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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1554同學會: 一段被遺忘的往事

王映華 提供

「正義演習」,這是一個從沒聽過、而且還有點俗氣的演習名稱,但一般人可能不知道,這個演習,還真是破天荒讓中國解放軍的戰機飛行在台灣的領空!這架中國戰機,是一九八七年十一月由「反共義士」劉志遠駕機投誠的殲六戰機。國防部及空軍總部特別執行四架次的飛行測試。縱使殲六戰機已不再是主力戰機,兩岸間硝煙也已暫趨緩和,但在當年,如果沒有這群空地勤人員沒日沒夜的默默付出,建構強而有力的空防戰力,中華民國的天空將不是現在的絢麗平和。這群名不見經傳的無名英雄,特別值得國人尊敬。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九日,解放軍空軍第四十九師中隊長劉志遠駕駛殲六戰機(機號40208),從福建龍溪起飛,於訓練空域藉機脫離管制後降落台中清泉崗基地。

由於劉志遠的殲六機一路由大陸狂奔到清泉崗時,速度極快,台灣的防空雷達在發現後雖然也曾緊急起飛攔截,但由於角度不理想,再加上戰管再截獲大陸已有多架戰機高速出海,研判這架單機是為投誠而來,緊急起飛的戰機便調派至澎湖以西高空執行掩護。

調動由訓練任務轉換而來的兩架嘉義基地的F-5E戰機,前往攔截劉志遠這架單機。兩架臨時執行任務轉換的F-5E,長機是詹博文中校。他在接到戰管通知時,劉志遠已經幾乎就在他的雷射死角邊緣,但機敏的詹博文立即依經驗,帶著僚機以最大速度改變航線,取一個前置量進行攔截。在極為不明而混亂的戰管廣播與雷達參數中,詹博文順利完成佔位,緊緊釘在劉志遠的飛機後方約三浬的位置。

其實,當劉志遠在清泉崗落地後,因為一路上都沒看到前來「迎接」的台灣軍機,曾說了一句:「說我們不行,沒想到你們也不怎麼樣嘛!」不料這句話傳到某位四十六隊的飛行員耳裡,這位飛行員還真找了個機會當面告訴劉志遠說:「你錯了!我們兩架戰機就在你屁股後面隨時幹掉你!」

只是再把話題回到這架投誠機該如何處理時,空軍本身反而相當頭大,若不是劉志遠自己說了:「這架飛機是很新的,樣子(指的是飛機狀況)沒問題,還可以再飛一陣…..」這才讓空軍高層決定在安全狀況下飛幾個架次,並且由當時的總部參謀長林文禮中將負責督導,作戰署長范里少將負責總協調,而台中第四二七聯隊長孫國安少將,則因殲六是降落在台中基地,順理成章成了協調後勤支援的最佳人選。

最後,在國防部的核可下,執行殲六機測試飛行的計畫,定名為「正義演習」。而空軍總部也同時指派第四十六隊,也就是空軍位於台東志航基地的假想敵部隊,第四十六隊是由代理隊長蔡耀明中校(空官55期Paul同班同學是虔誠基督徒!退役後擔任牧師宣教。)領軍,由他自己親自上場試飛殲六機。另兩位飛行員分別為莊中毅(59)少校及黃青洪(60)少校,均為一時之選,都是屬於戰將級人物。

而劉志遠也同時參與,並由沈姓少校以F-5F雙座戰機帶飛,隨時以在空機的身份參與伴飛,並隨時給予蔡耀明必要的技術指導與操作建議。當劉志遠和參與飛行測試的幾位飛行員共同參與研討時,發現台灣飛行員的任務準備極為紮實,基本功非常好,飛行資質相當整齊,從此劉志遠才收起有點不屑一顧的態度,一板一眼的跟著配合。

演習全程均是以飛行測試為主,可是為了要好好的將任務完成,空軍後勤單位發揮了強大的技術能力,幾個老士官長在極短的時間內,克服電壓、電量及靜電干擾,硬是將這架「匪製」殲六機的通訊系統給改了,好讓空中測試的程序能依計畫進行。同時,機務人員還在儀表板上用繁體字註明,幾個較重要的儀表還同時在外圈畫上英制的數據,避免飛行員判斷錯誤。除了通訊系統之外,我方地勤人員還發現,殲六戰機的煞車系統是用氣囊式作動,這種設計相當「脆弱」。在試車時竟然就當場掛點!在劉志遠說清楚之後,地勤人員再次發揮巧思,竟然在短短數日,就將這套系統給改良成更具煞車效率的液壓作動系統。劉志遠對我方地勤人員這種功力,還真是佩服的心服口!

原文出處:
http://petersdream.blogspot.com/2013/11/blog-post_65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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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解密!
飛行在台灣上空的中共殲六戰機

2017-09-28 國防新聞網 陳東龍

這架中國戰機,是1987年11月由「反共義士」劉志遠駕機投誠的殲六戰機。國防部及空軍總部特別執行4架次的飛行測試。縱使殲六戰機已不再是主力戰機,兩岸間硝煙也已暫趨緩和,但在當年,如果沒有這群空地勤人員沒日沒夜的默默付出,建構強而有力的空防戰力,中華民國的天空將不是現在的絢麗平和。這群名不見經傳的無名英雄,特別值得國人尊敬。在不洩密的情況下,《防務快門》雜誌在第7期(2014年)特別做了這次報導,而且收錄了戰機空中近戰的技術以饕讀者。

狂奔投誠  技術攔截居首功

1987年11月19日,解放軍空軍第49師中隊長劉志遠駕駛殲六戰機(機號40208),從福建龍溪起飛,於訓練空域藉機脫離管制後降落台中清泉崗基地。

由於劉志遠的殲六機一路由大陸狂奔到清泉崗時,速度極快,台灣的防空雷達在發現後雖然也曾緊急起飛攔截,但由於角度不理想,再加上戰管再截獲大陸已有多架戰機高速出海,研判這架單機是為投誠而來,緊急起飛的戰機便調派至澎湖以西高空執行掩護。另調動由訓練任務轉換而來的兩架嘉義基地的F-5E戰機,前往攔截劉志遠這架單機。

兩架臨時執行任務轉換的F-5E,長機是詹博文中校。他在接到戰管通知時,劉志遠已經幾乎就在他的雷射死角邊緣,但機敏的詹博文立即依經驗,帶著僚機以最大速度改變航線,取一個前置量進行攔截。在極為不明而混亂的戰管廣播與雷達參數中,詹博文順利完成佔位,緊緊釘在劉志遠的飛機後方約3浬的位置。

其實,當劉志遠在清泉崗落地後,因為一路上都沒看到前來「迎接」的台灣軍機,曾說了一句:「說我們不行,沒想到你們也不怎麼樣嘛!」

不料這句話傳到46隊莊姓飛官的耳裡,這位飛行員還真找了個機會,就一次前往空軍總部開會時,在餐廳直接劉志遠擋下,許多人都嚇了一跳。但這位莊姓少校當面告訴劉志遠說:「你錯了!我們兩架戰機就在你屁股後面,隨時可以幹掉你這個根本沒有狀況警覺的傢伙!」

莊姓少校還對著圍在旁邊的人說:「我很有禮貌,微笑時只露出上排四顆牙齒...」

倒是劉志遠從此就不敢在辦公室隨意調侃我空軍的應變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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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演習  菁英出動創記錄

再把話題回到這架投誠機該如何處理時,空軍本身反而相當頭大,若不是劉志遠自己說了:「這架飛機是很新的,樣子(指的是飛機狀況)沒問題,還可以再飛一陣…..」這才讓空軍高層決定在安全狀況下飛幾個架次,並且由當時的總部參謀長林文禮中將負責督導,作戰署長范里少將負責總協調,而台中第427聯隊長孫國安少將,則因殲六是降落在台中基地,順理成章成了後勤支援的最佳人選。

最後,在國防部的核可下,執行殲六機測試飛行的計畫,定名為「正義演習」。而空軍總部也同時指派第46隊,也就是空軍位於台東志航基地的假想敵部隊,派員執行空勤任務。依相關人士回憶,第46隊是由代理隊長蔡耀明中校領軍,由他自己親自上場試飛殲六機。另兩位飛行員分別為莊中毅少校及黃青洪少校,均為一時之選,都是屬於戰將級人物。

劉志遠也同時參與,並由沈一鳴少校(2015年升任空軍二級上將司令)以F-5F雙座戰機帶飛,隨時以在空機的身份參與伴飛,並隨時給予蔡耀明必要的技術指導與操作建議。

當劉志遠和參與飛行測試的幾位飛行員共同參與研討時,發現台灣飛行員的任務準備極為紮實,基本功非常好,飛行資質相當整齊,從此劉志遠才收起有點不屑一顧的態度,一板一眼的跟著配合。

在一次戰術演練中,我方46隊飛行員仍然依戰術想定進行纏鬥演練,劉志遠違反空中紀律在沒有告知沈一鳴的情況下推桿!只因為「飛機會撞在一起!」

落地後,沈一鳴很嚴正的告訴劉志遠:「我們中華民國的戰鬥機飛行員都是這樣飛的,沒有帶這麼緊就翻不過去,就無法擊落『敵機』!」其中敵機兩字說得特別大聲,就是要警告劉志遠,言下之意,就是要明確告知若技不如人,就別隨便玩戰技。

演習全程均是以飛行測試為主,可是為了要好好的將任務完成,空軍後勤單位發揮了強大的技術能力,幾個老士官長在極短的時間內,克服電壓、電量及靜電干擾,硬是將這架「匪製」殲六機的通訊系統給改了,好讓空中測試的程序能依計畫進行。同時,機務人員還在儀表板上用繁體字註明,幾個較重要的儀表還同時在外圈畫上英制(註一)的數據,避免飛行員判斷錯誤。

除了通訊系統之外,我方地勤人員還發現,殲六戰機的煞車系統是用氣囊式作動,這種設計相當「脆弱」。在試車時竟然就當場掛點!在劉志遠說清楚之後,地勤人員再次發揮巧思,竟然在短短數日,就將這套系統給改良成更具煞車效率的液壓作動系統。劉志遠對我方地勤人員這種功力,還真是佩服的心服口服。

這架殲六在「正義演習」裡一共飛行了4架次,除了第一次是執行熟悉與基本性能操作之外,第二次開始就執行空中戰鬥演練,而且還由各種角度進行目視接觸。而為了要慎重其事,空軍還特別拍攝影帶做這歷史性的記錄。直到目前為止,只有在1989年的「華視新聞雜誌」曾出現過這架所謂「米格十九演練機」的身影。

最令人驚訝的是,說了還真讓人不敢相信,這捲可能是空軍唯一一次拍攝「匪我戰機演練」的編導,竟然還是一位第46隊的飛行員!從構思、攝影機架設、鏡頭獵取、空中動作協調,一直到剪輯、配音配樂,甚至動畫,都是莊中毅少校這位飛行員自己來!連晚上睡覺,都在蔡耀明的陪伴下,窩當年惡蚊滿天飛的空軍通訊電子學校電視製作中心裡,一步步完成所有戰術動作的文案與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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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 投誠? 兩岸武器頻交流

事實上,自從1977年范園焱駕駛殲偵六(殲六偵照型)直飛台南基地後,就再沒有大陸軍機直接飛到台灣本土來「投誠」。反而是1981年8月8日,空軍第5大隊考核官黃植誠,駕駛F-5F雙座戰鬥教練機「回歸」大陸。這也為何劉志遠直接飛到台灣的舉動,會讓有關當局相當興奮。連一向保守到不行的國防部,竟也在短時間內核准劉志遠的殲六機進行飛試。但顯然國防部是以文宣為考量,而空軍的立場,卻是急於知道共軍的訓練及戰機性能是不是已有進步。

由於黃植誠在進入大陸領空時,第一時間並未遭到攔截,而且還因為後座執行蓋罩測驗的學官許秋麟不願跟著到大陸,戰機甚至「回航」到東引島附近,讓許秋麟能跳傘。黃植誠隨後再進入大陸領空,在福州上空整整繞了三圈後,這才發現4架正急速爬升的殲六,凸顯大陸空防的脆弱性。

當年年底,福州軍區空軍及海航部隊聯合召開「防敵低空突襲學術研討會」,會後統一發表「關於殲六機打擊低空目標問題」教範,並分發各級部隊。而黃植誠也以顧問的身份參與多次演訓,親自飛行殲教六雙座戰機,多次將中共的尖子飛行員(一等戰力飛行員)打得抱頭鼠竄!由於正值大陸改革開放,解放軍總參謀部破天荒的,大力宣導學術領軍,正好加上黃植誠的「刺激」,順勢開啟了解放軍上下重視飛行技術討論的風氣。

1988年,當時還在新竹第499聯隊的陳盛文(後官拜空軍中將退役),還特別研究殲六機與F-104戰機間的「互動」。撰寫一篇「匪地面警戒機升空時限及能力」的論文。其中對於殲六機的性能,也做了相當具有技術情報價值的陳述。

黃植誠的刺激,以及台灣軍方本身實事求是的精神,大陸明知空中戰力不如人,其戰機在1995年以前,幾乎沒有任何壓縮台灣空防的動作。

防禦隊形  戰術戰法大公開

「正義演習」所執行的飛航測試雖然只有四個架次,但測試的結果卻讓許多人對於殲六的中低空性能有了更深的認識。本刊特別收錄戰機空中近戰的技術,以饕讀者。

一般戰機訓練,都是由二對二接戰的小兵力戰法開始(註二),均以防禦隊形操作展開,兩機間隔1至2浬。這些戰術包括了以下三種最基本的戰術:弧形(BRACKET)或稱為攻擊分裂、夾擊(SANDWICH)以及防禦分裂。

一、弧形戰術(BRACKET):

弧形戰術也稱為攻擊分裂戰術,作戰狀況是兩機以防禦隊形,當目視敵機出現時,兩機向外轉離,迫使前來攻擊的敵機做出選擇。一旦敵機選定攻擊其中一架時,遭攻擊的飛機(也稱為「接敵機」)立即進行急轉,試圖造成對頭通過。另一架支援機也急轉回頭予以機砲或飛彈攻擊。戰況發展到這裡,支援機就成了接敵機,原來遭到攻擊的飛機也因為解危而可以重新佔位。

若敵機採取不佔優勢也不接戰的行動,且試圖脫離戰場,我方就可佔據主動優勢,決定是否繼續戰鬥。

二、夾擊戰術(SANDWICH):

這種戰術可用在後方遭敵攻擊時,遭遇攻擊的飛機向另一機反向急轉,以破壞敵機的攻擊,同時敵機轉離支援機,當敵機進入90度位置時,支援機已佔有非常好的射擊位置,若敵機向支援機急轉防禦時,原來遭攻擊的接敵機可立刻回頭威脅敵機。

三、防禦分裂戰術:

此戰術是使用在小隊發現後方遠距離遭敵攻擊,但尚未選擇攻擊哪一架時,這時可利用信號或無線電呼叫防禦機立刻急轉分開,目的在使敵機轉向追逐其中一機,被追逐的飛機即成為誘敵機!

另一機便立即進入佔位攻擊,此時誘敵機將有被擊落的危險!

這戰術的缺點是小隊開始轉離時,由於戰機轉彎半徑大,以致雙方無法彼此目視,結果使攻擊機被甩在戰鬥圈外。所以另一個有效的防禦分裂的變通戰法,是垂直分裂。其中一架向上鑽升幾千呎高度,另一機只做半分裂,即一機轉離時,另一機保持航向接敵,當攻擊機接戰時,支援機立即進入支援。

為友解危  嚴訓苦練真本事

空戰機動操作的基礎,是「基本攻擊(BFM,Basic Fight Maneuver)」,而「空戰情況下為友解危之第二種方法(Counter Flow No.2)」又為基本攻擊及「空戰機動(ACM,Air Combat Maneuver)」之重要基礎訓練。

課目操作要領:

一、兩機保持防禦隊形,間隔6,000呎,速度每小時420浬(指示空速),高度10,000至15,000呎。

二、由攻擊機下令左右分開45度,平飛相互保持目視。

三、間隔2.5至3浬時,由攻擊機呼叫反轉(REVERSE)。

四、
(一)目標機:反轉時最小後燃器,保持4個G,360至420浬/時(指示空速)平飛轉彎。

(二)攻擊機:反轉時使用最大後燃器,保持目標機「照鏡子(MIRROW)」方式,約5G。

五、當攻擊機與目標機對頭時應有約9,000至10,000呎之距離,此時

(一)目標機之操作:繼續保持4個G,360至420浬/時之平飛轉彎。

(二)攻擊機之操作:應先保持稍落後(LAG)之位置,鬆一點G力,維持坡度(BANK),讓目標機機頭先通過你,即當看到目標機微量機腹時增加G力帶向他,攔截目標機預期之軌跡。

六、攻擊機可以用「Sight Cage」方式控制光學瞄準具光點,攔截目標機外圍45度飛彈最大性能圓錐,距離三千至五千呎,聽取飛彈音量,完成機腹飛彈攻擊(MSL, Belly Shoot)。

七、脫離目標機飛行平面,保持目視,取一前置量,攔截目標機之碰撞點繼續攻擊。

八、飛至目標機同平面,距離1,000至1,500呎時實施機砲掃射。

以上ACM技巧看似簡單,但因為這種戰術是用在相當緊急情況的,因此飛行員間平時的訓練,就成為戰術發輝是否奏效的主因。做「Counter Flow No.2」這種「Counter」防禦動作,執行考核時,受訓學官與施訓教官的比例是一比三,也就是說一位學官上場,是由三個教官盯著看、盯著學、盯著飛!沒飛好,三個教官輪流K一個學官,飛得好是應該,飛不好就活該。

簡單好用  殲六機性能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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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年蘇聯設計MiG-19時,就是要建造一種生產容易、操控簡單、具基本空戰能量的戰機。因此,當中國大陸決心自行仿製為殲六時,除了發動機部分的材料加工技術之外,其他的系統幾乎都可完全自製。

一位名為John F Fricker英國的飛行員兼記者,曾於1988年受邀訪問巴基斯坦空軍,甚至親自試飛由中國大陸所生產製造的F六,也就是殲六戰機。這位英國飛行員在完成試飛後,甚至寫了一篇可能是民間記者所能寫出的空前絕後的完整試飛報告。

John F Fricker飛行的是雙座的「殲教六」戰鬥教練機,他飛前座,後座則是基地指揮官M.H.Dotani。

M.H.Dotani一起飛就以最大性能爬升,他在爬升過程中宣稱在20,000呎到30,000呎高度時,爬升率比F-104B更好。M.H.Dotani宣稱在6,000公尺(約兩萬呎)時以最大後燃持續6個G,還可由每小時600公里加速到840公里。(但這個動作M.H.Dotani卻是只吹噓不敢做,讓John F Fricker在落地後頗有微詞…)

在座艙內部,殲六系列戰機的俯仰與轉彎操控是由兩套獨立的液壓系統去致動水平尾翼及副翼。如液壓系統失效,則改為手動,但由於手動操作系非常沉重而且反應遲鈍,所以在超音速及落地操作時,禁止用手動操作。

殲六機水平安定面的電路併入一個電器備用系統,可自行計算當時的飛行速度及高度,在駕駛桿與操縱面之間提供一個自動修正之可變頻率,自動修正飛機的縱量。

襟翼之伸放是以電力致動,角度分別為0度、15度、25度。其中15度的配置可以在每小時800公里(約430浬)速度以內操作,增加飛機轉彎的性能。

另一件較值得注意的是,殲六機的發動機由於製造品管不一,因此在技令裡「建議」速度在450公里以內時不要開啟後燃器,因此在起飛時不可用後燃器,主要就是為避免雙發動機的後燃段在點火時,時程落差過久,導致飛機嚴重偏向。

此外,由於殲六是採雙發動機設計,當開啟後燃器時,耗油量相當驚人。故當時解放軍的殲六機隊在執行任務時,都是採取大兵力輪番出擊的方式,以補其短。

雖然如此,但殲六機一樣可以在200公里(約108浬)時速帶桿,建立5至7度的仰角,當飛機加速到290公里(約160浬)時自然離地。使用跑道長度約3,000呎。

由於機翼設計的限制,殲六機在飛行技令上「強烈建議」不要實施超音速空戰。但是在穿音速區域,殲六機的操作卻相當令人激賞。在10,000公尺最大速度飛行時,最大轉彎率可達每秒50度!但這種超級動作,卻反而讓很多沒經驗的飛行員操縱過量,不是機體超G就是造成人員「大G昏迷(G-LOC)」。

殲六機還有一個操作缺點,那就是肇因於主翼上的大型整流板,這種大型整流板雖然能減低翼面的擾流,增加大攻角爬升時的氣動效率,但是在低速時,卻嚴重減低橫向操控的穩定性。甚至,解放軍在訓練新的殲六機飛行員時,嚴禁進入失速狀態,避免操作失當改無出來而失事。這種訓練方式,與台灣的新進飛官訓練顯然大不同,套句老飛官的話:「我們都是在螺旋中長大的!一上場就是一路殺出去,一路滾回來,全是大動作。」

John F Fricker的試飛報告中表示,高高度、小速度進入螺旋,不管是正常還是加速狀態,也不管是正螺旋還是倒螺旋,殲六機都會有激烈的擺動,以及隨之而來的發動機熄火。要將發動機重新啟動,必須要將高度降低到4,000公尺以下,否則都是白忙一場。

殲六機的典型正螺旋操作,在機頭向下三到四圈後會穩定在俯衝角60至70度之間,螺旋每圈的損失高度約在450公尺到760公尺之間。

殲六Vs F-5E 飛官素質定勝負

在發動機推力與機體重量比值的推重比方面,殲六推重比大、翼負荷小、誘導阻力小,向上垂直性能較優。F-5E翼負荷較大,誘導阻力大、減速快,因此向下垂直性能較優。

也因為殲六的翼負荷較小,因此在最佳轉彎性能上佔有優勢。在15,000呎空層,殲六持續以6.2G做轉彎,飛行半徑為5,100呎。但F-5E以4.8G做轉彎,半徑卻要6,800呎。顯然兩種戰機若進入近距離纏鬥,F-5E應完全避免進行大G轉彎操作而喪失空戰能量。

加速性能方面,在15,000呎空層,殲六從零點六加速到零點九馬赫的時間是24秒,但F-5E則要30秒。而在36,000呎空層時,殲六從0.9加速到1.4馬赫的時間是120秒,但F-5E則要300秒。

另在接戰速度方面,兩種戰機從5,000呎到25,000呎,都適合用0.9馬赫接戰。

顯然,由上述性能數據顯示,兩種戰機若進入近距離纏鬥,F-5E應完全避免進行大G轉彎操作而喪失空戰能量。飛行員素質仍是居於重要地位,F-5E雖然無法在轉彎上贏過殲六,但現代化的空戰,不是做幾個大G轉彎就可以分出勝負來。

在「正義演習」中,蔡耀明駕駛的殲六就曾以大G小轉彎盯住F-5E,但由莊中毅駕駛的F-5E,卻在殲六即將進入機砲射程之際,相當技巧的向戰鬥圈外做了半個小桶滾再加上一個高速yo-yo的後半段動作,莊中毅在倒飛時正好看到殲六衝出去!F-5E一個側滑就剛好扣住殲六的脆弱性圓錐!這證明只要飛行員技術夠好,F-5E一樣可以和殲六打近戰纏鬥。

在另一次接戰中,飛殲六的蔡耀明,由於本身飛行技術相當好,顯然也想用這個可能是一生中最難得的飛行機會,對這架40208號殲六機做最大性能操作。在一次與F-5E的近戰操作中,雙方都為了要贏得戰鬥,拼命帶大G,結果進入「剪形操作(Scissors亦稱為Zig-Zag)」,本以為翼負荷較小的殲六會佔便宜,但落地後的任務歸詢與檢討時,蔡耀明很頑皮的說:「我以為那架F-5E會衝過去,我還在往前找,突然眼角一閃,原來F-5E還掛在我的內圈……。」

註一:俄式軍機都使用公制計算單位,英美軍機則以英制單位為主。例如速度,俄式軍機都是以公里/時為單位,英美軍機則是以浬/時或哩/時做為單位。

註二:美軍在1995年以前,對於俄式戰機的作戰模式,均以「二機一體」的小隊作戰做為想定,也就是俄式戰機執行空戰操作時,小隊的兩機都不可分離,長機攻擊時僚機便執行掩護。長機脫離時,僚機也不可戀戰而需立即進入掩護長機的位置。

BOX:

中國大陸製造的殲六型機,目前已接近除役狀況,但由於產量龐大,經過整檢後,一樣可以整理出數量可觀,而且堪用的飛機,因此美國空軍在1994年發表一篇《中國米格19無人機計劃》的分析報告,指出中國大陸製造與改造了總數300架米格19無人機。這些無人飛機,可以在戰時為中國戰術飛行編隊,提供「欺騙掩護」。

這種超音速無人作戰戰鬥機,安裝了GPS導航。飛行姿態自動駕駛控制系統(DAFACS)。在1992年完成自動導彈發射系統(AMLS)的戰測。

解放軍在1989年以前共區分8個空軍軍區,每個航空師有120架戰機,配署3個團,每個團各有3個旅,各配備15架飛機。中國航空師的架構是仿效蘇聯空軍,在巔峰期間曾超過40個師裝備殲六。

原文出處:
https://www.ewmib.com/news.php?news_id=250&cate_id=11

延伸閱讀:
60砲的部落格:正義演習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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