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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沒有的故事】
《東方直布羅陀爭霸戰》

#誓死堅守到底的馬來兵團

燎原出版

在《東方直布羅陀爭霸戰》裡面,作者對於新加坡戰役,有一部分是完全沒有提及的。也許他覺得不重要,也許他不想提。但對於星馬兩地的人民來說,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是永誌難忘的。

那是發生在英軍投降前一天的1942年2月14日,這一天也是華人農曆年的除夕。新加坡戰役已經來到尾聲,星島可守的位置所剩無幾。在一處鄰近新加坡市區,在今天稱為肯特崗(Kent Ridge),當年叫鴉片山(Bukit Chandu)的一座高地(位置 https://goo.gl/maps/eWMGVG9QCZZexWQLA),一場兵力懸殊,但狀況激烈的交戰,即將上演。

這場名為鴉片山之戰的戰鬥(巴西班讓戰役,Battle of Pasir Panjang的一部分),是英軍馬來兵團第1營C連第7排排長阿南少尉(Adnan Saidi)所領軍的42人部隊,與日軍第18師團第56步兵聯隊抵抗到底的過程。馬來兵團所據守的是新加坡市區的最後一道防線。這裡是通往新加坡市中心、紅燈碼頭及加冷機場的必經之路。

鴉片山標高226公尺,在它的東側是英軍亞歷山大營區,這裡是英軍作戰所需的彈藥庫、燃料庫以及亞歷山大醫院——當時的野戰醫院的所在地。作為這麼重要的戰略要地,自然是白思華將軍能否有足夠的條件繼續抵抗下去的關鍵陣地。一旦失去,英軍也就無險可守,投降也就是遲早的事情。

在阿南少尉的指挥下,C連官兵堅守在一處圍繞著洋房建立起來的陣地。14日下午,日軍56聯隊假扮成英軍旁遮普營士兵想混入防線偷襲。但被馬來兵團識破而殺日軍個措手不及。兩個小時後,日軍在優勢兵力以及火砲掩護下再次攻向226高地。7排很快就彈盡援絕。在寡不敵眾且無路可退的情況下,阿南少尉及其部下依然沒有投降,最後甚至還發動了白刃戰,殺敵無數。但就是因為這樣,阿南少尉惹惱了日軍指揮官。

面對日軍強大兵力壓境,最後陣地還是未能守住。年僅27歲的阿南身受重傷,他在無武裝且無戰鬥能力的情況下,被日軍虐死於鴉片山上。其餘馬來兵團的軍官,於新加坡投降兩天之後,因拒絕執行日軍下達要他們脫去英軍制服的指令,最後也被日軍處決。

東方直布羅陀爭霸戰:日本如何完勝大英帝國
作者: 辻政信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5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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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戰爭的第一槍是在馬來亞打響的
一個國力懸殊的亞洲民族
如何以少勝多,以劣勝優
挑戰稱霸多年的大英帝國而成功了 

內容簡介

馬來半島最南端,是號稱「東方直布羅陀」的要塞堡壘——新加坡。它是大英帝國在東南亞的明珠,也是白人殖民的象徵性存在。這樣一座堡壘,人們普遍認為是座難以攻克的要塞。德國元帥戈林說:「要攻陷新加坡,需要五個師團的兵力、以及一年半的時間才行。」但是日本沒有這樣的資源與時間。邱吉爾這樣評論馬來亞作戰:「日本在戰前便針對地形與條件進行了詳盡的研究,是一場準備周到的大規模計畫。」辻政信卻認為真若如此的話,這場爭奪戰大概還可以再縮短一個月。所以到了戰後,日英雙方對於作戰過程的論述依然沒有交集。

日本面對外交上的ABCD包圍,國內的壓力日趨嚴重。當時日本內閣一心只想透過發動戰爭紓壓,如同他們在過去常做的那樣。新加坡爭奪戰正是日本為確保利益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開戰動機建立藉口的一個突破點。負責馬來亞與新加坡防衛的英軍將領們,全都深信日軍不會從馬來半島登陸。英軍在馬來亞擁有數量龐大的軍隊,對於防衛是充滿了自信。英國人的自信、樂觀、誤判,特別是偏見等種種心態複雜交織,才使得日軍獲得了萬分之一的成功機會。

1941年12月8日,外號「馬來亞之虎」的山下奉文從泰國登陸,一路戰戰兢兢的殺進馬來亞。在裝備不足、訓練不夠的情況下,日本軍把裝備精良、固守陣地的英軍殺得片甲不留。日軍出奇制勝,繞過不可能通過的地方,開山闢嶺截斷敵軍退路。人肉浮橋、銀輪部隊、邱吉爾補給,都成為馬來亞作戰的代名詞。邱吉爾讚揚:「日軍不管哪支部隊,都相當熟稔叢林戰」。事實是日軍的膽大妄為以及果敢向前,才是換得戰後的讚美與肯定的原因。

新加坡淪陷使得大英帝國威風掃地,日本取得在當地不到4年呼風喚雨的日子。辻政信認為,兩大帝國爭權奪利,最後得益的是包括新加坡在內的眾多東南亞國家。新加坡的陷落正如邱吉爾一語所道破:「是命運的轉捩點」。英國雖然最後贏得了戰爭,卻失去了亞洲的殖民地,在馬來半島也面臨到民族革命的波濤衝擊。讓英國喪失了120年來的威嚴。日本雖然贏得了戰役,最後卻是輸掉了戰爭,好諷刺的對比。

開戰之前,辻政信作為台灣軍研究部成員之一,利用台灣的地理之便,開始進行熱帶雨林作戰的研究,為全軍蒐集熱帶地區作戰的必要相關資料。這些成果最後都成為確保南方作戰勝利的基石,台灣成就了日軍在東南亞發動閃電戰的可能。

本書特色:
1. 作者把親身經歷撰寫出版,讓世人得以一窺日本軍人作戰順利時的過程,非二戰後期的那種悲涼可以相比。
2. 作者文筆精簡直接,對於事情的描述也多採不迂迴的方式說明。
3. 重現馬來亞作戰的關鍵作戰態勢地圖,讀者可以直接了解當時的地理環境與周邊關係。
4. 搭配多張盟軍繳獲的日軍角度現場照片,可以了解到第一線作戰時的狀況。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辻政信

辻政信
1902年,出生在石川縣的一個貧寒之家。他因為嚮往軍人生涯,所以很早就進入名古屋陸軍幼校就讀。由於學業優異,廣受軍中長官矚目,陸軍大學畢業時名列前茅。
先後服役於上海、滿洲等地,期間受到石原莞爾的思想影響,開始傾向大亞洲主義。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他奉派擔任攻佔馬來半島的日本第25軍作戰主任,身先士卒率領部隊突破戰線,僅僅用了55天佔領馬來半島、70餘天攻陷新加坡,此後被奉為「戰爭之神」。
和平後,從中國潛逃回日本,並在1959年選上日本參議員,著有多本二戰相關著作。1961年於東南亞失蹤,結束了他傳奇性的一生。


譯者簡介

鄭天恩
臺大歷史所碩士畢,大隱於市、靜觀紅塵流轉的癡人一枚。曹雪芹與劉姥姥的愛慕者,目前正致力於如何將茄子做出雞肉味的祕訣。譯有:《最後的帝國軍人》、《台灣十年大變局》、《凱爾特.最初的歐洲》、《珍珠港》等。 

本書目錄

譯序——有個日本人叫做辻政信

前言


第一章 毫無準備的戰爭

御前會議—趕鴨子上架的部隊—南進乎?北伐乎?—急就章的作戰教令—旋風南襲—山下軍司令官—秘密偵察—夢幻的計畫—前往三亞港

第二章 奇襲、強攻

決定命運的啟程—宋卡波濤洶湧—夢想破滅—比珍珠港更早發動的哥打峇魯強攻—英國遠東艦隊的末日—摯友在曼谷殞落

第三章 突破日得拉防線

令人悚然的寂靜—特殊戰法—歪打正著—邱吉爾機場—按表操課前進—傾盡最後的努力—渡過霹靂河

第四章 衝向吉隆坡

託付給愛妻的遺言—讓敵人膽寒的舟艇機動戰—元旦的送葬曲—出其不意的密林攻勢—衝突—兩名年輕勇士—攻陷聯邦首都—大阪兵真的很弱嗎?

第五章 長驅直入新山

彈藥十基數—不屈不撓的追擊—突破金馬士—制空權—嫉妒是女性的專利?—峇吉里殲滅戰—突擊兵團抵達—令人感動的新山進城

第六章 新加坡爭奪戰

遠東的鎮海石—籌備攻略計畫—要死,也要死在皇家高地上—流血流汗的準備—牽制、佯攻—藍色信號彈—唯一的醜態—屠殺武吉知馬—窮鼠逼急了也會咬貓?—迎接紀元佳節—真實的樣貌—白旗飄揚

第七章 以力服人?


爭相留影—戒絕慶祝—共享喜悅—命運的轉捩點 

 

內容連載

第三章 突破日得拉防線
 
令人悚然的寂靜
 
讓我們再來大致看看這時泰國南部的狀況吧。在軍司令部方面,眼下並沒有非做不可的事情。當下必須十萬火急進行的,就是突破邊境,向吉打州的霹靂河全力推進。
 
十二月九日傍晚,我再次獨自一人開著車,趕上了佐伯支隊的前線。當晚,河村參郎旅團長已經奉命將完成登陸的旅團主力與佐伯支隊合併指揮,並跨越馬泰邊境。
 
河村少將是我同鄉的前輩,從幼年學校到陸大都是優等生,廣受稱譽,不只有看透大局的眼光,而且在戰場行動上也相當果敢。無論如何我都想幫上這位前輩的忙,於是趕到沙道去和他會面。
 
大約一小時前,佐伯支隊已經為了敵情搜索而朝著邊境前進,於是我急急忙忙又從後面追趕他們。在途中,我聽到前方傳來兩次劇烈的爆炸聲。
 
「大概是敵人在爆破橋梁了!」
 
我一邊這樣判斷,一邊在無人的夜路上急急趕路。
 
果不其然,靠近邊境、位於泰國境內的橋梁,已經從橋墩整個被炸得稀巴爛了。
 
「看樣子,他們是鐵了心要炸爛這座橋呢。真不愧是物資充裕的傢伙哪……」
 
工兵們揮汗如雨,急忙修理這座橋,但我已經沒有等待的餘裕了,只好捨棄車輛,徒步渡河前往邊境。大概一小時後,我碰上了海關檢查的柵欄。看樣子,這裡就是邊境了。附近就連一隻小狗也不見蹤影。
 
「真奇怪哪,佐伯支隊到哪裡去了呢?也沒聽到槍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說,敵人使出了什麼詭計嗎?」
 
佐伯支隊總不會遠離主幹道,從遙遠的側翼迂迴推進了吧?在這麼漆黑的夜裡,要從叢林通過根本不可能。我不禁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畢竟我做夢也沒想過,敵人竟會這麼輕易地放開邊境。即使一聲也好,我實在很想聽到槍聲。
 
當我獨自通過杳無人煙、令人不寒而慄的邊境時,正是九日的午夜時分。我決定一路走到最後,直到碰上人為止,不管是敵是友……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一邊仔細留神柏油路的前後左右,一邊向南前進。
 
就在我前進四、五百公尺後,陰暗的路旁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用右手握緊軍刀刀柄,放低身姿、躡手躡腳,靜悄悄地靠近聲音的方向……
 
是敵?是友?
 
不久之後,頭戴鋼盔、手持步槍站立的士兵身影,在朦朧的夜色下映入我的眼中。
 
「是佐伯支隊嗎?」
 
「是的。」
 
「支隊長在哪裡?」
 
「哎呀,是辻君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唷!」

支隊長令人難忘的聲音,從一旁的橡膠林裡傳了過來。因為橋梁被炸,車輛無法通過,於是支隊長便自作主張,帶著僅僅兩百人不到的步兵,越過了無人的邊境。
 
「雖然旅團命令我們在邊境止步並搜索敵情,但因為沒有敵蹤,所以我就一直往前走,打算走到遇見人為止。」
 
他那冷靜沉著的態度,簡直就像是在演習一樣。
 
「若是這個人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我也不禁露出微笑。支隊不久後便再度上路前進。
 
支隊的副官是陸士四十七期的大島大尉。年輕的大尉和我兩個人走在支隊的最前面。大約走了五百公尺左右,我們遇到了一個前所未見的大障礙。
 
原本修築妥當的道路,現在已經從路基起遭到爆破,變成了一個二、三十公尺深、寬度一百公尺以上的大洞。
 
為了造成這麼大的破壞,究竟使用了多少數量的炸藥呢?實在是令人恐懼的敵人啊……不,應該說令人恐懼的,是這炸藥的量才對。就在我一邊看著這過度誇張的爆破,一邊想得出神的時候,伴隨著轟然巨響,敵人的砲彈往我們的前、後面落了下來。
 
「嗯!他們是為了妨礙我們修理破壞點而盲目射擊,可是彈著點頗為正確……」
 
我一邊用像在教導年輕大尉戰術般的語氣說著,一邊迅速看穿砲彈落下的空檔,向前推進:「走到能看見對方為止!」
 
於是我們又往南走了一千公尺,抵達了一座長約二十公尺的小橋。那座橋也已經被破壞得無影無蹤。
 
「呿,又來了……」
 
我們涉水而過,來到南岸;前方感覺到有人的動靜。
 
「啊,參謀閣下,有敵人!」
 
副官屏住呼吸,拉了拉我的袖子。正如他所注意到的,在前方大約十公尺左右的路旁,可以聽見怪異的聲音。
 
看樣子似乎是印度兵。終於發現敵人了,這樣我們也可以安心了……
 
當我們兩人默默趴在道路左側的排水溝裡隱匿身影的時候,敵軍的機關槍開始猛烈射擊。青色的火光在我們頭頂上,拖著無數高高的尾巴直飛而去。
 
「打太高了;應該再打低一點才對。」
 
像是在提醒自己留心一般,我屏氣凝神,悄悄地窺探對方的動靜。在橡膠林裡,可以聽見異樣的說話聲。看樣子,敵軍應該具有相當數量的兵力。他們會出擊嗎?我緊緊握住軍刀的握柄,打開手槍的保險,擺好架勢,不久後,砲彈便在我們的前後左右落下。這時,敵軍陣線上突然射出一發青色的信號彈,接著一發,又一發……

接著響起了疑似是汽車或裝甲車的引擎聲。看樣子,敵軍也有相當數量的車輛。不久後,佐伯支隊的一個小隊聽聞槍砲聲,趕了過來:「喂,在那片橡膠林裡;從右邊繞過去!」
 
「不要讓敵人逃了!」
 
四、五十名士兵閃動著刺刀,像獵犬般朝著黑暗的橡膠林展開突擊。
 
在槍砲聲中,斷斷續續可以聽見慘叫聲與呻吟聲。之後,引擎的聲音似乎漸漸遠去。
 
這是一群只有兩個人蠢動時卻不敢出擊的哨兵;明明擁有許多大砲與機槍,卻在僅有步槍的一個小隊威脅下潰敗奔逃的敵人。
 
「敵人的本事我拜見了。他們值得害怕的就只有炸藥的量,也就是徹底的破壞力而已。」
 
作戰主任參謀在尖兵的最前方打頭陣前進,這種行為在他人眼中看起來或許會覺得很胡來,又或許會非難說這是在搶功勞。對於這些非難與批評,我想就隨他們去吧!當時支配我心中念頭的,就只有盡早用自己的眼睛,拜見敵人的作戰本領而已。
 
「打仗,必須有對手才行。全部的方策,都必須因應敵人狀況來考量。正確看透對手的戰法與實力,並且以最大膽的方式,在現場擬定出擊破敵軍的策略,這是致勝的最佳手段。」
 
在整場馬來亞作戰中,我在之後所採行的戰法與指導,都是以這場初戰的視察為依據。
 
敵軍在逃跑的路上,留下了一輛裝甲車、好幾具屍體和若干兵器。
 
夾雜在這當中的第一號俘虜,是個身材矮小、看起來很像日本人的印度兵。
 
看樣子應該是廓爾喀兵吧。他並沒有特別顯出敵意,但也沒有表現出畏懼日本軍的樣子,只是和戰利品排在一起,任憑照相機拍照。這個俘虜,似乎正代表了被當成英軍消耗品、投入戰場的印度士兵的心理。
 
當我從這個士兵口中盤問敵軍狀況時,他知無不言地講個不停。前方的敵軍是英軍第十一印度師的搜索隊,師主力則是在樟侖、日得拉之間佔領了陣地。

特殊戰法
 
雖然只不過是一日一夜的體驗,不過我已經了解敵方的戰法,毫無疑問就是對交通要點徹底地破壞、並把砲兵配置在後方,然後集中火力在破壞點上,以妨礙我軍修理,從而爭取時間。如果他們在從邊境到柔佛海峽這一,一○○公里上都使用這招,那我們恐怕得花上半年的時間才行。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破解敵人的這種戰法才行。十日早上,工兵來報告說:「又有好幾座橋被破壞,修理又得花上半天以上。」在橡膠林中,我一邊等待修理,一邊和佐伯支隊長商量今後應該採取的戰法。結果我們商量之後,覺得還是應該採取敵中突破的策略;雖然這樣似乎很看不起對手,但昨天看到英軍的作戰能力後,我覺得這樣是沒問題的。
 
總之,我必須向戰線的指揮官河村旅團長提出報告才行。於是我火速搭著車飛快趕回後方,向旅團長作詳細報告,而他也完全表示認同。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若是佐伯中佐的話,應該可以辦得到吧!就試著以這種方式,對樟侖展開攻擊吧!」
 
旅團長如是說。
 
樟侖位在距離邊境十二、三公里處,是吉打州的北方大門。根據情報,敵軍在這裡設置了有力的防衛線。在邊境沒有做出像樣抵抗的敵軍,在這裡配置了相當數量的部隊嚴陣以待。旅團長根據前述的戰法,下達了新的攻擊命令。簡單說,就是以步兵掩護,派出工兵對樟侖的橋梁進行修復。等到修復告一段落後,在後方待命的佐伯支隊就越過我方前線突進,趁著夜晚衝進敵陣當中,和退卻的敵人一起向南方突破,一口氣衝向霹靂河。
 
攻擊樟侖附近敵軍的第一線部隊是以步兵第四十一聯隊為主力,師團砲兵在後方展開、全力進行掩護。
 
我帶著一個傳令,再次為了視察前線戰況而穿越橡膠林來到樟侖北端,結果親眼目擊了敵軍迄今為止未曾有過的強烈抵抗。
 
對方射擊的砲兵陣地,至少有二十門大砲。破裂的砲彈、橡膠樹與人體四處飛濺,爆炸的硝煙遮蔽了整個戰場。儘管死傷者陸續出現,但要撤退甚至比進攻更加困難。突然,在我身旁落下一顆重砲彈,看樣子是口徑十公厘等級的。黃色的硝煙直衝而上,異樣的惡臭猛烈地刺激著我的鼻子。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喊叫:「毒氣!」
 
聽到這聲大喊,部隊爭先恐後、慌慌張張地從腰上拿出防毒面具戴到臉上。他們的動作既敏捷又靈巧。特命檢閱 的時候,都沒有看過他們這麼敏捷。

「糟糕了,我沒戴防毒面具,也沒戴鋼盔!」
 
剎那間,我用手帕浸滿了泥水,遮住鼻孔。焦臭嗆鼻的爆炸煙塵籠罩四周,但是比起自身安全,我更擔心全軍的防毒裝置。
 
「是窒息性?還是催淚性毒氣?」我這樣想著,經過好一陣子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眼睛沒有疼痛、呼吸也沒有喘不過氣來。看樣子,應該不是毒氣彈才對。對於自己沒帶防毒面具這件事,我感到非常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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