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瀚興觀點：
馬文君與海鯤艦
王瀚興＊律師
潛艦國造「下水」典禮風光，美日韓政要皆到場觀禮。（資料照，取自蔡英文臉書）
1、前言：
近日潛艦國造「下水」典禮風光，美日韓政要皆到場觀禮，身為潛艇愛好者，撇開政治立場，總是難掩欣喜，終於有自己的潛艇了啊！但政黨紛爭，間諜與掮客，大打口水戰，凍結預算叫叛國？樣品能下水？但筆者善意地相信，無論黃將軍或馬委員，都是好人，只是角度不同，試申述之。
2、潛艦國造，茲事體大，不應偏聽：
《戰國策•楚策•江乙欲惡昭奚恤於楚》：江乙問楚王：「若有人總是說人善良處，這人怎樣？」楚王回答：「好人哪！」江乙又說：「有人總是說別人的過失，這人怎樣？」楚王説：「這人是壞人！」江乙復言：「無怪有子殺父，臣弒君，就是因為不願聽這些事。」楚王答：「好，我願意好壞都聽。」
依上開的說法，雖原始乃策士權鬥，但就治理國家而言，絕不能偏聽偏信：潛艦國造，非必有人謀不臧，亦非水清無魚，涉及未來無數海軍將士們的執勤安全，更牽動東亞安定與世界大勢，決不能上綱上限，不許討論，若只能盲從，恐非社稷之福。
3、日本動漫的微言大義：
讀過川口開治的《沉默的艦隊》，美日協同製造「海蝙蝠號」，被日本自衛隊軍官挾持，改稱「大和號」，疑似搭載核子彈頭，還到聯合國大會「風神」了一番；另個知名動漫1984年的《超時空要塞》，宇宙監察軍，為了地球捲入，其與傑特拉帝的戰爭，將超時空要塞Macross，墜落於地球，地球人傻呵呵，對地外文明，如獲至寶，修復後，首航時啟動「反重力引擎」但皆脫離艦體而去，改用土產的「火箭引擎」；不久，要塞自行啟動主砲，攻擊地球軌道上的的傑特拉帝軍，艦長大笑：「這不是很明顯嗎？就是個陷阱！」（按：第一集就叫詭雷，booby trap）。
若依此思維，美日韓若提供我方潛艦技術（假設語氣），若即便沒看過上開作品，至少也聽過《火狐狸》與《獵殺紅色十月》，難保不掣肘，作為保險機制？且多國協同，能夠保證，其軟硬體皆相容？且若有心人士，在我們的潛艦上，做類似超時空要塞的「巧計」，屆時又要如何自清？
4、美軍天蠍號疑雲，真相重光：
當然，有人揶揄北京方面是否毫無潛艇事故？該看看「美軍天蠍號潛艇事故」：《Scorpion Down: Sunk by the Soviets, Buried by the Pentagon: The Untold Story of the USS Scorpion》一書（附圖1），未能於1968年5月27日返回，近30年後，Ed Offley先生在第283頁，提出潛艇聲紋紀錄（附圖2）（按：還有人稱馬委員可以用手抄寫潛艇聲紋，潛艇都沒下水，哪來聲紋，給誰抄？）有魚雷聲響、蘇聯潛艇聲、天蠍號沉沒聲、聲聲入耳，尤以蘇聯潛艦不能減低其噪音，最為突出；且退役的美國海軍將軍（附圖3）（同書本第301頁）也揭露：當時有蘇聯潛艦要對天蠍號不利情資；但當時美國官方說法，掩蓋蘇聯潛艇跟蹤其數天，最終擊沉天蠍號事實，托詞機械故障，出於避免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乃「善意的謊言」，紙包不住火，在近三十年後重見天日，又拜網路發達，對天蠍號謎團有興趣的研究者，互通有無，遂有上開2007年著作產生，讓真相大白。
附圖一，Scorpion Down: Sunk by the Soviets, Buried by the Pentagon: The Untold Story of the USS Scorpion封面。（圖：作者提供）
附圖二：前揭書本聲紋照片。（圖：作者提供）
附圖三：美國退役將軍照片與訪談。（圖：作者提供）
我們臺灣有優秀的造船技術，也有高科技產業，試問：聰明的諸君，為何沒有潛艦？
美國在南北戰爭皆有雛形了，原因無他，若有不虞，美軍都救援困難，何況台軍？此其一；
且臺灣方面，先前欠缺新造潛艦經驗，若有類似事故，是要歸咎機械故障？抑或讓北京背鍋？此其二；
且日前假消息，謠傳解放軍潛艇在臺海附近事故，若台軍潛艦不測，是否有可能藉此尋釁？此其三；
總上三者，冷戰時期，美蘇強權，大局著想，但臺灣方面，上竄下跳，網軍亂臺，寧可挑事，也不願隱忍，又該如何？
5、李敖之先生提及陳水扁立委記述國防審議：
李敖之先生在他的《李敖有話說》提及陳水扁前總統擔任立委的趣事：陳水扁對我講，他說我們審查國防預算的時候，不能夠把預算書帶走，因為這是國防機密，不能用筆來記錄，國防機密，那怎麼辦呢，他就背，很多重要的數字，他就背下來，背下來以後就「砰砰砰砰」，藉故如廁，把數字趕緊寫下來。旋即再審查法案，再背一些，再如廁，把它記下來。
馬委員審查國防預算與潛艦，若只能當場憑記憶，如何審理？法官就算機密案件，也得帶著紙本卷宗啊？但我們前任陳總統，很有智慧地，將原先只能存在於委員會的國防事項，一一記述，用以監督，怎會陳總統作為美談，馬委員時，就變通敵？難道又是：「綠能，你不能？」
6、預算凍結合憲合法，若僅建議性質，無礙行政權：
按《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105年度重上字第176號》：『……(一)按立法院為國家最高立法機關，憲法第62條定有明文。立法院為合議制之機關，依法定議事程序行使憲法賦予之職權，依憲法第63條規定，立法院有議決法律案、預算案、戒嚴案、大赦案、宣戰案、媾和案、條約案及國家其他重要事項之權，此為立法院之法定決議，有拘束全國人民或有關機關之效力。惟任何國家機關之職權均應遵守憲法之界限，立法院之決議如逾越或牴觸憲法規定之職權範圍，則屬法定外之決議，不具有憲法上之拘束力，僅屬建議之性質（參照大法官會議釋字第419號解釋）。 又行政院有向立法院提出預算案之責，立法院在不得為增加支出提議之前提下，則有審議預算案之權，此觀憲法第59條、第70條之規定即明。立法院審議預算所通過之法定決議，係對國家機關歲入、歲出之科目與金額做成刪減之法定決議，除此之外，立法院亦常就預算科目與金額以外之事項，於審議預算時做成各種附加決議，即預算之主決議與附帶決議，主決議乃立法院於審議中央政府總預算案時，與法定預算同時做成決議，經三讀程序通過，並由總統公布者。 參以預算法第52條第1項規定：「法定預算附加條件或期限者，從其所定。但該條件或期限為法律所不許者，不在此限」，足認以法定預算之條件、期限為附加內容之主決議，因與法定預算同其成立程序，性質上與法定預算亦顯不可分，為法定預算之一部分，而屬憲法規範之立法院職權範圍，具有強令行政機關遵守之法律上拘束力。至立法院就預算案為其他條款、事項之附加，縱以主決議形式為之，性質上仍屬就預算科目與金額以外之事項所為之決議，非憲法規範之立法院職權範圍，仍應評價為「法定外決議」，僅具建議性質。附帶決議則係立法院於審議中央政府總預算案時，以附帶決議方式，要求行政機關依照辦理，而未經三讀程序，亦未隨同法定預算由總統公布，其效力依預算法第52條第2項規定， 對行政部門僅有事實上之拘束力，而屬建議性質…』等語，著有明文。
依前開判決與法規意旨，憲法第59條與第70條，立法委員即便，腦袋發熱，想增加潛艦國造預算，都係違憲，馬委員合憲審查，刪減凍結預算，豈容抹黑？此其一；
且依預算法第52條，附上不確定是否發生的「條件」或是必然到來的「期限」皆為預算一部，除非非法，否則政府仍受限制，若須國防部官員，報告與補強潛艦事項，哪是無法實現的條件？此其二；
退步言之，即便將「潛艦製作，未有報告或改善」，定性為「法定外決議」，也無損行政機關行事，畢竟祇有建議性質，又何來馬委員掣肘，讓造艦計畫停擺之說？此其三；
總上三者，可破「立委凍結潛艦預算乃叛國」之說，讓民脂民膏，像買巴西蛋，光怪陸離，才真禍國殃民啊！
7、潛艦船舶建造，依嚴審代替事後修補，防患未然：
按《民法第189條》：「承攬人因執行承攬事項，不法侵害他人之權利者，定作人不負損害賠償責任。但定作人於定作或指示有過失者，不在此限。」等語，定有明文。又按《最高法院 民事裁判72年台上字第2225 號》：「土地所有人開據土地或為建築時，不得因此使鄰地之地基動搖或發生危險，或使鄰地之工作物受其損害，民法第七百九十四條定有明文，此係保護他人維持社會公共利益之規定，定作人違反此項規定者，應推定其於定作或指示有過失，上訴人台灣銀行固非建築設計之專家，而係委由蔡某承攬設計，惟定作人依法令負有為特定事項之義務，而使他人代為該事項時，定作人就該他人之過失或不適當之履行，即便仍應負其全責，不得因該他人之代為履行而免其義務。」等語，著有明文。
又按《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民事判決101年度重訴字第372號》：「…又該鑑定結果亦指出船舶航行振動及噪音之主要來源為主機發電機、馬達、泵及螺槳等，亦即船舶航行時之振動及噪音主要來自於機械之運轉，故縱使艙間地板有前揭鑑定結果所述之凹陷，以地板為船艙間具固定性之裝潢，其本身並不因船舶之航行而發出聲音，若無其他損壞、鬆脫之情形，尚難認為單純之不平整即足以增加船舶航行之振動及噪音，再者，一般船舶於甲板處皆有拱高之設計，且航行姿態大多為艏仰，此均有利於甲板之排水功能，而船舶航行時因受風浪影響所產生之自由運動亦有助於甲板排水，縱艙間地板有不平整之情形，尚不致造成積水問題，又室內艙間因其積水之可能性本即不高，縱有積水問題，應僅影響地板或部分裝潢，至一般船舶電纜路線則因其裝設位置關係，並不受艙間積水之影響，是縱使系爭遊輪駕駛甲板後方曝露區地板之凹陷量超出容許範圍，依該鑑定結果之說明可知，亦應無被告主觀上所慮之將導致積水，進而影響船舶之正常使用等問題，況且駕駛甲板後方曝露區地板若經重新鋪設被覆後，該項瑕疵即得修補，且該項瑕疵本未達妨礙安全及使用需求之程度，亦不致減損系爭遊輪之效用，相較於系爭遊輪船速未達合約規範之瑕疵應較此項瑕疵為重大，而被告猶不得以船速不足之理由解除系爭契約，則被告更應不得以此作為解除契約之事由，被告所辯尚非可採…」等語，著有明文。
依民法規定，定作人因指示有所過失，即便承攬人亦有歸責，仍須負責，若國防部指示有問題，未來潛艦造成傷亡，不僅承造船廠需負責，國防部相關人士也難辭其咎，此其一；
依照前開最高法院裁判意旨，即便沒有建築專業的臺灣銀行，若負擔特別法定義務，仍不能推說不具備建築技術，而毫無責任，舉輕以明重，海軍有潛艦航行經驗，國防部焉能爭功諉過？此其二；
且上開高雄法院案例，乃高雄輪船股份優先公司，為了觀光遊輪爭訟，在沒有安全疑慮時，尚不能依照承攬規定，解除契約，試想：客輪尚可縫縫補補，攸關國防與眾將士性命的潛艇，豈可兒戲？此其三；
總上三者，「預防勝於治療」若有堅實把關，方為是上策！世上沒有，密集安打，無人防守的棒球賽，卻要潛艦國造，如是「保送上壘」，不是癡人說夢？
8、假設洩密致國外專家早遭法辦，得利者絕非馬君：
馮夢龍《智囊•竊鎖•毆人》：宋神宗時，邊地城門鎖遭竊，幾天之後，有間諜將盜者送來，官員劉舜卿說：「我們沒有掉鎖。」同時加大門鎖，間諜無計可施，反怪罪偷竊者；宋真宗時，有民眾控訴遭遼國人毆打，官員李允則部審理，給民眾一千二百錢補償；等到遼國派人來，李稱：「沒有人被貴國人士打啊！」遼國奸細以毆打宋人，證明自己確實進入宋境，既然被指稱子虛烏有，後間諜反遭遼國處決。
情報基本概念：「消息放出來，誰得利最多？」若為馬委員所做（假設語氣），豈非不打自招？此其一；
且國外友臺人士協助技術轉移，若該國不聞不問，如何確保技術真偽！？遭為難，反而如前開故事，正面技術絕非玩虛弄假，此其二；
且若技術因前情，確認為真，而馬委員「抵制」潛艦國造，國外技術者被約談，不是有利造艦者核實？此其三；
總上三者，皆為馬委員不宜，也不能洩密之理由。
9、簽署保密協議，非法定保密程序，反恐藏污納垢：
《國家機密保護法第5條》：「國家機密之核定，應於必要之最小範圍內為之。核定國家機密，不得基於下列目的為之：一、為隱瞞違法或行政疏失。二、為限制或妨礙事業之公平競爭。三、為掩飾特定之自然人、法人、團體或機關(構)之不名譽行為。四、為拒絕或遲延提供應公開之政府資訊。」等語，定有明文。《臺北高等行政法院判決104年度訴字第1142號》：「…惟按國家機密，指為確保國家安全或利益而有保密之必要，對政府機關持有或保管之資訊，經依本法核定機密等級者（國家機密保護法第2 條）；一般公務機密，指本機關持有或保管之資訊，除國家機密外，依法令或契約有保密義務者（文書處理手冊第51點）。國家機密之核定，應於必要之最小範圍內為之，且為貫徹行政資訊公開原則，保密期限依機密等級，分別有不得逾一定年限之規定（國家機密保護法第5 條、第11條）。」等語，著有明文。
今謠傳馬委員不願簽署「保密協議」，無論其是否實情，然是否符合前開「機密核定法定程序」，則非無疑，此其一；
且依照前開同法第5條，機密必須最小限度為之，其一到三款，不能「以機密為由，行卸責之實」，以次規避馬君監督，此其二；
且經媒體與臉書披露，尚有其他執政黨王姓委員，疑似於臉書洩露其他潛艦訊息？豈能「雙標」？此其三；
凡此塞住，絕不能以馬君，拒絕不合法、不合理的「偽機密卸責」，反污衊其賣國。
10、結語：The Scorpion Departs But Never Returns，天蠍號一去不返
話說：史記裡篇幅最大，引入列傳全文者，莫過於司馬遷引用司馬相如辭賦，筆者東施效顰，翻譯一段Phil Ochs的紀念歌曲為結（按：前開天蠍號書本，也引用喬治歐威爾1984名言外，另一則引用此紀念歌曲第三段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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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corpion Departs but Never Returns》：
The radio is begging them to come back to the shore
無線電在聲聲呼喚，快回到岸上；
All will be forgiven, it’ll be just like before
一切都會被原諒，一如往昔；
All you’ve ever wanted will be waiting by your door
所有你珍愛的，都在門口，癡癡守候；
We will forgive you, we will forgive you, tell me we will forgive you
我們原諒你，我們原諒你，告訴我，我們會原諒你們。
But no one gives an answer not even one goodbye
但無人應答，連聲再會，都沒有；
Oh, the silence of their sinking is all that they reply
噢！沉沒的寂靜，是他們唯一回應；
Some have chosen to decay and other chose to die
有些人選擇腐朽，其他選擇死亡；
But I’m not dying, no I’m not dying, tell me I’m not dying
但我還在，不！我還在；告訴我，我還在。
Captain will not say, how long we must remain
船長不會說，我們還要撐多久？
The phantom ship forever sail the sea
幽靈的船舶，海上行進著，永恆的旅程，
It’s all the same
一切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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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冷戰時，為和平而犧牲真相的九十九條美國海軍英魂，也願我海軍健兒，永不重蹈覆轍！
※ ※ ※ ※ ※
馬文君洩潛艦機密？
邱國正稱「一切法來界定」：
立院沒有保密協議這張紙
國造潛艦「海鯤號」上周舉行命名及下水典禮，但專案小組召集人黃曙光卻爆料，有名立委「一直在搞」潛艦國造，更透露有軍火商向中共洩密，海軍前顧問郭璽則點名該人就是國民黨立委馬文君，但遭馬否認並提告。對此，國防部長邱國正今（3）日赴立法院備詢前受訪時表示，馬文君很認真，一直在質詢，他沒有揣測誰洩密，一切都交由法界定。
邱國正指出，黃曙光是他的老同事，工作很認真，他跟幾位立委也經常碰面，問政本就是立委的工作，而國防部備詢也都很盡責，但沒想到原是好事一樁的潛艦國造，最終卻弄到現今的地步，「真的不樂見，我們都很希望平和的發展下去。」
媒體詢問，馬文君是否有簽署保密協議？邱國正說明，機密資料擺在那，立委查閱一定要簽名，開機密會議時與會人也都有簽名，而簽名的含義就是告知這個機密要保密，在國防部開會後資料留存會有保密切結，但在立法院並無保密協議這張紙。
被問到國防部官員為何無法攔阻機密外洩？邱國正澄清，國防部開會都有約束，但他人可能捕風捉影或講話不經意，就讓後面發展出外界揣測，現在有很多名嘴、專家都有個人見解，他都予以尊重，不會去跟這些人辯解，因為雙方的立論點不同。
2023年9月28日，國防部及台船舉行「潛艦國造原型艦命名暨下水典禮」，並由總統蔡英文命名為「海鯤軍艦」。（顏麟宇攝）
不過，邱國正坦言，現在很少會有需要保密、抓緊緊，能公開的都絕對公開，沒有私下作業問題，事實上他跟黃曙光也有談到幾次，確實是壓力很大，但黃曙光也沒有指明壓力來源，的確因台灣沒有邦交，在外交上有很多困難，但他們都克服，沒對任何人做評論。
洩密案將壓8年不辦？邱國正：要看法如何界定
「大家都很辛苦了，真的希望能夠平息一下。」邱國正表示，針對外界指稱洩密案有可能壓8年都不辦，這他不清楚，要看法如何界定，他們都希望工作可以如期完成，事實上潛艦國造能發展到今日，從2016年建案到2019年5月開工，其實至今都還依結點在管制。
對於國防部後續是否會再爭取潛艦國造預算，邱國正則說，首艘潛艦做好了，部分人士認為後面要接著做，但他們現在也取得一致看法，就是一定要經過測評，等測評完、穩了以後，才能投入下一艘，「這是很合理的，沒有人講哪個要去阻攔，沒有這個問題。」
媒體追問，有無查到馬文君在潛艦國造案有何疑慮？邱國正回應，馬文君很認真，一直在質詢此案，去年初確實曾遞交資料給軍方，他們研判後有跟她說明，「我們一樣交給法，我予以尊重，我倒並沒有揣測哪個人洩了密，或哪個人冤望怎麼要，一切法來做界定比較公平。」
至於外傳有機密會議，但有備援廠商受到壓力後退出，邱國正說，「這我不知道，真的，好不好，眾說紛紜，但是希望能夠很平和的把它給落幕。」
針對潛艦國造一案，國防部長邱國正3日赴立法院備詢前接受媒體聯訪時做出回應。（鍾秉哲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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