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sily Hua:《虐殺器官》一部每次看每次都有新感受的
 

Vasily Hua 臉書
在風傳媒擔任作家2022年1月5日至今。之前在 YouTube 擔任遊戲直播2020年8月22日~2021年4月6日。

《虐殺器官》
一部每次看每次都有新感受的電影
(強烈推薦看小說)

屠殺…

是不論如何都無法約束的「本能」?

還是能藉由言語引導意識的「行為」?

就如同鬥爭,是刻印在人類基因的本性,幫助也是

為了讓國家不處於戰火不再被攻擊,所以在潛在敵人內部先誘發內鬥進而爆發內戰

有時候不得去思考,內部的分裂,到底是敵人刻意為之?還是人民自願選擇?

裂痕真的無法彌補嗎?愛不能戰勝仇恨嗎?人類的本質…語言的影響….

如果屠殺是一種間斷性的行為,我們能不能認為它真的就是人類的本能?

如果說不是人類的本能,那麼為什麼觀看人類的整段歷史,屠殺卻從未層人類的生活中離去?

仇恨能夠引導意識而做出行為,如果說這只是個人,那麼藉由這種意識組織出來的語言,為何能夠感化並影響其他人?

是個人意識選擇加入屠殺?還是言語組織迫使他人一起加入屠殺?

人類….真的很複雜

上文承蒙 Vasily Hua 先生同意,引用他的「臉書」系列文章,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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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6mej61_aT3M?si=dHO84wLrMvOgiK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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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cPUz627xYJ8?si=Ik0X9wOS1pKVBJ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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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sily Hua:《虐殺器官》一部每次看每次都有新感受的
博客來-虐殺器官

內容簡介

各界書迷引頸期盼,英年早逝的天才科幻小說作家出道作
2015年10月劇場版隆重獻映

 
  ‧「2000年代SF BEST」第1名
  ‧「BEST SF 2007」第1名
  ‧第1屆PLAYBOY推理大獎
  ‧「SF Magazine創刊700號紀念2014ALL TIME BEST SF」長篇部門第5名
 
  ‧被譽為世界最頂尖的科幻作品,出版後掀起日本科幻文學界滔天巨浪
  ‧日本罕見的本格國際軍事謀略懸疑小說
  ‧宮部美幸、伊阪幸太郎給予極高評價的作家
  ‧百萬人氣恐怖片達人 LittleDiDi、中華科幻學會行銷長 千秋仁、推理作家 天地無限、百萬部落客 貝克喬、科幻小說家 洪凌、暢銷書籍《詭辯》作者 張渝歌、知名科幻作家 黃海、小說家 謝曉昀好評推薦。

  911以後,面臨「對抗恐怖主義」的轉機。各個先進國家皆導入徹底的管理體制,肅清恐怖分子,落後國家則開始大量爆發內戰及大規模屠殺。而在各地莫名發生 的屠殺事件背後,有個謎樣的幕後黑手──約翰‧保羅,美國上尉克拉維斯‧薛帕德為了尋找他的蹤跡,因此趕赴悲慘的屠殺現場……。那個男人的目的為何?引發大量屠殺的「虐殺器官」的真面目又是什麼?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伊藤計劃 project itoh
 
  1974年10月出生,畢業於武藏野美術大學。2007年以本書晉身作家行列,並獲得「BEST SF 2007」及「2000年代SF BEST」第1名的殊榮。2008年出版改編自人氣遊戲的小說《METAL GEAR SOLID: GUNS OF THE PATRIOTS》及第2本原創長篇《和諧》。榮獲第30屆日本SF大賞、「BEST SF 2009」第1名及第40屆星雲獎日本長篇部門獎項。2009年3月逝世,享年34歲。2011年,英譯版的《和諧》,榮獲菲利普‧K‧狄克紀念獎特別獎。 

內容連載
 
泥地上留著一道深深的卡車輪胎痕。只見一名小女孩埋頭對著輪胎痕。
 
小女孩看起來就像是夢遊仙境的愛麗絲,一心想要進入深藏在輪胎痕中的神奇國度。她的後腦勺像開了一朵紅花,頭蓋骨的內部就暴露在空氣中。
 
距離不到十呎處,有個少年橫躺在地。子彈從少年的背部進入身體,在體內彈跳了一陣,最後從肚臍附近飛出體外。他的腹部開了一個大洞,腸子從腹腔掉出來。兩個小時前下了一場雨,經過雨洗,腸子呈現閃亮的粉紅色。少年的雙脣微開,露出了可愛的門牙,彷彿有什麼話沒有說出口。
 
順著輪胎的痕跡往前走,會抵達一個只有二十戶人家的小村落。
 
村子的廣場被挖了一個大洞,上面堆疊了許多屍體,他們的皮膚都因燃燒不完全而冒煙。現場混雜著肉被烤熟的味道,與毛髮被燒焦的臭味。被燒到一半的肌肉陡地收縮,使得大家都像腹中胎兒那樣蜷曲起身體。他們身上的骨頭因無法承受肌肉收縮產生的拉力而折斷,導致四肢在非關節的部位,仍出現不自然的彎曲。彎曲的手與腳交錯在一起,使得坑洞看起來像是蜘蛛的巢穴。
 
全部的人都死了。
 
全部的人早就死了。我打開門,看到我的母親,葬儀公司早已依照華盛頓州法的規定,對屍體進行了防腐處理。防腐液讓她擁有一個端正的臉龐,她的臉也經過仔細化妝,露出永恆且虛偽的安詳表情。
 
「看看你的背後。看看所有的死者逝去的身影。」
 
聽媽媽這麼說,我轉頭望去。我看到一個廣大的世界向前延伸,死者們都揮著手對我微笑。從人類開始土葬同胞以來,所有的死者,都在我的眼前。其中有些死者的身體是完整的,有些死者的身體則有所缺損。我不知道我為何會明白沒有頭的死者正在微笑,但他的確在微笑,而且正好奇的把玩掉到身體外的腸子。
 
「大家都已經死了吧?」
 
我回頭望向死去的媽媽,如此說道。媽媽則點點頭,指著我說:「是啊。你看看自己的身體。」
 
我朝自己的身體望去,發現身體已經開始腐爛,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
 
在遙遠的一方,人類有史以來的所有死者,都緩緩地朝著某處前進,看起來宛如一條長河。
 
我問媽媽,這裡是不是死後的世界?媽媽輕輕地搖頭。在我小時候,她都是用這個動作來糾正我的錯誤。
 
「不是,這裡是原來的世界。是我和你一起生活的世界。是我們努力工作,與陸地相連的原來的世界。」 

原來是這樣,我如此答道。並且因為感到安心而流下了眼淚。在死者的隊伍中,我看到幾個熟識的臉孔。包括在年幼時就因癌症而死去的班哲明,還有頭顱早已不知去向的爸爸。
 
接著,媽媽拉起我的手,引導我走進行列中。
 
「來,走吧。」
 
我點頭,和母親一起走進前方的死者行列中。我第一次上學時,也是這樣的情景。我一面流下懷念的眼淚,一面跟著媽媽走。同時,我看到剛剛那名埋頭於輪胎痕、頭部中彈的小女孩,還有背部中彈、臟器從腹部流出來的少年,以及在坑洞裡被火燒的人們,都和我們一起走入死者的行列。
 
2
 
殺了我的母親的,就是我。
 
我曾用大量槍枝與子彈殺了許多人,但在殺死自己的母親時,不需要槍枝與子彈。「是」這個字和我的名字加在一起,就讓我的母親失去了生命。
 
我過去殺了許多人,大多是用槍枝與子彈。
 
我也曾用刀子殺人,但老實說,我不太喜歡。我的同事裡有許多用刀的達人,專門承接用刀子暗殺的委託。他們會悄悄地接近目標,然後割斷喉嚨,接下來切斷想要拿起武器的雙手肌腱,再順勢割裂大腿內側的大動脈,最後一刀刺進心臟。這一連串的動作,他們不到三秒就能完成。
 
我雖然沒有想過要把這種技術學到極致,但我有信心在必要的時候也能做得很好,再加上一向慣用的槍枝與子彈,我今後應該會繼續以殺人為業。尤其,二○○一年的某個早晨,紐約市的兩棟高樓,被一架飛機撞上之後,更是這麼認為。
 
在這之前,不論美利堅合眾國政府再怎麼愚蠢,至少在表面上會禁止暗殺。上個世紀的美國總統福特簽署了一二三三三號行政命令,所以不論是把毒品販賣到世界各地的南美大毒梟──巴布羅‧艾斯科巴,以及阻擾美國推行中東政策的眼中釘──薩達姆‧海珊,都沒有被美國政府暗殺。
 
這道行政命令規定,合眾國政府的所有人員都不可從事暗殺行為。雷根、布希、柯林頓也都依照「規定」推行政策。暗殺並未完全消失,但是這道行政命令使得暗殺這個手段的風險變得很大。換言之,暗殺變成一種很麻煩的手段。因此和「政府公開介入」、「政府發動戰爭」比起來,暗殺的排序便一直往後,
除非是在極度保密的狀況下,才有可能採暗殺這個手段。

但美利堅合眾國就算不方便使用暗殺手段,依然可以找個藉口,隨心所欲地發動戰爭。用偷偷摸摸的方式殺死一個人,如果事情曝光,一定會被媒體撻伐;但是正大光明地殺死一大群人,受到的道德批判反而會小得多。不知是哪個人說的:一個人的死亡是悲劇,但一百萬人的死亡就不算什麼。與殺死一個人相比,殺死數萬人更容易高舉正義的大旗。至少,過去的世界是這樣子的。
 
但是從值得紀念的「轟炸本土」日之後,上述的想法便開始鬆動。雖然政府不能公開大聲張揚暗殺這件事,但在華府眼中,暗殺已成為一個值得考慮的選項。基於各種理由,例如「對抗恐怖主義」、「人道上的考量」,一二三三三號行政命令所封印的黑暗面,已漸漸地解開了。
 
所以,我成了一名殺手。但這並非因為我一開始就想當殺手,而是我所在的職場必須進行愈來愈多的暗殺任務。除了暗殺以外,我們還有其他各種任務,但是我們情報部隊的特種搜尋群i分遣隊,是由美國五個軍種──陸軍、空軍、海軍、海軍陸戰隊、情報部隊組成的特種部隊,並且歸特種作戰司令部(SOCOM)指揮,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執行暗殺任務的部隊。在上個世紀中,綠扁帽部隊、以及名為三角洲部隊的陸軍分遣隊也都曾經負責暗殺任務,但時至二十一世紀──也就是現在──這些任務主要都由我們情報部隊的食蛇者(Snake eater)來負責。因此特種作戰司令部所屬的其他部隊,例如海軍陸戰隊的長距離偵察巡邏部隊(LRRP)以及海軍的海豹部隊(SEAL),都蔑稱我們為「濕刑執行者(Wet works)」。濕刑這個名詞從冷戰開始就是暗殺的隱喻,約翰‧勒卡雷與格雷安‧葛林的小說,都曾使用過這個名詞。
 
或許大家可以回想一下,電影《魔女嘉莉》的某張知名海報。一群愛欺負人的孩子把豬血倒在西西‧史派克身上,而史派克就這樣可憐兮兮地站著。我們的工作(的一部分)之所以被稱為「濕刑」,就是因為也同樣是讓人流血的工作。唯一不同的是,在我們的任務中沾滿的是人血。這就是美利堅合眾國的斬首部隊──情報部隊的特種搜尋群i分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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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lliman Hua:以前跟政戰的教官談過

Vasily Hua:去年跟一位將軍聊天 當時他說了一個很有趣的論點

Vasily Hua:唯有勝利犧牲才會有價值 如果戰敗 什麼犧牲都是無謂的…我們備戰 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代價他承受不起 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我們有能夠保護自己免於生命危險 但不代表我們要去街上主動跟別人打架鬥毆 不是嗎

Vasily Hua:孫子兵法部分的結論可能在這個時代出現了轉變?對抗以軍事最為直觀 但超越軍事之後的對抗 往往也至關重要

Vasily Hua:單兵的偽裝(尤其以頭部/頭盔為主)非常重要

Vasily Hua:軍士官兵在殘酷的戰場上不崩潰的訓練 然而 當把這一防衛機制套用在日常生活時 長遠來看是會出問題的

Vasily Hua:海軍持續落水官兵搜救這件事 有些時候是一種默契

Vasily Hua:國軍爛不是給你拿來逃避責任的藉口欸

《劉燕婷:陷入道德泥淖 以色列難逃指控》《游瑪雅:打擊恐怖組織 非種族滅絕》《Vasily Hua:談巴以局勢的時候 能不能不要一開場先談道德?》

Vasily Hua:這篇沒有參雜道德問題

Vasily Hua:熟練的艦艇兵其實是很珍貴的

Vasily Hua:不要過分低估窮國戰爭能夠給未來戰爭帶來多大的影響

Vasily Hua:我對於武裝直升機在城鎮戰的進攻 能提供多大的幫助 其實是很質疑的

Vasily Hua:這個國家就是這麼荒謬 連民眾都是

Vasily Hua:戰鬥場景配上交響樂 就跟人類本身一樣荒謬又合理

Vasily Hua:我們已經進入了「低成本大規模殺傷武器」擴散的時代

Vasily Hua:人民是一種助力 卻也是一種武器

Vasily Hua:優秀的「謀師」可以抵過多員「戰將」跟「精兵」

Vasily Hua:這些東西是我個人得出關於阻擊渡海至上灘的結論沒有絕對 也是在看了一些資料後得出的個人論點

Vasily Hua:如果真的進入城鎮戰 那麼現行一般的班組編制與火力是極有可能不夠用的

Vasily Hua:在現有的背景下 孤狼恐攻正在越來越「專業化」

Vasily Hua:國軍不是一個會保護吹哨者的機構 我在重申一次 國軍 不是一個保護吹哨者的地方

Vasily Hua:下一代的軍事革新 我個人認為會將歪腦筋打在「人」身上 步兵 在未來不會退出戰場舞台 相反「加強火力與機動力與態勢感知能力」的步兵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主流

Vasily Hua: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是過去式了 拿著可以打死人的大棒但卻願意放下身段跟別人談話才是合理的方案

Vasily Hua:有的人可以為了拯救別人而犧牲自己 有的人可以為了自己而犧牲全世界

Vasily Hua:把軍人當志業的人後面只有少數人能夠不忘初心的達成「理想」 更多人是被軍中的現實擊垮放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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