戰爭之外而主動前往金華報考陸軍軍官學校。由於精通英文的原因,陳柳廷所報考的,是成立於陸軍軍官學校西安第7分校的留俄機械化兵團。
當時,蘇聯出於避免同時遭到德國與日本兩大軸心國雙面夾擊的考量,決定支援中國抵抗日軍的侵略。除了支援飛機外,蘇聯也向中華民國陸軍提供了以T-26為主的裝甲車輛,以提高國軍的機械化作戰能力。因此,陳柳廷本來是滿懷著成為裝甲兵的心願考取陸軍官校的。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費盡了千辛萬苦抵達西安時,卻發現所謂的留俄機械化兵團根本不存在。
失望的陳柳廷,只能無奈的進入7分校的第16期第14總隊砲兵科第2隊待到他於1940年畢業為止。恰巧這個時候,空軍官校到西安招募第14期飛行員。陳柳廷為了擺脫陸軍的苦悶生活,又主動的去報名參加空軍官校的考試。聰明的他在通過招考後,便在空軍的安排下前往雲南驛與昆明完成初級與中級的飛行訓練。
隨著太平洋戰爭的爆發乃至於中美兩國合作的深化,陳柳廷在完成中級飛行訓練後,被選中成為了第3批派往美國接受飛行訓練的空軍官校生。在美軍的安排下,陳柳廷在美軍的安排下,於亞利桑那州的雷鳥飛行基地(Thunderbird Field)重新接受初級飛行訓練。他表示在第3批留學美國的中國學員當中,自己是第二個放單飛的。
不過,也因為粗心大意的原因,陳柳廷在接受初級飛行訓練結業考試的時候沒有把動作做好,成為了在美國第一個遭到淘汰的空軍官校第14期學生。出於珍惜人才的考量,美軍決定安排陳柳廷與另外六位表現優異,但是卻遭到淘汰的國軍飛行員進入丹佛大學(The University of Denver)與耶魯大學(Yale University)學習照相與沖洗照片的技術,好訓練他們成為偵察機飛行員。
然後,他們一行人便被安排到位於德州聖安東尼奧(San Antonio)布魯克斯機場(Brooks Field)的高級偵察飛行學校(Advanced Flying School),學習駕駛寇帝斯公司(Curtiss)生產的O-52貓頭鷹式(Owl)偵察機。結訓以後,陳柳廷他們反而早於其他接受戰鬥機與轟炸機訓練的學長與同學們返回中國。只不過當時的中國空軍,還沒有裝備可供陳柳廷他們執行任務的偵察機。
百般無奈下,陳柳廷只能夠擅用自己的語言才能,在國府空軍第8大隊與陳納德將軍指揮的美國陸軍第14航空軍中擔任翻譯官。等到B-29轟炸機開始出現於中國戰場之後,由於隸屬於第58重轟炸機聯隊的第40大隊急需精通中文與英文的國軍翻譯官,陳柳廷便與空軍官校6期畢業的周伯通少校與13期畢業的班潤寶中尉一起調到了新津機場,開始接受第20航空軍的指揮。
辛苦的空降救難任務
與由陳納德親自指揮,任務是支援中國戰場上的國軍與日軍作戰的第14航空軍不同,第20航空軍直接隸屬華府的美軍參謀首長聯席會指揮,唯一的任務是對日本本土實施戰略轟炸。也因此,做為美軍嫡系部隊的第20航空軍,在一開始對於三位剛被調到新津的國軍翻譯官確實也是缺乏信任。不久以後,周伯通少校與班潤寶中尉就因為受不了來自於美軍的差別待遇而離開。
唯有從小就在西式環境下長大的陳柳廷,在逐漸與第40轟炸機大隊的長官與同僚們達成互信以後,被允許進入搜救隊服務,成為了目前已知的中華民國軍人當中,唯一一個當過「PJ」的軍官。至於當時自己究竟是如何獲得第20航空軍高層信任的,陳柳廷指出最重要的原因,在於他比其他國軍軍官更加重視保密防諜的概念。
他表示,當時在中國戰場上,不只日軍、汪精衛政權與共產黨都意圖派出間諜竊取第20航空軍的情報,就連做為盟國的國民政府,也出於希望超級空中堡壘式轟炸機能被投入於支援中國戰場的軍事行動,而想多瞭解B-29的動態。時任軍政部長的何應欽將軍,就多次透過王叔銘向陳柳廷詢問B-29的情報。然而陳柳廷卻出於自己身為軍人的職業道德,始終沒有向國軍長官們洩漏半點訊息。
於是,被美軍視為自己人的陳柳廷,就被允許加入了第40轟炸機大隊的搜救隊擔任國軍聯絡官。他表示,搜救遇難飛行員的概念在美軍裡面也才剛剛起步而已,因為在新津的第40轟炸機大隊裡,撇開後勤支援人員不算,就只有5個人負責從事這樣的工作。除了擁有四輛吉普車與兩輛中型卡車外,第40轟炸機大隊的搜救隊伍也還有一架L-5聯絡機。
通常當得知有B-29墜落的消息時,搜救隊的飛行員會先駕駛L-5聯絡機到出事地點上空盤旋,搜索墜機殘骸。等找到了B-29的殘骸,並且確定還有人員活著以後,搜救隊就會依據不同的情況做出反應。在地形比較簡單,交通比較容易的地方,就會派遣車輛前去迎接飛行員。假若是在地形比較複雜,地面交通工具根本無法抵達的地方,就要派遣救難隊員跳傘下去協助飛行人員脫困。
接受過飛行訓練的陳柳廷,有些時候任務比較單純,就是駕駛著L-5聯絡機在空中搜索B-29的殘骸。但是印象讓他最深刻的任務,卻還是跟著美軍的同僚們一起跳傘到地面救助傷患的經驗。除了會講中文外,美軍之所以喜歡讓陳柳廷跟著一起跳傘的原因,還是在於他曾經跟著父親學會了一些醫療技術。他表示自己救助過的其中一位B-29機組人員,就因為等待搜救隊等太久的原因,腳上穿的鞋子因雙腳水腫而炸開,那樣的畫面讓老先生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過,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救援任務,還是一次奉命與兩位隊員一起在四川省與青海省的交界處跳傘,去搜救一架墜落於半山腰上的B-29機組人員。那一次的畫面,據陳柳廷形容可真的是慘不忍睹,因為十一名機組人員中,雖然有三人毫髮無傷,五人輕傷,但是卻仍然有三人摔的粉身碎骨,有些死者的屍塊還被高高的掛在樹上,讓他想起來還是會時常做惡夢。
儘管如此,出過116次救難任務的陳柳廷,仍認為從事這種救死扶傷的工作是非常有意義的。這不僅意味著他能間接對B-29的戰略轟炸任務提供幫助,加快日本投降的速度,而且對於自己能夠幫助那麼多在中國的土地上受困或者受傷的美國大男孩們脫離險境,他還是感到非常的有成就感。畢竟唯有像他們這樣的人存在,盟軍健兒們才能夠有足夠的士氣將打擊法西斯的戰爭進行到最後。
為了感謝陳柳廷救助受難B-29機組人員的功績,美國政府於1946年在第20航空軍司令李梅(Curtis E. Lemay)的建議下,向他頒發了一枚懋績勳章(Legion of Merit)。儘管曾經出於軍人的保密守則,而拒絕在服務第20航空軍的時候向國民政府透露任何關於B-29的情報,陳柳廷在戰後仍舊得到中華民國方面的充分信任。
令陳柳廷所津津樂道的,是他曾經以上校空軍代表的身份,在台北縣三峽區的「國光作業室」工作。當時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每星期要就「國光計劃」的進展向蔣中正總統做簡報。雖然經歷過那麼多傳奇的故事,但是陳柳廷仍認為自己當上了第一代「PJ」的事蹟最值得回味,並希望世人不要忘記二戰期間中華民國與美國那段並肩作戰的歷史。(中時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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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上校的自傳買了兩本
國內除了近幾年唯一自海豹基礎爆破班(BUD/S)結訓的余中校之外,真的最有資格講與海豹部隊淵源的人就是黃種雄上校,他不但通過美軍UDT水中爆破班訓練,亦二度赴美參加第二爆破大隊在職訓練(本訓練即是因應古巴危機後由甘迺迪總統指示要將爆破隊的任務提升至三棲特種作戰的現代海豹特戰部隊訓練的前身),因此無論是我國原海軍爆破隊,陸戰隊偵搜部隊,陸軍海龍部隊,甚至是機密等級極高的海昌隊等,都可說是由他協助創建的,可說是我國蛙人部隊的祖師爺!黃上校過世時,個人也以時任水中爆破中隊中隊長身分前往參加告別式,場面備極哀榮,卻也代表著黃上校對於我國軍組建水中特戰部隊過程辛勞付出努力的肯定與榮耀!
Casey Chao
真要談國軍和美軍海豹部隊的關係,這位英雄是不可略過的關鍵!
黃種雄 組訓爆破、參贊機要傳奇一生 國防部青年日報社 2016/03/26
想到水中爆破中隊,不能不提到我國首位派赴美軍接受U.D.T(水中爆破)訓練、U.D.T-2海豹部隊在職訓練,並曾擔任海軍水中爆破中隊隊長的故黃種雄上校,其退伍後,以外文、潛水的優異專長,擔任經建會秘書長李國鼎機要秘書,以及經濟部遠東貿易服務中心駐港辦事處主任,堪稱是國軍傳奇性人物。
著有「黃種雄上校—傳奇生涯」一書的政戰學校6期校友王兆銘,民國51年在海軍通過水中爆破專長班訓練後,分發至時任隊長的黃種雄麾下擔任分隊長共事3年;他回憶,黃種雄學有專精,中英文造詣均佳,以美式作風管理部隊,對官兵或與美軍顧問交談要言不繁,且生活簡樸,晚上10時一到熄燈就寢,卻常在凌晨4時起床撰擬相關計畫或訓練進程。
王兆銘說,黃種雄於民國42年接受美海軍兩棲作戰訓練時,志願參加極為艱苦的U.D.T訓練,結訓返國成為海軍第一位U.D.T訓練教官,6年後再度在美軍的U.D.T-2訓練中,接受當時專事訓練精銳特戰部隊的「海豹特訓」。
「他是我們爆破隊員的祖師爺!」王兆銘指出,黃種雄不僅將U.D.T訓練帶回海軍,並協助陸軍、陸戰隊蛙人,在爆破中隊隊長任內,開啟隊員「潛爆艇潛襲、潛艇水下濕放、傘訓」及「內陸突襲」的三棲特訓,執行特種作戰任務,並在六、七O年代擔任專案作戰計畫幹部,負責實際領導及一切行政管理、作戰訓練任務。
王兆銘表示,黃種雄在國防部聯絡局受到李國鼎倚重,借調為機要秘書,隨他出國考察參與國際會議,晉升上校後受推薦外調交通部觀光局,退伍任職於中歐貿易促進會專門委員、經濟部遠東貿易服務中心駐港辦事處主任,不僅軍旅生涯功績輝煌,對我國貿易更著有貢貢獻。
上文承蒙 Casey Chao先生同意,引用他的「臉書」系列文章,特此致謝!
下文引用網址:
http://www.shop2000.com.tw/wingweb/product/p16866921&fr1=msg
民國40年9月海軍官校畢業,派任太倉軍艦輪機員,不久隨艦到日本浦賀實施美援大修工程。42年夏調任海軍士校12中隊區隊長,任內因間接受到一名台籍學兵白色恐怖的牽連而被不明不白地記過處分,真是心灰意懶,幾乎不能自拔。
那年秋天,為了謀圖離開士校這塊傷心地,黃種雄乃下決心報考留美考試,而考取了第二批留美海軍兩棲作戰的訓練,42年12月由梁序昭少將領隊,還有劉定邦中校、孔令晟中校及劉和謙上尉等12位由台北飛日本東京,乘美軍運輸艦到美國加州舊金山登岸,再前往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兩棲訓練司令部報到。
兩棲作戰訓練的課程眾多,有艦岸運動、小艇管制、海灘勤務、艦砲支援、空中支援、兩棲通信、情報及計畫作業等,還有就是UDT。開訓前,美海軍兩訓部司令戴維斯將軍特別為國軍學員設宴洗塵。他祝賀第一批受訓人員順利完成各項兩棲作戰的訓練課程,但卻對梁司令特別表示,唯一遺憾的是無人參加UDT訓練,並希望在第二批的年輕軍官中有人自願參加。⋯⋯
話一說完,席間鴉雀無聲,一片寂靜。當時黃種雄的英文程度及對兩棲作戰的專用名詞並非完全內行,但由於梁司令與黃父是海軍世交,以及中國人在老美面前的面子問題,黃種雄就狠心的高舉了右手。
席間頓時許多面孔展露了笑容,有人欣慰解決了難題,有人慶幸自己逃避了不必受此艱苦的洋罪。事後黃種雄才知道UDT是Underwater Demolition Team的縮寫簡稱,因為水中爆破隊的訓練是非常艱苦的,在激浪中操舟、在水中爆破、有危險性、要處理炸藥及水中械彈,因此受訓人員是必須志願的,不能強迫的。
事後梁司令特別慰勉黃種雄ㄧ番,欣慰的是解決他總領隊的難題,憂慮的是黃種雄年少氣盛,是否真的受得了這種艱苦的訓練。這就是黃種雄怎麼會是中華民國海軍第一各接受美國蛙人訓練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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