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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官會議23日針對軍公教年金改革做成釋字第781、782與783號解釋,宣告年改大部分合憲。圖為2017年6月的反年改團體抗議。(資料照,顏麟宇攝) 

年改釋憲出爐 大法官有不同意見:
年改真正動機是政府不願再花那麼多錢照顧軍公教

2019-08-24 風傳媒

大法官會議23日針對軍公教年金改革做成釋字第781、782與783號解釋,宣告退休再任職停領退俸規定違憲,其餘包括法律不溯既往、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及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等都合憲。釋憲結果也同時公布了大法官協同意見書及不同意見書,其中大法官湯德宗在不同意見書中指出,年改的真正動機應是政府不願意再花這麼多錢來照顧軍公教退休人員。

現行《大法官審理案件法》規定,應有出席人數3分之2以上同意才可作違憲或合憲判決,但持反對意見者可出具「不同意見書」。此次釋憲案大法官共出具28件意見書,包括9份協同意見書、8份部分協同部分不同意見書,及11份不同意見書。

湯德宗在不同意見意見書中指出,數據顯示國家財務狀況良好,近年稅收皆處於「超收」狀態,且軍公教人員的退撫支出僅佔政府歲出的7%左右,因此年改的真正動機應是「政府不願意再花這麼多錢來照顧(養老)軍公教退休人員」。湯德宗也提及,政府在喊窮的同時,又提出許多增加財政負擔的「未來計畫」,例如:8年8800億的前瞻計畫,甚至大量舉借,加碼減稅,他直指「公共支出所涉及的各種舞弊與浪費,才是造成國家財政危機的罪魁禍首。」

大法官吳陳鐶則在不同意見意見書指出,為吸納優秀人才進入公務體系,並確保公務人員執行職務中立性,給予公務人員的退休所得替代率高於私部門人員,並非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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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官召開公教年改釋憲案說明會。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聯合報社論
當大法官為蔡英文連任掃除年改大路障

2019-08-25 00:13聯合報 

大法官會議對軍公教年金改革釋憲案做成釋字第七八一、七八二、七八三號解釋,宣告年改相關法律條文絕大部分合憲,僅小部分違憲,並要求相關機關做出若干修正。看似面面俱到,實則巧妙避開退休軍公教核心主張的信賴保護、法律不溯既往等原則質疑,為蔡政府年改背書意味十足。

此次大法官會議審查內容包括軍、公、教三項年改法條,涉及爭點雖繁複卻相仿,先被汙名、再遭粗暴大砍年金的退休軍公教,企盼大法官能藉釋憲還其公道,至少也盼大法官說清講明,政府說話不算話且選擇性只砍軍公教,能夠有什麼合憲理由?

釋憲結果讓退休軍公教失望痛心,大法官僅認定退休軍公教轉任私校條款違反憲法保障平等權規定而失效。另大法官也要求主管機關修正相關規定,考量消費者物價指數的變動而調整退休俸給付,「俾符憲法上體系正義之要求」;這聽來有點像「可以砍人,但要記得給他上藥」的味道。

大法官們一方面「化繁為簡」為蔡政府掃除年改違憲爭議,一方面卻是「細心」到作訴外解釋,幫行政部門思量如何調整計算參數以符合正義,真是煞費苦心;但以此兩面手法處理影響國家、社會、人民至深且鉅的年改案,豈止是「見樹不見林」而已。

直言之,此次蔡政府主導的年改核心爭議在於,政府說砍就砍軍公教的退伍金、退休俸、贍養金、優惠存款利息等,是否違反法律比例、信賴保護及不溯及既往等重要原則?是否侵害了退休軍公教財產權或生存權?乃至「政府負最後支付保證責任」的意義與範圍。可惜因大法官認定合憲,解釋文並無太多著墨,僅在不溯及既往原則部分給了極其繞口難解的理由,並推稱七一七號解釋已說明砍優利存款不違憲。

大法官該不該「多說些」呢?不久前在此三案辯論法庭上,政府代表持續提出「軍公教年金比較優渥」、「不改革財政會破產」、「老人生活費每月只要一萬三千元就足夠」等不符事實、甚至羞辱老人的論點,反映了蔡政府對軍公教年改的根本認知,而這正是導致退休軍公教上街頭、社會對抗紛擾不斷的癥結,卻因大法官選擇「不語」,已難以期待藉由此次釋憲化解紛爭。

如果大法官肯認政府可以用年金永續或財政惡化等理由單砍軍公教年金,總該給這些自認「為何只砍我」的退休軍公教一個理由,說明為何可容許蔡政府忽略更具迫切破產危機的勞退?難道大法官真同意砍軍公教來補勞工,是解決蔡政府所指「軍公教領太多、勞工領太少」唯一且正義的方法?何況所謂「軍公教年金比較優渥」並非事實,因為退休軍公教提繳的基金數額比退休勞工多。

如果大法官肯認政府可衡酌更大的社會公益或世代正義單砍軍公教年金,是否也該讓民眾了解,占政府總支出比率逐漸下降的軍公教退休給付,較之愈來愈腫大的「散財童子式」社會福利乃至農、國保等支出,更缺乏公益性、更不符合世代正義的憲政法理依據何在?甚且,軍公教年改每年雖可省約二八○億元,但相較千億上兆的前瞻建設、離岸風電、軍購等支出,難道政府毫無檢討預算分配的責任?

大法官會議應是保障人民權益的法律最後一道防線,對年改案卻自我限縮與退守;諷刺的是,大法官唯一認定違憲部分僅保障了極少數人權益,難怪外界出現質疑,莫非竟是為自己及高官鋪好將來到私校當雙薪肥貓的合憲大道?

大法官一日三釋憲,卻宣告龐大年改案違憲部分僅「奈米」大小,等於是拿司法獨立與憲法高度為蔡政府年改做政治背書,更不啻是為蔡英文掃除連任大路障;但對年改衝突並未能定紛止爭,也無助化解退休軍公教長期被汙名的不平,社會恐將繼續撕裂與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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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院秘書長呂太郎昨就大法官對年改釋憲聲請案作出的三號解釋舉行記者會,對外說明大法官解釋結果與理由。記者徐兆玄/攝影

大法官:公教年改月退砍太快 應修法檢討

2019-08-24 00:07聯合報 記者王宏舜、林孟潔

在野立委聲請軍公教年改釋憲,大法官雖認為退撫新制大部分合憲,但也點出六條明顯違憲的條文,關於退休軍公教人員再任私立學校部分條文違憲,立即失效;另外指出公、教部分支領月退休金得調降順序「砍太快」應修法檢討。大法官認為,如果現階段的改革目的可以提前達成,相關機關最遲在第一次定期檢討時,應採取適當調整措施。

大法官指出,雖聲請人未主張年改法案條文中,有關物價指數變動時,應適時調整退休金、撫卹金等部分違憲,但考量相關條文具重要關聯性,大法官主動一併納入審查範圍。

大法官認為,政府機關應依解釋文意旨盡速修正,為保障退休人員的生活,退休俸、月退休金或遺屬年金等,「應」由考試院會同行政院,考量國家整體財政狀況、人口經濟成長率等,於消費者物價指數變動至一定百分比時,適時調整退除、退撫給與,才符合憲法正義的要求。

軍公教年改條例均規定,支領退休金的軍士官或公教人員再任私立學校,且每月薪酬超過基本工資或公務員委任第一職等本俸最高俸額,要停止領受退休俸、月退休金。

大法官認為,相關條文是防範「領政府雙薪」現象,提供年輕人較多工作機會,但條文以是否再任私校、支領薪酬為標準,直接限制退休軍公教人員的財產權;因退休人員多為中高年齡族群,條文規定對他們是差別待遇,加上退休人員本可自由選擇領取一次退休金或月退休金,但條文只限制支領月退休金的退休人員,相關條文違反憲法保障的平等原則,自解釋公布日開始失效。

被大法官點名應該修法調整但「不違憲」的條文,分別是公務人員退休資遣撫卹法、公立學校教職員退休資遣撫卹法同為卅九條第一項的規定。銓敘部提出的優存利率調降期為六年,第七年降為百分之零,但立法院把優存利息歸零的期程縮短為兩年半。

另外,年度調降退休所得替代率期程和幅度,考試院版草案調降期為十年,每年降百分之一,銓敘部版草案調降期程為十五年,每年降百分之一,後來修成十年、每年調降百分之一點五,共降百分之十五。

就實務上來說,不管是要調降優存利率或是調降所得替代率,如果能晚一點,退休公教能領到的錢也多一些,本次修法,大法官認為「過快」。

這兩項調降期程和每年降幅的設定,理論上可使節省下來的退撫經費支出提前全額挹注退輔基金,在起支年齡、替代率、平均本俸計算期間等不變情況下,改革效益應可以提前達成。大法官認為,若改革目的可提前達成,應適當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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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院秘書長呂太郎說明年改釋憲結果。記者徐兆玄/攝影

大法官想起「楢山節考」 指政府欠軍公教道歉

2019-08-23 22:16聯合報 記者王宏舜

日本電影「楢山節考」1983年上映,內容講述信州深山中貧困的小村裡,一直有著不成文的棄老傳統,為了節省家計,老人一旦年滿70歲,家中兒孫便會將他們帶到楢山深處,任他們自生自滅。大法官張瓊文在軍改解釋案中,提出協同意見書,她想到「楢山節考」,質疑如果衰老成為一種原罪,犧牲成了老人家唯一的宿命,年長者要如何自處?

針對軍公教年改釋憲,大法官退撫新制大致上合憲,但即便有大法官提出協同意見書,也認為要對年紀越大、經濟需求愈高者產生的問題,應該有特殊回應機制。大法官羅昌發認為,相較退休公、教,軍改相形「優惠」,但對許多退除役者而言,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可以理解他們的不平。

相關機關引用衛生福利部資料,認為55歲至64歲的人,每月生活費為1萬5千元,65歲以上者為1萬2千元,主張不是年紀越大經濟需求越高,但羅認為這恐有相當差異。

羅昌發指出,釋字781號解釋沒特別處理年紀越大者經濟需求越高的問題,雖然國家另有長照制度,但年長者未必符合各種長照條件,申請長照也不是毫無花費,不能混為一談。軍改條例雖設有過渡機制,但對已經75歲以上、經濟上較弱勢的人來說,可能有額外的醫療照護等需求。羅認為,軍改條例有改進空間,相關機關應採適當措施回應。

大法官張瓊文提出的協同意見書中表示「政府欠受改革不利影響的軍公教一個道歉」,她認為俗諺說「做官若清廉,食飯著攪鹽。」,為免公務員落此窘境,關於公務人員的俸給權、退休金權 ,自然有提供制度性保障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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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任私校條款違憲1169人可領退休俸 政院將修法

2019-08-23 21:08中央社 台北23日電

退休再任私校職停領退俸規定被宣告違憲,行政院今天表示,退休軍公教再任私校專任教師,而停領退休俸者約1169人,將發給退休俸,並從今天起開始計算,行政院也會儘速進行必要的配套處理與修法。

大法官今天對軍公教年金改革做成釋字第781、782與783號解釋,法律不溯既往、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與中華民國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等都合憲,僅退休再任職停領退俸規定違憲。

行政院傍晚召開記者會,國防部資源規劃司長白捷隆、行政院政委羅秉成、行政院發言人Kolas Yotaka(谷辣斯.尤達卡)、行政院政委林萬億、教育部次長林騰蛟、退輔會主秘楊駕人出席。

對於大法官釋憲,行政院下午由主責年改的政務委員林萬億召開記者會說明,政院發言人Kolas Yotaka(谷辣斯.尤達卡)表示,大法官解釋接受行政院對於推動年改在法理上的主張,提到有關軍公教年改合乎憲法,沒有違憲,不但確認年改不違背信賴保護原則,不違背憲法保障的財產權,而且認為基於公共利益,年改有其必要。

Kolas說,要向軍公教表達至高的歉意、敬意和感謝,感謝軍公教人員體諒,為了年金永續發展以及下一代軍公教權益,共同支持年金改革。

林萬億指出,統計截至8月1日止,退休軍公教再任私校專任教師,而停領退休俸者約1169人,針對這些受影響的軍公教,將發給退休俸,目前仍在清查人數及作業中,由於大法官並未要求完成期限,因此行政院將儘速處理及修法,並從今天起開始計算。

退休軍公教人員再任私校,同時領有退休金,過去遭質疑為「肥貓」。林萬億表示,軍公教退休後轉任私校受限,是因當時社會有這樣的聲音,教育部未來應再和社會對話。

政務委員羅秉成表示,當時為何要特別針對私校有諸多原因,包括退休人員再任私校,會比一般教師更有優勢,引發關注是否會排擠流浪教師。

羅秉成表示,軍公教人員退休後再有其他私人工作取得薪水,那是工作上的代價,退休是另一個所得,對再任私校限制,大法官認為顯然不平等。

林萬億強調,因是宣告違憲,並無所謂「補償」、「補發」問題,而是按照生效日依法發放退休俸;媒體詢問,未來是否軍公教人員可同時領取「薪資」及「退休俸」,行政院政委羅秉成表示,「此解讀沒有問題」,既有條文宣告無效後不再適用,因此未來不影響同時領取退休俸及薪資。

公務人員退休資遣撫卹法規定,退休人員經審定支領或兼領月退休金,再任有給職務且再任私立學校職務且每月支領薪酬總額超過法定基本工資者,停止領受月退休金權利。

公立學校教職員退休資遣撫卹法也規定,退休教職員經審定支領或兼領月退休金,再任有給職務且再任私立學校職務且每月支領薪酬總額超過法定基本工資者停止領受月退休金權利。

大法官認定這些條文違反憲法平等權,即日起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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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年改團體「八百壯士」。記者李隆揆/攝影

退輔會:將儘速恢復再任私校停領退休俸人員權益

2019-08-23 21:45聯合報 記者洪哲政

軍公教年金改革釋字第781、782與783號解釋今公布,在「法律不溯既往」、「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與「中華民國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等部分合憲,但退休再任私校職停領退俸等規定違憲。退輔會今天表示尊重,強調將針對退除役軍人再任私校職務停領退休俸人員進行修法,儘速辦理恢復其應有權益。

退輔會表示,司法院大法官審理立法委員江啟臣等38人聲請解釋陸海空軍軍官士官服役條例(107年度憲一字第10號)部分條文違憲疑義案,甫於108年8月23日對軍人年改釋憲聲請案,作出釋字第781號解釋,宣告除再任私校職務停領退休俸此一規定外,其餘全部合憲,既未侵害被規範對象受憲法保障之財產權、工作權、服公職權及生存權,亦未違反憲法之法律不溯及既往原則、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等。

退輔會說,該會尊重大法官基於權責所作出的解釋,至於大法官宣告陸海空軍軍官士官服役條例第34條第1項第3款「就任或再任私立大學之專任教師且每月支領薪酬總額超過公務人員委任第一職等本俸最高俸額及專業加給合計數額者停止領受退休俸或贍養金,至原因消滅時恢復之」規定,違背憲法保障平等權之意旨,自解釋公布日起失效。

退輔會說,將配合國防部遵照大法官解釋意旨進行修法,並研擬後續處理的配套措施,針對退除役軍人再任私校職務停領退休俸人員,儘速辦理恢復其應有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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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改釋憲 月退休金調整銓敘部研議減少附加指標

2019-08-23 20:30中央社 台北23日電

針對軍公教年金改革大法官釋憲,考試院將研擬退撫法修正草案,現行退休人員月退休金調整,必須參考國家財政等指標規定,將尊重大法官意見,朝減少附加調整指標方向研議。

針對大法官解釋有關所得替代率調整期程與幅度部分,行政院政務委員林萬億則說,在相關法律規定中有明定檢討的期程,會進行檢討。

大法官今天對軍公教年金改革做成釋字第781、782與783號解釋,法律不溯既往、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與中華民國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等都合憲,僅退休再任職停領退俸規定違憲。

考試院長李繼玄和銓敘部長周弘憲晚間在考試院舉行記者會。李繼玄說,針對有需要修正的退撫法條文,考試院會請銓敘部研議、提報考試院會盡速修訂。

關於大法官解釋認為,相關機關應於消費者物價指數變動累積達一定百分比時,適時調整退休俸、贍養金及遺屬年金,以符憲法上體系正義的要求。對此,林萬億表示,行政院尊重大法官意見,相關機關會盡速修正相關規定。

銓敘部官員指出,現行退撫法規定,調整退休人員月退休金有兩個啟動機制,消費者物價指數達一定百分比,或經過4年勢必需要進行調整,但啟動以後還要參考與國家財政狀況、人口經濟成長、退撫基金收益情形作綜合考量,因此對大法官建議減少附加調整指標,官員認為,這部份並非違憲,只是建議調整,銓敘部未來會朝此方向研議。

此外,有關退撫法退休再任職停領退俸規定違憲,銓敘部官員說,將會依照大法官解釋修法,但因為是立即失效,從今天開始,再任私校的公務人員不會再被停發月退休金,行政措施優先處理,修法則會按照法定程序處理。

至於銓敘部提出退撫法修正草案是否有一定的時限,李繼玄說,依照程序,待銓敘部研議後送院會審議,經考試院院會通過後才算是院版,再送立法院審議,沒設定的時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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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院秘書長李繼玄(中)。攝影/記者蔡晉宇

年改部分違憲 考試院:尊重、盡速修法改善

2019-08-23 19:40聯合報 記者蔡晉宇

司法院大法官會議今日對於公務人員年金改革爭議,做成第781、782、783號解釋文,認定大部分條文合憲,但仍有部分條例違憲。對此,考試院舉行記者會說明,考試院秘書長李繼玄表示,對釋憲結果予以尊重,相關需要修正的條文,將依程序請主管機關銓敘部研議,提出修正案報考試院院會討論。

李繼玄表示,考試院有兩點說明,首先,基於五權憲法、五院平等相維的精神,對釋憲結果予以尊重。再者,針對被宣告違憲條例中,和考試院有關的實質內容,將由所屬機關銓敘部研議,在考試院合議制院會討論後,再送修正草案到立法院審議。

李繼玄說,此次釋憲內容中,針對相關公務人員退休後所領月退休金、或遺族所領月撫恤金、或遺族年金部分,大法官要求要符合憲法體系正義,在消費者物價指數變動累積達一定百分比時做調整。李說,考試院將請銓敘部研議修正,以符合大法官釋憲意旨。銓敘部長周弘憲也表示,已責成相關單位研議修訂相關條文的方向,會盡速提報修正案至考試院會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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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年改釋憲出爐 李來希怒批「避重就輕的偽君子」

2019-08-23 19:24聯合報 記者李隆揆

軍公教年改釋憲結果今天出爐,部分教師團體也到司法院前聆聽釋憲結果,其中,全國公務人員協會理事長李來希痛批大法官是偽君子,此次釋憲避重就輕,全國教育產業總工會前理事長黃耀南則說,今天的釋憲可說是蔡政府在年金改革議題上的「遮羞布」。

李來希說,釋憲結果顯示,年金法案主要內容都不違憲,他在釋憲結果出爐前就猜到,大法官會做出如此避重就輕的解釋,「部分違憲」好像有顧慮到軍公教人員和司法的尊嚴,實際上只是「偽君子」,明年必須用選票讓蔡英文下台。

全國教育產業總工會前理事長黃耀南說,今天司法院大法官的解釋,可說是蔡政府對年金改革議題的「遮羞布」,蔡政府做出錯誤的政策,再用所謂的司法來坑殺軍公教人員,這樣的作為所有軍公教人員都不能忍受,法案必須再進一步修改。

黃耀南說,如果未來仍是綠營執政,相信不僅是軍公教,連勞保也會被如此砍殺,這樣的結果,所有人民怎麼能接受?所以必須下架民進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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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教育產業總工會前理事長黃耀南說,今天司法院大法官的解釋,可說是蔡政府對年金改革議題的「遮羞布」。記者李隆揆/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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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來希說,釋憲結果顯示,年金法案主要內容都不違憲,他在釋憲結果出爐前就猜到,大法官會做出如此避重就輕的解釋。記者李隆揆/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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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全國公務人員協會理事長李來希不滿軍公教年改釋憲的結果,在臉書崩潰「今天是司法史上最黑暗最讓人難過的一天」。(資料照)

無法接受! 軍公教年改釋憲結果出爐 李來希超崩潰

2019-08-24 00:24 自由時報電子報

軍公教年改釋憲聲請案,司法院大法官23日公布釋字第781、782、783號解釋,結果「部分違憲」、「部分不違憲」,其中僅宣告「轉任私校禁領退休金」及「『得』隨消費者物價指數調整所得替代率」違憲。對此,中華民國全國公務人員協會理事長李來希崩潰表示,這是司法史上最黑暗最讓人難過的一天。

軍公教釋憲結果23日下午出爐,大法官任定軍公教年改無涉不溯既往原則,也與信賴保護原則、比例原則及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沒有違背,不過原禁止雙薪肥貓條款有違平等權。

由「八百壯士捍衛中華協會」發起的集會遊行,22日在司法院前觀看釋憲直播結果,當司法院秘書長李太郎講出釋憲案內容有部分違法,部分不違法時,現場遊行人士一片嘩然,但也有人認為是「小小的勝利」,各自看法不一。

對此,在現場參與活動的中華民國全國公務人員協會理事長李來希23日晚間在臉書崩潰表示,「今天是中華民國司法史上最黑暗最讓人難過的一天,這場戰爭沒完沒了了!」對於釋憲結果相當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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